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算计67（2 / 2）
“你把咱们老大当成磨坊里的驴了？找不到女人就一圈一圈转。”龙威确实聪明。
赢天真佩服他的表达方式。
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味了？“磨坊？你们家有磨坊用驴吗！”赢天反问。
龙威有些不解。
帝须弥这时解释：“磨坊是用水车驱动，不需要驴。”
算了，这家伙。
在花丛中晾晒衣物实在大煞风景。然而，龙威仍然决定继续晾一会儿他的裤子。“大哥，你和盖聂的对决计划何时举行？”“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在两天后了吗？”“你认为司马馨会在决斗结束后与你分道扬镳吗？”
赢天摇头，表示难以预料。“这件事不好说，盖聂藏身何处我们无从知晓，但司马馨他们是我们熟悉的。这意味着他们避匿之地超乎我们的理解。司马馨来自一个连大秦皇室也不甚了解的世界。她与我素未谋面，如今若不珍惜，她将不得不返回原世界。”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人生中，两人可能偶然相遇，却可能一生只见一面。在这许多人中，只有极少数能长久陪伴。至少目前，赢天和司马馨都希望对方成为这样的存在，但他们深知实现这个目标极其艰难。赢天暂且不论，司马馨面临的困难更大。他们都想将这一刻变为永恒，此刻心中都有这样的渴望。
然而，遗憾的是...
“盖聂剑法究竟已达何种境地，无人可知。”赢天认为，当前应当专注于正事。司马馨确实是个难得的女人，但大秦皇室要找什么样的稀罕女子不是轻而易举？
80,000金一夜
只要有江山在手，美女自然俯拾皆是！赢天对此充满信心。
“你们同行这么久，难道对此毫无概念？”帝须弥在谈论正事时显得更为专业。“没有，我们仅有机会短暂交手，无法深入了解对方。明日之战，我有六成胜算。这次出行至少让我明白，那些依赖速度之人在我剑下难以有所施展。”就像阴阳圣师一样，她试图用速度压制赢天，但一招下来，赢天的掌力剑气足以让她全力以赴抵挡。
这样的状况下，如何对抗？
“住宿航，你想过两天后能否击败盖聂吗？”
“目前没有这个打算，除非能确信卫庄不是盖聂的对手。否则我不会轻易出手。”
赢天的剑法一旦中招，通常会让对手看似死亡。如果 迫伤及盖聂，只能说明盖聂将赢天逼至绝境，而卫庄目前还未达到此地步。
因此，所谓的削弱其实是间接施压。赢天怎会与盖聂联手打压卫庄？况且盖聂本身的剑法也非常强大。在对抗五祚师时，他用百步飞剑直接击败了一个会音波功的乐师，他的剑术丝毫不逊色于横贯八法。况且那只是百步飞剑之一，盖聂可能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绝技。因此，赢天必须防范盖聂的未知招数。
因此，这场战斗，赢天的目标是逼出盖聂的极限，让所有隐藏的招式显现。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是有能力做到的。
此刻，只能等待，等待三天后的正式对决之期。
三天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
三天后，盖聂与赢天如期在约定地点相见。
双方各出一剑。
盖聂竟使用了一把木剑！
80剑法比拼
木剑！
赢天觉得这多少涉及个人恩怨。即使赢了盖聂的木剑，也无法探知他的真实实力。因为木剑难以承受巨大的内力，至少他自己做不到。
他寻找名剑的原因是，若非辘韩剑或龙泉这样的名剑，很难驾驭。总不能每战换一把剑吧。
即便如此可行，为何不直接打造一把适合的剑？“我也该换木剑吗？”赢天望着手中的辘剑问道。“随你，决战时选择自己的武器。”
赢天环顾四周，不禁微笑。
“我说，你这副模样，不太像是生死与共的人，似乎藏着什么心计。”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木剑，打还是不打？”盖聂回应。
打！既然来了，怎能不打？
赢天同样选择木剑，但并非寻常木材，而是辘剑的剑鞘。
辘剑如同诸多大秦名剑，粗犷奔放，剑鞘选用上等木料。
选用木料而非金属，是因为金属会磨损剑身，而软木可以包裹剑身，吸收湿气，保护长剑。
赢天并未拔剑出鞘，而是握紧剑柄，与盖聂对峙。
两人各自退后一步。
作为约战发起者，赢天先发一招。
面对盖聂，赢天不敢大意，第一招便是圣邪普照。
他身影分开，金色身影充满气势，另一端赤光乍现。在圣邪双身的掩护下，两招合一，一剑双式。
剑气轰然而出。
盖聂却抬起手，掌心蕴藏着长剑。
一出手，便是百步飞剑。
尽管两人相隔遥远，但沉重的力量令人咋舌。轰鸣声如闷雷持续，剑气如雨般交锋。
两人并未实际交手，仅是隔空对抗，但这已足以令人惊叹。
首招胜负难分，赢天期待下一招会是什么。
