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里的垂耳兔(10)219(1 / 2)
榆之然没说的是,其实好看的假花比真花更贵,买不起而已。
她过惯了好生活突然那么拮据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觉得,只要没被饿死吃饱穿暖就是好日子。
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她过得够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臣澜被她这样直白的坦率弄得怔住了,摸着她头发的动作慢下来,更像是情人间的轻抚。
说实话男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那天的分离按理来说应该是最后一次的交集。
可是傅臣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想起那毛茸茸的触感,这种细密的折磨往往在看见满屋的玩偶时更加严重。
得到过更好的满足,床上那些精挑细选的东西仿佛像是以次充好的破烂玩意儿。
头脑发热就想要再见榆之然一次,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人都已经坐上剧组的板凳了。
“劳烦你为我花心思了。”傅臣澜从未收到过这么平价的花束,但是却是最能入他眼的。
隔两天就送一束,送来的时候还带着水珠,那些手下看见他把花放在花瓶里还八卦地问过。
傅臣澜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什么花瓶配什么花的问题烦恼。
“你喜欢就好。”榆之然知道他喜欢就放心了,她也是一时兴起,冲动地想要每天都送男人一束花。
挑花,包装,写小卡片事事亲力亲为。
结果等第二次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了,而且也没了耐心去亲手包装,让店家直接送了过去。
追人真的好累,这太难为她了,她是肯花心思,但是保持不了天天都花心思。
现在听人说什么劳烦,她还有点心虚。
傅臣澜最后带着榆之然去了一家以清淡健康出名的餐厅,看着人吃得眼尾弯弯他也得个开心。
要是榆之然一直这么乖,他带在身边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榆之然身世干净,除了网上那些黑料也没什么值得计较的地方,和傅朗的协议也已经过期了。
按照傅朗的那个性子,倒是不可能碰榆之然一下,不过真要是碰了那又怎么样呢?
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不止那么简单的书面协议,交易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
他对榆之然确实有点不同于常人的关注,他不排斥也不拒绝,坦然面对就好。
欲念本就是人类正常的思想,直面它就好了。
榆之然吃饱以后往后倒在靠背上,摸着肚子看向男人,发现傅臣澜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自己身上。
一动不动。
“傅臣澜,你看我干什么?”榆之然勾出上半身探过去,越过桌面对上他的双眼。
傅臣澜的瞳眸很黑,眼型稍长眼尾上挑,摘了眼镜那份凌厉就不加掩饰的透露出来。
抵在唇间的茶杯还在冒着袅袅雾气,冲淡了他立体轮廓的锋利,让那双眼眸变得更神秘了。
好像看不透,永远也看不到底似的。
光这样盯着看还觉得有点怵得慌,不过榆之然不怕,有什么比她是个兔子还可怕吗?
“你想摸我吗?”她字字吐得分明,还是挂着不急不慢的语气。
这不是什么好话,至少在他们成年人的理解里不是。
傅臣澜垂眸压下那份黯然,眼眶莫名浮起一丝红,可等他抬起眼触及到榆之然的双眸,他蓦然发现——
是他小人了。
榆之然眼睛清澈疑惑,笑起来卧蚕很明显平添了几分幼态可爱,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暗示那方面的意思。
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吃了好吃的饭’一样轻松。 傅臣澜失笑,唇瓣轻启:“摸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