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宙斯咒语70(2 / 2)
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珍视你,不是吗?!
哎,但愿如此吧!林子苏心里很没有底气,回过神的她侧了下身子,面向他,将目光重新投到他身上。
专注地看着他,不小心看到那双迷人的手,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周瑁远不经意看到她注目的神情,也不禁温柔泛起,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露出远先生才有的迷人笑容,温柔问道:“看什么呢?”
他真的太善变了,刚刚还暴怒,这么快他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就是他的效率,用最简单却也最粗暴的方式,解决最复杂的问题,几乎百试不爽,从无败绩。
林子苏不能不佩服,不禁被他的笑容感染,笑容也变得甜美起来,喃喃道:“你的手,真好看!”
周瑁远见她一脸痴醉的样子,撩拨的心也痒痒,便腾出右手去握她的手。
慢慢的,指尖的温柔移动到了腿上,林子苏本能地想阻止,他却微微一笑,“宝贝,你该学会享受,你太紧张了!我在开车,不会把你怎么样,听话,闭上眼睛,don’t worry,please。relax,relax……!”
说着,又俯身过来,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乖,听话,闭上眼睛,trust me,ok!?”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就像宇宙的磁场中心,让人笃信不疑,让人不由自主沉沦。
那低沉而魅惑的性感声音,更像是一副强力的催眠剂,她彻底被催眠了,松开了双手,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他虽然在说话,但指尖的温柔却没有停下,还在如春风般地摩挲,身体的困兽破茧而出,确如他所说,身体很诚实,很喜欢,放下羞耻心,原来是这样舒坦……
而能被他那漂亮的手指照拂,是一种荣幸,更是一种享受。
车厢内荡漾着慵懒的英文情歌,情调刚刚好,渐渐从刚才的紧张中释放,然后变得轻松,解脱…
这时,绿灯亮了,那只充满魔力的手终于抽走了,又恢复了那个专注开车的远先生。
林子苏也睁开了眼睛,含羞嗔道:“远先生才是引诱夏娃的撒旦,和你在一起,我会堕落!”
周瑁远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宝贝,我说了,我不是好男人,撒旦,嗯哼,”耸了耸肩,坏笑道:“遇见你,这个撒旦,也有了好心,偶尔为你失控!”
周瑁远嘴角挂了一抹魅笑,又伸手过来,这回只是单纯地握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林子苏有些困惑,“你真的很善变,我总是会问自己‘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周瑁远耸耸肩,抿嘴一笑,“宝贝,我是宙斯。”然后,就是他朗朗的笑声,嗯,此时,他又变成了远先生。
“撒旦,宙斯……呵呵,看不出来,远先生,还是个标准的文青呢?”林子苏调侃道。
周瑁远不禁哈哈一笑,道:“小时候,爷爷对我很严厉,他不喜欢我看文科的书,尤其是文学作品,他觉得那些书没有用,只会害人,爷爷喜欢说它们是…,是什么音…,那个成语,我总是记不住。”
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此刻,他又像个犯错的大男孩。
“靡靡之音!”林子苏瞬间秒懂,被他的笑容感染,不无宠溺道。
“嗯,对,靡靡之音,你懂得真多!所以爷爷就把家里所有的文学、艺术、历史、哲学的书,全部锁到藏书楼里。但是那会,我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而且很叛逆,特别喜欢和爷爷对着干,常常翻窗户进藏书楼去偷看。那个藏书楼,是我叔叔的……”
周瑁远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就不好了,顿了下来,好半天没说话,再开口,就不再提那个藏书楼,声音也没有刚才那样欢乐了,过了些许,他才继续回忆讲述——
“后来,被凤姨发现,她就经常偷偷带我进去看书……嗯,那两年的时间,藏书楼里文科类的书都差不多看完了。凤姨到现在还说我,小时候我很内向,就喜欢一个人看书。我最喜欢的,还是希腊神话,尤其最喜欢宙斯,还跟爷爷说,长大后一定要当宙斯那样的男人……”
周瑁远歪了歪头,仿佛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不过,有一样,爷爷没阻止我,还请了最好的老师教我。”
“什么?”林子苏很好奇,但心里隐隐已有答案了。
“钢琴”两人几乎不约而同脱口而出。周瑁远不禁“哇哦”了一声,是在惊叹这份默契,二人都相视而笑。
“我一直都特别喜欢远先生的手,它那么漂亮,那么修长,一看就是弹钢琴的手,这得从小就弹琴,才能修炼得这么修长好看。那天晚上看到你弹钢琴,我就知道我是对的,一直到现在,你弹钢琴的样子,都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林子苏笑道,虽然是赞扬他,自己却感觉很骄傲。
周瑁远又是一阵朗朗笑声,不置可否,他喜欢她的赞扬,甚至渴望她说得更多一些。
“小时候,我妈妈也教我弹钢琴,但我不喜欢弹琴,还有些讨厌,后来我跟妈妈做交换,只要不弹钢琴,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于是妈妈就让我学跳舞。那架老钢琴,现在还在家里放着,不过我妹妹弟弟倒是有弹琴的天赋,后来就是他们一直在弹。”提及妹妹,林子苏的神色又黯然了下来。
周瑁远沉默了一下,不想美好的时刻就此中断,便接上她的话,笑道:“很好啊,难怪你会唱歌,这和你小时候学钢琴,有很大关系。嗯虽然你不喜欢……不过,我们以后可以分工,我弹琴,你跳舞。嗯,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教你弹钢琴,我会是个好老师!”
