第71章 喝酒（1 / 2）

　　“熟悉的……”

　　“……我的……”

　　来自黑暗的低语已经几乎听不清了，舍拉只听见了这几个字就意识到她短暂一瞥到的是多玛姆的本体，她的祖母们是多玛姆的合伙人，而她在黑暗圣殿长大。仔细算算，她算是多玛姆在地球上的老熟人了。

　　和魔法融为一体后她终于能喘口气了，就在她刚刚放松一点时，比之前所有次袭击都强千百倍的黑暗涨破魔法。

　　甚至来不及计算，比思维更快的速度，所有蛇骨一齐碎裂，包括舍拉胃里的那块。

　　刚才还像黑暗宣战的女巫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鲜血和胃液一齐涌出嘴角。冰冷的地面，强烈的腹痛，脑海中恶心的低语报复一样摧毁她的人格。

　　“倒计时，你死之后我会撕碎你爱的所有人。”

　　“废物，什么都做不成。”

　　“玛乔丽如果知道你这么窝囊，早就把你扔了，她错在没有看人的眼光。”

　　“想看看托尼的内脏吗？”

　　“还有旺达的脖子横切面。”

　　嘴被胃液和血堵住，意识逐渐模糊，她的尖叫憋在脑海里。

　　“如果你求我，你知道我能做到什么。”

　　“你想要的一切，摆脱痛苦，获得成功，你爱的人都会活下来。”

　　“几千年无谓的挣扎将被我打断，这是你活着唯一的价值。”

　　“说出来，你的灵魂属于谁。你知道我的名字……看看这残垣断壁，你还指望着什么？”

　　舍拉趴在地上，艰难地抬头，原来至圣所已经开始坍塌了啊……

　　她都没想起多玛姆提起的托尼和旺达，身体上的剧痛和精神上从未有过的平静构成了古怪的平衡。

　　死亡激发出了她隐藏的血性，多玛姆也许会获得世界，但她要成为多玛姆降临现实世界后的第一次失败。很快，很快她就会死掉，就看身体先崩溃还是先被至圣所掉落的砖瓦砸死。只要再撑一会儿，不要回答那个声音，她的灵魂就将永远属于自己。

　　“FXCK YOU。”

　　舍拉对脑海里那个声音说，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听多玛姆气急败坏的吼声。

　　“草！”

　　下一刻舍拉就骂出了声，喉咙震动，骂街时嘴里的蛇骨还掉了出来。抬头一看，至圣所刚还被砸得细碎的旧家具竟然都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