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豹豹(1 / 2)

  迷茫了一下,抬眼正与言大佬的视线对上。

  而言凤起,看到容墨醒来,面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变化,但眼底的情绪却是一松。

  伸手在他的头上一侧微微一拂,继而光华一闪,身形已经隐没。

  容墨呆愣了一下,头上似乎留下了言大佬掌心的余温?继而,他一抹头,余温个鬼,是他的头皮破了。

  破了啊!流血了啊!

  大佬为什么又要搞他的疼啊,容墨的五官此时简直就要离家出走,毕竟实在无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看着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捂住头左侧,疼得不行又生无可恋的容墨,黎梦川明明担心的不行,可看他丰富的表情,又有些想笑。

  *

  “你这伤口不深,但是也最好不要洗头了。后脑的淤血估计得好些天才能散。”黎梦川给容墨做好了包扎。

  幸好,容墨虽说“砸”晕过去,但也并没有脑震荡。好好养几天,很快就能恢复。

  ——就是不知道是划在什么地方,三道浅浅的印子清晰又规整,他都怀疑是不是现场的那些猫球球所为。

  不过,猫爪之间的间隔,怎么可能这么小?

  这个念头也就是黎梦川想着好玩。

  然后,便带着包扎好容墨,出了诊疗室,前去找穆帆和彭越汇合。

  他俩在这显然已经做了一部分笔录,而宁卉,已经送去了专门的医院治疗。

  容墨问穆帆:“宁卉的情况怎么样了?”

  毕竟,当时他下的手,可是不轻,就算穆帆他们肯定不会记恨他,他也不能漠不关心。

  穆帆摇摇头,又微微笑了一下:“还没醒,不过情况还不错,你别担心。”

  简单的寒暄后,记录的警员便开始问询容墨问题。

  过程,基本跟穆帆两人的描述,大致相同,除了补充一些容墨个人行动时的情形。

  黎梦川坐在一旁,这件事情,他已经申请了参与,毕竟他是容墨的“介绍人”,本就订好,容墨此次考核试结束后,由他来带他实习。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不论从什么方面来说,以他的身份,都该理所应当的参与进来。

  这时,他看完了口供文件。

  沉着脸,手指在桌子上节奏分明的不停敲击着:“那个人,怎么就知道容墨的行踪?”

  一直跟踪着容墨他们吗?

  可虽说考官们不会一直跟随考生们去考场,但考场外面是有留守考官的,不然,考生们联系的是什么人?

  那两个做记录的警员,也是一中年一青年,也是前辈带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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