“嗯,如果小时候能认识你,那我肯定会爱上弹钢琴,而不是跳舞。嗯,不过现在也不迟,我以后也会缠着妈妈教我的,这就叫‘爱屋及乌’。”林子苏咯咯一笑,周瑁远也被感染,禁不住朗朗一笑。
林子苏又开始犯花痴,盯着他看,心里却在想他前面的话:他刚才的话信息量好大啊,他爷爷很严厉,不喜欢文学艺术;他有个叔叔,还有个藏书楼;他从小就叛逆,少年就通读西方文史哲甚至古典神话,听起来,他的青少年时期还是很文艺范的。
哈,他竟然是内向性格,难怪不喜欢应酬,可是也没那么差劲吧,在上京,他在自己的圈子,也都应对自如啊,可没见他不善言辞和交际!
嗯,没想到,他小时候的志向,竟然是当“宙斯”,难怪总是这么强势专制,还这么风流滥情……
这些信息,可比他这个人,有趣有人情味多了,嗯,这大概就是烟火气吧!
是的,他的身上,总是缺少一份人间烟火气息,冷漠专制不通人情,只有今晚,他有点人情味了,就是矛盾点太多了!
呃,凤姨,她是谁?……林子苏好奇心起,便问:“凤姨是谁?”
周瑁远又皱起眉,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呃,爸爸后来娶的太太。嗯,就这样!”
林子苏这才明白,原来凤姨是他的继母,他们关系不好吗?为什么提起她,他会这么不情愿?但这个问题太敏感,林子苏不好意思再追问,只得换了话题,便笑道:“那后来,你又做什么了呢?”
周瑁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真是一只好奇的小野猫!后来,后来,就遇到了我第二‘倔’的你了!”
林子苏噘了嘴,甚是不忿,“为什么是‘第二’?”周瑁远朗朗一笑,歪了头,看了她一眼,“因为我爷爷是‘第一’,他是天下第一倔老头。”
他居然称呼董事长为“倔老头”!!居然还是“天下第一”!这回轮到林子苏咯咯笑起来,她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周瑁远甚是喜欢,“很少见你这样笑!”
“谁让你是‘宙斯’——专制,霸道,独裁,强势,善变,凶巴巴,还风流成性……哪一样,都叫人笑不起来!”林子苏满心不悦地戏谑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周瑁远哈哈大笑。
“那你,肯定就是那个prometheus!”周瑁远调侃她,见她有点错愕,便笑道:“你一定知道的——普罗米修斯!”
林子苏皱起眉头,这可是个悲剧人物,他为了给人类带去温暖和光明,偷走宙斯的天火,被宙斯锁在高加索山上,让恶鹰每天啄食他的肝脏,无休无止折磨他三万年。
直到后来,一个叫喀戎的马人,当了他的替身,把永生权利让给他,普罗米修斯才得以获救,重获新生。
林子苏颇有些沉闷,“为什么是普罗米修斯,不是赫拉?”
周瑁远耸耸肩,“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火!”然后皱了一下眉,“你比跋扈的赫拉可爱聪明多了!”
林子苏这才释然,一扫悲剧的沉闷,笑道:“原来我们的霸道总裁,也这么会说话,这么讨女人欢心!”
