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更沉迷14(1 / 2)

这首节奏感强烈的电音曲子终于停了,男dj在舞台上跳完锁舞,单手着地玩了几个精湛的三百六十度旋转,起身来停止了打碟。

舞池里热舞的人群迎来间奏曲,熙熙攘攘的散开。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的沈雪妮终于可以逃脱酷刑,回到包厢休息。

原本她没打算进舞池跳舞,可是许明玉这个今天过生日的寿星公一定要拉她进舞池秀一首,让她不得不被迫营业,今天说什么都要给许明玉跳一场。

许明玉很清楚自家仙女到了什么场合都能打,舞跳得这么好,不秀两下太可惜了。

她俩身材好,脸蛋俏,舞姿也妙。

适才在舞池热舞的时候在人群里扭着细腰,显得别样的热辣甜美,被好几帮人给觊觎上了。

见两个漂亮女人说笑着要回包厢去喝东西解渴,一个金发寸头男一脸风骚的上前来搭讪,吹着口哨问许明玉:“美女,在哪个包厢玩呢?你今天是过生日吧,我车就停门口,要不要跟爷坐超跑去外面吹吹风?”

许明玉瞧了瞧门口的那辆迈凯伦720s,入门级别的low货,然而就是敢大摇大摆的停在高盛的对街,没有画停车线的地方,也不怕被交警贴罚单。

“不去。”许明玉翻了个白眼,口气冲到极点的说,“因为你的车太次了,还有请不要自称爷,没有爷相还这么说话,就是瞎几把装逼懂吗?”

她是个骄矜大小姐的性子,来夜店这种地方,从来都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怼回去,因为她许家大小姐这张天生就长得骄矜的脸,在京北哪个长了眼睛的不认识。

就凭这张大小姐脸,就能吃得很开的好吗。

然而,今日,许明玉就是遇上一个有眼无珠的了。

许明玉怼完流氓就要走。

寸头男不悦的拉住许明玉,极为下流的说:“不就是出来卖的,搁这儿装什么名媛呢?”

现在有一种给男人提供那种服务的捞女,喜欢到夜店这种地方来把自己包装成名媛吊男人。

某种意义上,名媛这个词,因为这类人已经完全变味道了。

寸头男以为许明玉跟她的姐妹们就是这样的捞女。

自她们一进这家夜总会,他跟他的兄弟就留意到这群女孩生得天生丽质,□□翘.臀,打扮还特别时尚甜欲,身上全部穿金戴银,从头发丝到指甲盖,哪哪都很名媛风。

许明玉穿条亮片抹胸超短裙,扎着甜美的半丸子头,笑起来甜得让男人们心里发麻。

跟她关系最要好的那个穿粉裙的女生则是媚到骨子里的清艳。

一开始看着不爱说话,五官精致的脸上一直挂着冷淡如薄霜的表情,一双杏眼轻轻眨动,却能水灵灵的流盼出娇艳。

明明看着那么循规蹈矩的乖,到舞池里热舞时,那细腰跟长腿灵活柔软得跟水里扭动的蛇一样,诱人至极。

寸头男自作多情的被撩到了,以为这是在勾引他,毫不掩饰的出言表达把她们瞧上了,自信满满的上来跟许明玉彰显他是能开迈凯伦超跑的富二代

许明玉刚跳完热舞()?(),

一身的热血正在翻腾?[(.)]???@?@??()?(),

用不屑目光把面前这个长得贼眉鼠脸的男人打量了一番()?(),

笑笑的说:“谁出来卖了?你打听打听()?(),

今晚是谁在这儿过生日,赶紧滚一边去,别给老娘添堵。”

语毕,许明玉把手里随手接过的马提尼全部泼到男人的脸上,酒汁顺着他的脸流到他身上,打脏了他的花衬衫跟白西裤。

“玉玉,别惹事。”

