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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昨日就启程动身回草原了,年若薇依依不舍的送别公主之后,却看到四爷高兴的喝着小酒,显然公主离开的消息,对四爷来说是喜事,年若薇只郁闷的掐了掐四爷的耳朵,真是快被这对针锋相对的姐弟气死了。
此时年若薇正在浴池内泡着药浴,忽而身后传来一阵拂水声,她忍不住捂嘴偷笑。
三个月来,四爷除了批阅奏折,闲暇之时,就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坐月子。
但..他也素了整整三个月,年若薇很心疼四爷数个深夜对着她的画像宣泄,却从不在她面前抱怨,于是主动转身投进四爷的怀抱。
被四爷盈满那一瞬,年若薇忽而忐忑的贴在四爷耳朵耳畔追问:“爷,感觉与从前有何不同?”
年若薇想让四爷检验她苦练三个月的成果,她心里真的没底,生过孩子的女人那肯定比不上没生养过的女子,她有些忐忑。
“不必刻意做那些无谓之事,你站在爷面前,就足以让爷把持不住,情难自控的疯狂想要你,薇儿,爷很想要你....”
浴池内传来阵阵暧昧的水声,直到锦秋抱着嗷嗷待哺的小弘历前来,年若薇才软着身子,被四爷抱回了床榻上。
她正要解开衣衫,让锦秋帮忙将小阿哥抱到她怀里哺育,忽而尴尬急的捂紧了衣衫。
“姑姑,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锦秋狐疑的应了一声,就来到门外等候。
胤禛放下折子,来到床前将小阿哥抱到年氏怀里,年若薇解开衣裳后,露出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四爷甚至连小阿哥的口粮都不放过,年若薇咬着唇,让小阿哥开始用膳。
胤禛此刻眸中欲.色翻涌,有些呼吸急促的别过脸。
“王爷,紫禁城里来了传旨太监。”此时苏培盛在门外低声提醒道。
爷,怎么康熙爷忽然传旨了?”年若薇有些忐忑的抓住四爷的手腕。
“未必不是好事。”胤禛淡然道。
年若薇看到四爷的语气镇定从容,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四爷将吃饱喝足的小阿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拍嗝,又将熟睡的小家伙放在了床侧的摇篮中,这才起身去接旨。
没过多久,康熙爷提前解了四爷圈禁的好消息,就传扬开来。
年若薇欢喜之余,又觉得有些难受,她其实很喜欢在狮子园内无拘无束的日子,回到王府之后,又要开始面对佟佳毓琳和规矩的束缚。
可在四爷面前,她只露出欢喜的神情,将无奈和不安深埋心底。
第二日晌午,一家人就动身回到了雍亲王府邸。
此刻她忐忑的牵着小弘晖的手,四爷则亲自抱着小弘历,一家四口才来到前院,就看见四福晋那拉氏领着一众姬妾,乌泱泱的站在了前院大门口。
“妾身携后宅姐妹们恭迎王爷回府~”
“好,赏。”四爷只板着脸应了一声,就抱着小阿哥入了前院内,小弘晖也被苏培盛一并抱入了前院内。
年若薇本想离开,却碍于侧福晋的身份,只乖巧的对四福晋行礼。
她正要曲膝行礼,忽而苏培盛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侧福晋,王爷让您立即去照料小阿哥。”
年若薇应了一声,依旧朝着四福晋行了礼数,这才起身入了前院的大门。
晚膳之后没多久,苏培盛就循例来问王爷今晚歇在后宅谁的院里。
年若薇正看着小弘晖用拨浪鼓逗小弘历,听到四爷训斥苏培盛,让他去领罚,她赶忙来到四爷的书桌前。
“今儿十五,循例王爷每月初一十五,都要歇在福晋院里,祖宗礼法不可违啊王爷。”苏培盛还在硬着头皮和四爷说规矩。
年若薇虽然想要日日与四爷同床共枕,但却不想让自己成为活靶子,于是扯了扯四爷的袖子,小心翼翼劝说:“爷,福晋前几日,还让人送来了她亲手做的襁褓和虎头帽呢。”
“可,让那拉氏到前院伺候。”
听到四爷说让那拉氏到前院伺候,年若薇有一瞬间的错愕,四爷从来不准别的女人入前院伺候,年若薇心里直冒酸气,脸上的笑容都忍不住僵硬起来。
“又在想什么?难道你还盼着爷到她院里过夜?”