林子苏又想起什么,忍不住笑道:“不过,你的中文写作实在太‘臭’了!我很好奇啊,你既然看过那么多文学作品,你的写作怎么还这么‘臭’呢?”想起他那个乱弹琴的“很”,就又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周瑁远竖起眉毛,不满她的嘲笑,“e on,你知道的,我只看英文版!我是在新港长大,第一语言是英语,第二是港话,后来去英国留学,回来后就被爷爷叫来崬森上班,爷爷让我去底层锻炼,那会我连中文都不太会说,工作的原因,和同事们交流得多了,才跟同事学的普通话,不过也不是太好,平常的口语交流没问题,但是中文写作太难了,和英语的逻辑语法完全不同,嗯,所以……”
他是解释,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仿佛说的话和内心想的是风马牛不相及。
林子苏信以为真,便收住了笑意,他这番解释让她更受刺激,老爷子到底是贵公子哥出身,继承了精英教育的家风,自然对儿孙也要求严格。
是哦,他一直接受的都是英语母语教育,中文自然比不上中文当母语的我们,就连他办公室书墙上放的也大都是英文书刊,这就难怪了。
就像我的蹩脚英文一样,虽然高中到大学都有学习英语,可是没有母语环境,简单的交流勉强可以,更复杂的交流也不行,更不要说良好的英文写作了。
不过,周瑁远很快就调侃道:“你来了,嗯,我的中文邮件,就交给你了!”林子苏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平常怎么回复工作邮件?”
周瑁远耸耸肩,继续戏谑道:“我当然都是用英文回复,几乎没有中文。实在避免不了,就是张庆东代笔了,他可是上京大学新闻和法学两个专业的高材生,嗯,你们有得一拼。”
林子苏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他给我的中文邮件,都是自己写的,所以才露出马脚来。
不过,他竟然拿自己和张庆东这样段位的大人物相比,心里有点小窃喜。毕竟和张庆东相比,自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看来他是真的很看重自己。
“以后你来了,张庆东就解放了,这工作就是你的了!”周瑁远狡黠一笑,林子苏就学了他,也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可是,我没有任何秘书的经验——,”林子苏不无担心道。
“宝贝,不用担心,有我在,张庆东也会带你,你这么聪明,罗汉团队这么难的事情你都办到了,这个岗位对你就是小case。不要担心,好吗?”周瑁远耐心安抚道。
“这个综合秘书到底是什么?”林子苏好奇问道。
“综合秘书属于秘书部,秘书部还有五个秘书,生活秘书赵恬妞、前台秘书肖薇薇、行政秘书齐琳琳、机要秘书田蒙和文字秘书李小玉。
综合秘书的职级也是经理级,是秘书部的主管领导,刚才提到的那五个秘书都接受你的管理。
你担心的赵恬妞,她要接受你的领导,她做不好,你可以行使你的管理权力,我不会去干涉,当然前提是你没有滥用权力。
但我不希望你只把自己定位成一个综合秘书,而是要多向张庆东学习,主动分担一些张庆东的工作,我会让他多带你参加一些总裁办其他更重要的事务。
所以,不要小看了这个综合秘书,比你的销售经理更有发展潜力,最重要的是,这个岗位,也是董事长亲自指定的你。
还有一点,你虽然调来总裁办了,但罗汉团队是你一手带起来的,他们也都信服你,所以,你还要配合我、张庆东负责罗汉团队的管理事务。
因为罗汉团队现在还是暂时归总裁办直接管理,我不想因为你的离开,让这个新团队出现动荡。这一点,希望你要理解,当然,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跟我提!”
林子苏惊讶不已,自己在决赛的几十分钟,崬森的两个核心首脑就已经规划好了自己的职业,林子苏怎能不明白,爷孙俩这是看重自己,是要重点培养自己啊!
林子苏感激莫名,握住周瑁远的手,四目相对,不着一言,却已各自心领神会,周瑁远握起她的手,笑着吻了一下,林子苏也笑了。
两人就这样一路相谈甚欢,向云连而去。
当车子即将抵达林家所在的小区时,周瑁远将车停在了路边,熄了火,林子苏解开安全带,正准备告别下车时,周瑁远却拉住了她的手,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林子苏一脸疑惑地望向他。
周瑁远的言语有些犹疑,略作沉思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郑重其事道:“丫头,我下面说的话,你一定要听好,我是认真的。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但是我必须说。”林子苏认真地点点头。
周瑁远眼睛盯着她,“我很喜欢你,没有你的日子,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十分煎熬,我想和你在一起,这对我很重要…,嗯,但是,但是现在,我不能分心,因为我还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你调回总部后,我希望你能对我们的关系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能答应我吗?”