他加大力量，越过第五剑，直接提升至第六剑，使出圣邪降世。圣者降临，带来天地祥和；邪者临世，令天地寂静。圣邪剑光绽放后，周遭尽是剑影纷飞。
八十一剑之对决
盖聂此时的剑术更为精湛，他的百步飞剑之技更是令人惊叹不已。“看来，这一招你是否还是在使用百步飞剑？”赢天几乎要抽出剑鞘，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但他很快意识到并收回剑。接下来，他使出了圣邪山河剑法，光明与黑暗交织，形成万座山脉和万条江河。剑如山岳，气势恢宏；剑气如海洋，波澜壮阔。在剑气与山河的映衬下，一张山河图显现。
赢天一出手就显非凡，但即使面对这幅千年不变的画卷，也无法抵挡盖聂的白龙剑意。盖聂依然使出同样的百步飞剑，白龙再现，粉碎了赢天的剑意。这不是简单的力量对抗，而是将自身力量融入对手，彻底瓦解其攻势。
赢天对此感到震惊，更感到被侮辱。盖聂并未使出最绝的剑法，仅凭相同的招式就 了他的三招，这让赢天难以接受。“好，如果你下一招还能用百步飞剑 ，我便承认你的实力！”赢天出剑，竟施展出圣邪朝宗一式。这招当初他曾以万剑朝宗、千兵恒天施展，如今并未全力发挥，只是简单呈现。
赢天的剑气如山崩海啸般倾泻，但盖聂却后退一步，木剑拖地。突然，剑锋挑起，自下而上划过，竟画出了一副“百龙恒天”的局面。两招未交锋之际，白龙与剑雨相对，交锋瞬间，剑光与剑身相触。这次，惊讶的人变成了赢天。
原来，盖聂之所以能用百步飞剑应对赢天的灵剑之意，是因为他的白龙剑招蕴含了更多的力量。若是初学者的百步飞剑犹如一条白龙，那么盖聂的剑法中则仿佛拥有一百多条白龙的威力。
赢天心中懊恼，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盖聂并未尽展所长，却仍用同一招 了他的三式。他决定：“好，如果你还能用这一招击败我的百步飞剑，我认输！”
赢天的剑势突然转变，将满溢的力量化为虚无，融合了圣邪怀容的吸力与圣邪山河的放能。他掌握了收放自如的武学真谛，每一招都预留空间，暗藏变化。盖聂始料未及，被迫暴露了自己的底牌。然而，盖聂的剑法灵活多变，黑白双龙交织，虽败于赢天剑下，只因起势仓促，未能尽展完美。
木剑碎裂，赢天小胜一局。“佩服！”盖聂拱手称赞。
“客气！”赢天回应。此时两人的心态各异：盖聂沮丧于赢天的进步，而赢天则因突发灵感，领悟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剑法。这招正是系统临时给予他的“两袖青蛇”。
开始时，赢天不解为何不能称为“两袖青龙”，但现在他明白了。青龙象征全力释放，没有世代修炼，如何能如《亢龙有悔》般发挥出十足力量，且自身还能保留余力？青龙过于刚烈，而青蛇则灵动且符合收放之道，劲力三收七放，柔中有刚。剑法如蛇，虽不如龙威猛，却自有雅致。“这才是真正的武学之道！”赢天豁然开朗。
此外，他还领悟到，可以通过“两袖青蛇”的手法，结合圣邪怀容为基础，将圣邪剑法的两至三招融为一体。同样的灵气，但后招变化丰富了许多。原本一击毙命的强大力量，如今变得更有层次，变化掌控在赢天手中。他的攻击不再拘泥于单一招式，而是能灵活组合多招。
相同的灵气，经过这次领悟，已能发挥出更高的层次。
九章·两袖青蛇
“两袖青蛇？”
“没错，这是我唯一能确保击败盖聂的方法。”赢天的话语令卫庄面色微变。
“主上，您是要找盖聂对决吗？”卫庄试探性问道。
赢天坦然回应：“不错。”
卫庄略显失落。“主上……”
“我不瞒你，起初我们势均力敌。盖聂如今更加沉稳，剑术也更深不可测。你烦恼太多，事务繁杂，这也是情有可原。你在战场上征战四方，难以静心也是常事。不过，你无法平静，我却可以。与他交手，我确实赢了，但也仅限于一招之差，他的木剑被我击破。”
对于卫庄来说，这已足够。“两袖青蛇并非单纯的一招，而是一种剑法的运用方式。让我来解释给你听。”赢天详细讲述了与盖聂对决的过程。
得知盖聂如今的力量，卫庄心中惊讶，同时也明白了赢天取胜的关键。事实上，赢天真正制胜的点在于两袖青蛇剑式，以及他融合圣邪山河之力的剑法。这种剑法融合了攻防转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对手的力量化为己用，进退自如，堪称武学巅峰。
赢天的厉害之处在于，他的技巧已臻至高境，要超越这一层次并非易事。但对于赢天来说，这已经足够。他在适龄时就能达到巅峰，并有望攀登更高的境界，正如人生波涛起伏般不断挑战。
然而，赢天的强项卫庄并未完全领悟。除非找到能像赢天一样融合并融入剑法中的力量，否则两袖青蛇的威力将大打折扣。赢天如今已达无招胜有招的境地，出招无需受招式束缚，完全凭借自身力量。
这已是他们这些人的毕生追求。“腾蛇心决！”卫庄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
腾蛇心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