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7(1 / 1)

“老大……帮里面都在等著您的订婚礼呢,他们都不敢问,德利我也就仗著年长一些问一下,您想好什麽时候办没有?”德利看晏子溪的神色还算是愉快,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其实这种八卦的事情他并不算太关心,但是手底下的人都是一堆光棍,对於订婚结婚这种事情都有著强烈的渴望,即使这事情和他们毛关系都没有。

晏子溪轻笑一声,斜仄著眼角看著身後一脸谨慎的中年人,“怎麽他们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著急?想吃喜酒还是想要偷懒?”德利赔著笑,也不多说话。

“我今天也想了这件事,既然大家都这麽想,那我就去选个日子,热闹热闹?”晏子溪心里面想著的却是真的有人在惦记著他订婚的这件事,但是这个人并不是德利,他不是那种毫无城府的人,如果他真的有异心也不可能用这麽直白的方式来问。“下个月吧,趁著天还不太冷,美仪也能穿婚纱的时候办了吧,怎麽样?”

“那帮小混蛋肯定得兴奋好久,老大,您会让他们去凑个热闹不?”德利笑呵呵的说道。

“怎麽也得去给我把场子守好了再说,要是都去了我可得找个多大的地方装得下他们那麽多人?”晏子溪微微的打了个哈欠,这两天他就没有怎麽休息好,右臂上还没有愈合好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我先回去休息了,你随意吧德利。”

“是,帮主。”德利目送晏子溪走向他自己的小别墅以後,才回过身来带著这帮站在一旁等了许久的新晋保安们离开白堂。

身上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轻轻脱去,印在他脊背上的吻细碎而带著恭谨,晏子溪舒服的抓住男人的头发,低低的呻吟著。手里面握著的头发硬硬的有些扎手,但是现在却服帖的随著他的手的动作而变换著方向。

男人的每个举动都仿佛是事先洞悉了他的内心一般,他渴望被抚摸到哪里,那双手就抚摸到哪里,用的力气不大不小,正让他的欲望渐渐涌起。胸口的乳头被那个男人的手指拨弄著,提拉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晏子溪喘息的更为急促,“舔舔它……嗯,用嘴……”晏子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撒娇起来,仿佛在祈求那个男人再用力一些,在粗暴一些的玩弄他,好让他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

那个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的震荡让他感知到,晏子溪手中抓著的头发从指尖溜走,男人的头移动到他的胸前,牙齿轻轻的咬著那已经挺起来的小小的乳头,那种不同於手指的摩擦带来的细小的痛楚却让晏子溪更加战竦。虽然身为男人,但是他的乳头也是他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他开始摁住男人的头,希望他能够更加用力的蹂躏著自己的胸口,男人也果然不负所望的用牙齿和舌头挑逗著那已经有些发肿的小小红粒。

将那两颗已经水光盈盈的乳头从嘴里面解放出来,男人接著向下舔吻著晏子溪的身体,他的舌尖划过那纹理细腻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轻轻的打著旋,却逗得晏子溪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别舔那里了,好痒……”他轻轻的敲著男人的後背,男人低低的笑了,却是接著往下,含住了他还没有什麽动静的性器,用力的吸吮著。

晏子溪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虽然那个地方的感触并不是太多,前列腺的刺激是这麽长时间以来唯一能让他勃起的方式,但是他并不讨厌被口交,相反,看到男人的头在他的身下起伏著,他有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轻轻地揉著男人的头发,晏子溪轻轻的呻吟著,只觉得身体比刚才更加的炽热了,也更加希望男人能够赶快侵犯他的後穴,让他马上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快点儿……快点儿进来插我……”晏子溪低声命令道,男人吐出他那微微有点儿反应的性器,起身拿来了一瓶润滑液,然後将晏子溪的身体微微抬起,用一种很色情的方式将润滑液撒到晏子溪的後穴处。

冰凉的感觉让晏子溪的後穴微微的收缩著,仿佛是在邀请著男人的进入。男人将润滑液扔到一边,撕开一个套子带在自己的性器上面,晏子溪伸手阻止了男人的动作,“你不用带那种东西……”男人将已经套了一半的套子扔掉了,抬起晏子溪的腿,往他的腰下放了一个枕头,然後让他的腿缠绕上自己的腰,然後扶著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欲望慢慢插入晏子溪的身体里面。

晏子溪搂住男人的脖子,深深的望入那个男人的眼睛,嘴里面不自觉的叫出那个面目已经有些模糊却依稀存在的男人的名字。

“李诚筑……”

晏子溪猛然惊醒,下半身有些隐隐的作痛,那种微微有些反应却完全发泄不出来的半拉子状态让他觉得有些窘迫,做春梦对於他来说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新鲜事,但是当里面的主角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觉得有些心慌。

竟然会在梦中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晏子溪的睡意已经消散了不少,他靠著床头坐了起来,摸索著床头的烟盒,点燃了一根儿烟重重的吸著。其实梦到那个男人也算是正常,毕竟真正上过自己的男人也就那麽两个,而他是时间最长的那一个。和甄美仪准备订婚以来他也没有再出去找一夜情,一个是让甄美仪知道不太好,另一个也是他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太过不小心的被迷奸,虽然那种事情晏子溪想估计是不会有第二次了,但是他的洁癖还是在隐隐作祟,让他做不出再去寻找一夜情的行为。

但是身体上积累的无处可发的欲望的确不容忽视,再来一次春梦也许晏子溪真的会被直接郁闷死,作为一个成年已久的男人竟然还会做春梦,晏子溪觉得非常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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