沈雪妮想要阻止许大小姐不要这么冲动时,已经晚了。

“我们还是先去包厢,寿星公该切蛋糕了。”唯恐接下来事件会恶劣的升级,沈雪妮快速把许明玉拉回他们在一楼定的包厢,里面有许明玉的朋友跟同学。

庆幸后来这个被许明玉泼酒的男人并没有找来,大概是去打听了许明玉的身份,不敢真的招惹。

一行人在包厢里唱歌,玩游戏,给许明玉贺生,玩到临近十一点,想起寝室要关门了,才意犹未尽的准备离开。

许明玉有车,不过今天没开,预估今天要喝酒。

原本打算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但是后面喝上头了,也没记起来这种小事。

她醉意熏熏的靠在沈雪妮的肩头,真的喝醉了,浑身瘫软如泥。

沈雪妮帮她送别完来贺生的朋友跟同学,最后领她从夜店出来,准备约个网约车回学校。

眼看要关宿舍了,她俩得赶紧回去。

这是沈雪妮上到大四,唯一一次在外因为玩乐太晚而赶不上宿舍关门时间,她着急要快点打车回学校。

庆幸很快就有司机在用车平台上接单,她在网上成功约到了车。

在路边等车的几分钟里,“妮宝,来,我们再喝,不醉不休,呜呜呜……妮宝,我告诉你,我不怕毕业,就算毕业了,我还是要跟妮宝天天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许明玉喝太多了,靠在沈雪妮身上发着酒疯,站都站不稳,走路步子一下比一下蹒跚。

“别喝了,我们要回去了,现在已经从夜店里出来了,许明玉,你清醒点儿。”沈雪妮轻声唤喝醉的寿星公。

但是没用,许明玉醉得要死了。

沈雪妮不仅要扶她,还要帮她拿今晚别人送给她的一大堆礼物,现在的沈雪妮真的可以算是不堪负荷。

“呜……妮宝,我还要喝,快帮我点莫吉托,我还要喝。”许明玉没救了,站在长街上,被酷寒的风雪这么吹着,还没能清醒。

沈雪妮盯着手机屏幕,期盼车快点来,她要把许大小姐跟许大小姐的生日礼物赶紧往车上塞,这样,她就轻松了。

她打车的时候把定位弄错了,弄成了夜总会的后门,现在她跟许明玉站在深夜的一个暗巷里等车,她心里有些害怕。

大学四年,许明玉是个夜店咖,三不五时就要来这一带狂欢。

沈雪妮却甚少来这个地方,这次答应跟许明玉一起来夜店,也是因为今天是许明玉在大学时期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沈雪妮作为她在校园里最好的朋友,不不过去。

风雪飘荡的暗巷,忽然有车如闪电一般猛然停到她车边,是一辆迈凯伦720s,外形被车主喷漆得很花哨的低端跑车,许明玉根本瞧不起的车。()?()

自动门打开,金发寸头男从车上蹦下来,很得意的发现现在沈雪妮扶着酩酊大醉的许明玉,手里还忙不迭的拎着十多个手提袋,完全是手忙脚乱,孤立无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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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位妹妹都喝这么醉了呢,让她坐哥哥的车,哥哥送她回家呗。”金发寸头男色眯眯的盯着在风雪之中伫立的两位佳人。()?()

适才在高盛夜总会里他没立刻跟上去找她们,不是因为他很识趣的去打听她们的身份了,而是因为高盛是周烬的地盘,他这样的小喽啰还不敢在周烬的地方搞事。()?()

他得等这两个妞从里面走出来,他在夜总会门口安排了人手,守株待兔的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她们孤身行动的时刻。

“对了,我叫付初,最喜欢跟初有关的东西,比如初吻,初夜……”男人模样愈发下流的逼近,吹了一声口哨,很快就有几个同伴一起出现,将沈雪妮跟许明玉包围。

沈雪妮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报警。

付初眼明手快的一把夺过她的手机,高声吼道:“想干嘛?报警?别想了,这几条夜店街,你去打听一下我初爷的名号,我想睡的女人,没一个能逃过。知道我爸是谁吗?付春明!”