胤禛看到年氏酸溜溜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奈的伸手捏紧年氏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惩罚性的吻。
年若薇被四爷发狠的吻折磨的忍不住嘤咛出声,她感觉到了四爷的怒气,只温柔的回应他的吻。
胤禛仍是觉得浅尝即止的惩罚不够,于是将年氏打横抱入了卧房内,继续深入的惩罚她。
亥时刚过,苏培盛在房门外提醒四福晋来了。
年若薇软着身子,推了推四爷,可他还在兴头上,她不好意思让四福晋久等,于是愈发主动的迎合起四爷来。
不一会,四爷果然咬着她的耳朵宣泄在内,四爷轻喘着缓缓退了出去,就起身沐浴更衣。
“你先歇息,不必等爷回来。”
年若薇乖巧的点点头,目送四爷离开。
......
四福晋那拉氏今日有些欣喜若狂,没想到王爷回来的第一晚,并不曾让年氏侍寝,而是将她请到了正院里侍寝。
王爷的正院,甚至连她这个嫡福晋和年氏这个王爷的心尖宠都不得留宿,王爷竟然为了她破例。
那拉氏今晚特意熏香沐浴前来,可想起来王爷在床第之上折磨她的手段,她又开始不寒而栗。
那拉氏方才脑海中的旖旎,瞬间被过往那些恐怖的经历驱散,她只战战兢兢的站在了前院书房廊下。
此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四爷穿着一声鸦青色卷云纹常服,缓缓踱步走来。
那拉氏只站在原地并未上前,忽而咬牙说道:“王爷,妾身今日有些不舒服,且在王爷院里歇息片刻再走。”
“可。”胤禛寒着脸,转身入了书房内处理公务。
那拉氏早已习惯了王爷对她的冷漠,她无比后悔当年在红螺山对年氏杀母夺子,自那日后,王爷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就这么冷了下来,甚至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憎恨之情。
她也是寻常的女子,又怎么会不盼着与夫君鹣鲽情深,夫妻恩爱?
可她此生注定再得不到王爷半分垂爱,倘若她再厚着脸皮奢求他垂爱,都是在自取其辱。
那拉氏站在廊下吹着刺骨寒风,直到过了子时才离开。
而从四爷离开卧房之后,年若薇就辗转难眠,此时听到房门轻启的声音,她赶忙闭上眼睛假寐。
“为何还不睡?”
四爷低沉清冽的声音传来,年若薇诧异的张开眼睛看向四爷:“爷怎么知道我没睡?”
“你睡觉的呼吸声并非如此。”
年若薇感动的红了眼眶,他竟然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记住了她沉睡的呼吸声。
“弘历吃饱了吗?”
“方才吃过了,这会睡得正香呢。”年若薇伸手轻轻戳了戳放在床边摇篮里的小家伙胖乎乎的脸蛋。
“该轮到爷了。”
“啊?”年若薇懵然的转身看向四爷,却撞进他灼灼的目光中,她顿时会意。
于是娇羞笑着,用指尖勾住四爷腰间革带,缓缓往床榻上走去。
大清以武治国,皇子们更是都能文善武,四爷的身姿虽挺拔修长,若芝兰玉树,但体魄却偏向于精力充沛的武将。
尤其是在床榻之上,他更是食髓知味,越战越勇,年若薇只累的抱着四爷承受他汹涌的爱意。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四爷才勉强偃旗息鼓。
年若薇早就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只嘤咛着让四爷抱着她沐浴,又在沐浴之时被他要了一回,他这才抱着她沉沉入睡。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惦记着四爷今日要开始如往常那般上早朝,早早的就起来伺候四爷沐浴更衣。
此时她正踮起脚尖,准备给四爷戴上顶戴花翎。
“说了不必早起伺候爷上朝。”胤禛折腰让年氏方便将帽子放在他头上,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年氏柔软的腰肢。
“今儿是爷解禁之后第一天上朝,我不能错过。”年若薇睡眼惺忪连连打着哈欠,又取了镶玳瑁的革带替四爷封腰。
“今儿要去刑部和户部巡查,不必等爷回来用膳。”胤禛将幽深目光从年氏敞开的衣襟收回,柔声叮咛道。
“爷..真的不回来了吗?”年若薇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柔软。
“咳...午膳回来用。”胤禛忍不住将年氏搂入怀着拥吻,直吻得他有些失控的昂扬欲念,这才轻喘着离开她发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