林子苏有些迷惑,这个她是知道的,他为什么又来强调。
周瑁远似乎还没说完,而且好像真正重要的还在后面,但他又显得有些担忧,小心翼翼解释道:
“我的身份特殊,很多眼睛都在盯着我…,怎么说呢,崬森很复杂,有很多事情,我不能随心所欲,包括找女朋友的事情,否则崬森会乱……
爷爷现在96岁了,崬森的重担以后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压力很大,但现在又是关键时候,我不能…,不能让爷爷失望。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我都非常看重个人隐私,尤其是私生活方面,不希望外面过于关注我的隐私,而影响我的工作,影响崬森。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正是我看重你的地方,呃…,等你进了总裁办,一定会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对身边人的嘴巴要求十分严格,你也会明白我这么做是有很多……呃,就是,很多的,不得已。”
说话时,周瑁远一直看着林子苏,很怕会吓到她,或者又惹起她的“倔强”,他知道自己对她的“倔强”,毫无招架之力。他看到她的一张脸蛋,笑容消散,渐渐沉下来。
他很担心,取下安全带,倾过身子,拥抱了一下她,一边道:“你,真的是个例外。为你,我已经有很多次‘例外’。只是我还没有——”周瑁远见她低了头下去,没敢再说下去。
林子苏再次抬起头时,不禁扑哧一声,周瑁远很迷茫地看着她,只听她说:“远先生,这是怎么了,你可是从来不喜欢解释的人。关于这个问题,我记得,在我们确立关系的那天,就和你说过的。
我也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公开,我不是赵恬妞,我想让大家看到的是我的能力,不是因为你的特殊关照。尤其是涉及你,我更要自重自爱。我今天再说一遍,远先生听明白了吗?
虽然我不明白你的那些‘不得已’,但我对你的心,还有对你说过的话,我都是认真的,我很珍视。所以,希望远先生以后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可以吗?”
周瑁远闭了眼睛,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抚摸一下她的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喃喃道:“你,真的很不一样!”
林子苏笑问:“怎么个不一样?”
周瑁远又耸耸肩,“你是个好女孩”,然后松开她,从车屉里取了一份文件,有些犹豫:“那需要你把这个签了吧?”
林子苏望着他,不知所以然,“这是什么?”
“保密协议!”他的声音变得低沉,略带着尴尬和嘶哑。
林子苏皱了眉,“你不相信我?!”
周瑁远耸了耸肩,“我的律师,一定要这样,我——”
林子苏想到这几个小时,他的各种甜言蜜语和疯狂示爱,难不成都是一场虚情假意?
就因为自己马上要调回总部,对哦,调我回总部,是董事长的意思,并不是他的意愿……
我回总部,又是在总裁办,他怕我任性行事,不能守口如瓶,坏了他的规矩……
所以今天种种,都是在演戏,都是在铺垫,就是为了让我签这个什么混蛋的保密协议!
想到这里,林子苏不禁怒气窜起,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子苏看都没看,一把夺过文件,怒不可遏,向他吼了句“签哪”。
周瑁远连忙翻到最后一页,小心问了一句:“我希望你能看一下,有任何疑问,我都会做解释——,”
“看什么,看你怎么羞辱我吗?”林子苏吼了一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把文件放在手提包上,一眼都不看,直接把笔一挥,签了姓名和日期。
签完,准备把文件甩他脸上时,却发现他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了一个印台,正奉在自己面前……
林子苏不禁羞愤交加,眼眶瞬间就红了,泪光涌起,死死地盯着他看,将食指狠狠地压进印台,然后又重重按在签名处,眼睛始终没离他,怒火中烧,强忍着泪水……
终于按完了,林子苏把协议和笔摔给他,甩了一个鄙夷的眼神给他,讥讽道:“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什么好女人,坏女人,什么女人在你这里,都是逢场作戏!”
周瑁远满脸的痛苦,“宝贝,我——”
“shut up!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大概是受了他的影响,林子苏也学会了他飚英语脏话,连怒吼的样子都和他一模一样。
随后,林子苏抓起手提包,几乎是把车门踢开的,又把门重重地摔上,头也不回,掩面而去。
周瑁远回头看到礼物还在车上,痛苦不已,狠狠抓了一下头发,又怒砸了好几下方向盘,眼睁睁地看着她哭着跑远的身影,却无可奈何……
是的,林子苏下车的一瞬间,泪水就夺眶而出,哭着跑进了小区……
心底一个声音在大声告诉她:林子苏,他在玩你,他就是玩你,他只想玩你!
这一路的欢声笑语,最后以羞辱收场,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怜!
是的,林子苏你真可怜,一个小时前,你还在殷勤献媚,满足他的欲望,甚至差点被他拿下……
然而他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什么女朋友,什么喜欢,都是骗人的鬼话,到头来就是玩弄。
(第二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