沈雪妮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她不但不为之动容,反而厉声提醒对方,“我劝你先了解一下我们的身份再做决定。”

“名媛嘛,我知道。”付初语气很讽刺的提起她们是「名媛」。

名媛这词,在夜店圈子里,其实就是高级妓.女的雅称。

好色的付初不懂怎么他去跟许明玉搭了一句讪,就被她趾高气扬的当着夜店里的所有人泼酒,还当众辱骂。

如果不好好收拾她们,付初的脸以后在这一带怎么搁。

“选玩法吧,要怎么玩?给老子来个全套。”付初朝沈雪妮伸手,想薅她的头发,将她拉上车。

“你朋友刚才晦气我了,我不要她,我要你。我听到她一直叫你,妮妮,妮妮,这名儿挺好听的,老子喜欢……等会儿在床上我就这么叫你……”

“嘴巴放干净点。再重申一次,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的。”

沈雪妮厉声宣告,一步步的后退,机警的丢了手里的礼物提袋,想拉着许明玉跑。

可是许明玉醉得跟头死猪似的,根本跑不动。

沈雪妮使劲摇晃许明玉,许明玉还口吻软软的嘟哝,“是不是地震了,妮妮,我在做梦吧,天都还没亮,我要继续睡。”

沈雪妮无语了,要是把许明玉就这么丢在地上,她肯定能跑掉。

可是等她走了,许明玉醉得不省人事,这帮地痞流氓会对许明玉做什么,简直无法想象。

沈雪妮转身,搭手抱住许明玉,打算抱她跑路,可是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抱不动啊,这小妞看着瘦,平时的食量惊人,一顿可是至少吃的两碗饭。

“许明玉()?(),

醒醒?()???╬?╬?()?(),

许明玉()?(),

大难临头了!”沈雪妮使劲摇晃烂醉的女生()?(),

却根本没用。

身后一串脚步声跟上。

沈雪妮被吓得浑身发抖。

心里一片绝望的苍茫之下,有人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用低哑嗓音唤她:“别怕,躲到我身后。”

那熟悉又陌生的磁沉声音让沈雪妮惊讶的回头,眼眶湿润的撞见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的确是他。

依然是他。

在她害怕的时候,来她身边的还是他。

沈雪妮眼眶发热的垂下了眼睫,怕再这么望着这张脸,她只会更沉迷。

“谁啊?谁他妈敢管我们付爷的事啊?怎么现在在夜总会找两个名媛陪睡觉,都是这么难的事吗?操,世风日下了是不是。”

付初的跟班们吵吵嚷嚷着,要呼朋引伴的上来群殴不怕死的出现来保护这两个女人的对方。

黑衣黑裤的男人站在暗巷的路灯下,一头莹润的短碎发,英俊的脸,冷冽的眼,镇定自若的用他高大的身段将沈雪妮跟许明玉两个弱女子护到身后。

“两件事。”余泽怀一脸阴鸷,眼神晦暗,咬字清晰的告诉这帮地痞,“一,不想倒霉,就赶紧滚。二,把道歉书写好。”

“啧,口气挺大,想英雄救美?先问问我这帮兄弟肯不肯。”付初以为男人不是混这带的,起码在付初的圈子里看着脸生。

十分钟后,鼠目寸光,见识短浅的付初被脸生的男人踩在脚下,满身的血。

至于他的那帮虾兵虾将,早就被男人出拳的狠厉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单脚将人踩住,“你爸是谁?再说一次,我好好听听。刚才太吵了,你吼那么多次,我一直没听清。”余泽怀擦燃火机,点了根烟,塞到薄唇边,意兴阑珊的问。

暗巷里只有一盏路灯,风雪在昏黄的光芒里坠落,洋洋洒洒的落在他颀长的身姿,映衬得他这个人更加矜贵凉薄。

当余泽怀铁了心的犯混起来,想要狠狠收拾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是可以把对方当丧家犬一样使劲踩在地上。

沈雪妮亲眼所见,他就是这么凉薄跟阴狠的人。

在京南,他是主动不想争了,所以才会佯装失意的来了京北。 他有的是劲跟那个韩公子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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