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好像太凶了(1 / 2)

  一缕依旧缠绕在黎梦川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到他的额间,他并指虚画了一道符文,那青烟便瞬息纳入他的灵台。

  他闭上双目,手指掐诀,青烟流动着,从容墨的额间到黎梦川的灵台。

  眼前浓雾尽数散去的时候,容墨只看见一道人影被重重抛在床上。

  那人细弱的闷哼一声,不知是伤到哪里,应该很疼但又没什么呼痛的力气。

  四周昏暗,但声音倒很是清楚。

  一声是女,一声是男。

  容墨也渐渐看清眼前情形,床上那人就是魏岚。

  但那男人却是背对着他,无论他怎么努力,却依旧转不到正面去看他的样貌。

  魏岚的眼睛被眼罩蒙着。

  双手被捆在一起,又绑在床头。

  男人大笑着,肆无忌惮又粗暴的将她衣服扯碎,一次又一次向着床下扔碎裂的布块。

  扯着魏岚的脚踝,分开系在床脚。

  而魏岚的腰测,渗出不少的血迹,显然是之前的那道伤并未得到包扎——一个施暴的人,又怎么可能顾及魏岚的生命安危?

  她虚弱的抗拒着,意识忽而清晰忽而迷糊。

  眼角流出泪水,却没力气咒骂哭嚎,更别提呼救。

  容墨刚看清魏岚的脸,便下意识想去帮她解开绳索,可怎么努力都是徒然,这画面离他极近,他想动,却又觉得这画面离他极远。

  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脸后,他知道这就是魏岚残存的执念之中的一段画面,他这个外来者,不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

  他只能徒然的看着。

  可后面,他是真的看不下去。

  却又怕错过任何有关凶手的准确消息。

  这样迟疑又纠结。

  似乎是他下意识排斥的情绪太明显,转瞬间这画面就是一边——容墨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

  他咬着牙,看着坐在床边那男人的背影。

  魏岚的眼罩已经被掀掉了,但此刻的她双目无神,望着上空的眼睛不眨动,容墨甚至有些分不清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还活着。

  男人在跟魏岚说话,不是之前那些污言秽语,虽然还是嘲弄。

  “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姓程的。或者,怪你自己。你说你,好好当个女人,不快活吗?非要每天在外拼死拼活的?”

  “你那公司也不小,在家吃喝玩乐不舒坦吗?”

  “你一个都嫁了人的女人,当什么老板?”

  这男人对此,显然也“很有自己的看法”,对魏岚出言辱骂都不带思考停顿的。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