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欲色鬼52(1 / 2)
歌舞伎町一番街,还在中午,来往的行人以外来游客居多,打扮都很时髦,出现频率最多的是相机和丝袜,想舔,毕竟是索尼。
李彻和余鹿并排走在路上,一路上因为余鹿的穿着打扮和李彻的帅,不少路人都不自觉将视线投在了这一俊男靓女的组合上。
“是cosplay吗?看起来好像cos的是春丽和塞巴斯蒂安。”
“我觉得是明星吧,看他们的皮肤都好好的样子。”
“要不上去要个电话吧?”
“还是别吧,你看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好像很不耐烦,看起来就是那种冰山型的帅哥,搭讪说不准会被骂哦。再说你这次来这里不就是和男朋友见面的吗?搭讪要是被男朋友看见了就不好哦。”
闺蜜似乎在劝那个女生。
“骂我好啊,我就喜欢被帅哥骂。再说男朋友,美佳你也清楚我和吉川君交往就是因为他舍得为我花钱啦,虽然他打工的工资很低就是了……好了别说话了,他看过来了,看过来了!”
李彻收回视线,不去吐槽日本人民刻在骨子里的变态,而是和身边呆萌的女孩继续先前的话题:
“你是说你之前在街上追击的妖怪是五通神?那个五通神?”
李彻被吓到了,原先他以为余鹿所追的欲色鬼不过是只类似妒女魅灵之类意念所化之鬼,没曾想居然是中国民间传说之中的五通神。
五通神在民间被称为“偏财与奸淫之神”,它乃人性中色欲的化身,最喜淫乱,因而可随人心喜慕而变幻:或现美男、或现蛟龙、或现猿猴,或如是虾蟆等,体相不一,皆妖捷劲健,阳壮伟岸,实为天下第一凶险淫鬼,所以又被称为“五猖神”。
有关他的最早记录是在唐代诗人郑愚说的《大沩虚佑师铭》:牛阿房,鬼五通,专觑捕,见西东。
其中鬼五通说的就是他,许多古籍杂文如柳宗元的《龙城录》、叶绍翁的《武林见闻录》乃至鲁迅先生的《五猖会》里对此都有记载。
反正说来说去大约就是这五猖神不是个好神,他喜官方不爽之淫祀,好人牲血食,还有种让李彻这个畜生都觉得变态的说法就是他喜欢在半夜时翻人家院子时用自己的鞭子鞭笞良家妇女。
五通神的实力与那时百姓的色欲息息相关,据说在巅峰时期他的灵力一度逼近天阶(对应日本王阶)。
不过他虽强大但终有制胜之法,因为他的存在逐渐与百姓相扯的缘故,神仙门为了限制住五通神收集到足够的登阶代价,反手利用起百姓的信仰之力来限制其的强大。
具体操作就是明清时代出现的五圣即五通、祀五通,当使君毕世巨富等说法,有些还将柳宗元里的柳州之鬼与明太祖所祭战死之亡灵混为一谈,再加持其老百姓最关心的“送财”之誉,为其拨乱反正,号召百姓为其塑金身修庙宇,俨然要把五猖神当新时代五好恶鬼的标榜来塑造。
神因恐惧而恶,因崇敬而善,更别提与人之念息息相关的五通神。
五通神的淫欲因此被生民之愿所扼,神仙门再凭借他们惯用的“善恶相杀”之法,使五通神分出善恶两形,大大削弱其实力,最终恶念在善念的胁迫下一起下了地狱。
可现在余鹿告诉他原本该下地狱的五通神从地狱中越狱了?而且还从中国逃到了东京?并且追击他的人就是面前这个操着一口川普的道门小妞?还让他跑了?
李彻觉得按照这种巧合,如果陆嘴里那狗屁的“命运定律”还在发挥效果的话,他觉得那传说中奸淫之神说不准会找上他。
哪怕是被削弱一半实力的五通神恶念,只怕起码也是个大将。
他打了个寒噤,想自己现在要不要去紧抱高天原大腿。
但接着转念一想,不对啊,那五通神貌似是被这道妞追杀到这里的,而且地下室里那复苏的天井下被她随手用请灵术秒了,要抱大腿抱她才是啊。
余鹿看出李彻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渡边先生你放心,真正的五通神早在明代时就被当时的血裔封印进冥府了,现在这只不过是当时五通神死前邪念的化身,这种五通神的化身有好几个,我拉个追的不过是其中之一。虽然也叫五通神,不过实力大不如以前,平均下来不过黄阶柒捌。”
黄阶柒捌……那不就是浪客柒捌么……姑娘你战斗力那么高的么。
李彻衡量了一下自己与其实力的对比,觉得在不动用“特殊手段”与“金钱力量”的情况下自己可能打不过这小姑娘。
好悬……李彻想起之前自己诓骗人家炼金武器的经过,只得庆幸龙也光处事滴水不露,在他坐牢的那段时间就把“赃物”还给了人家。
“而且这只五通神是在闽省被发现的,那时他因为杀了一个男人被金刚门的和尚察觉,和尚把他的灵基打碎了一半却还是让他逃跑了。”
余鹿操着一口川普:“我呀是从拉个山里发现他滴,那时候私服(师傅)叫我啷个去采药,采的是人仙草,这种草会到处跑……”
(笔者注:此后余鹿的口音不用其他词来代替,读者自行脑补即可。)
她说的慢条斯理,小嘴唇一动一动像颗樱桃,让一直偷摸关注她的心中人不由生起一股邪念,这样的小嘴亲起来一定很爽吧?
李彻打断她:“说重点,那只欲色鬼是什么时候被你追到东京的?他的天赋与权能到底是什么?现在他又在哪里?”
他对余鹿如何发现欲色鬼的故事没有兴趣。
现在他感兴趣的是如何协助这道妞抓住那只逃跑的欲色鬼,顺带再k个头。
余鹿似乎对李彻打断她说话有些不满,可转念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好慢吞吞接着说:“哦是四月上岸的,然后跟着一路往东,他一边喊‘你这个疯婆娘’一边附身在一个又一个姑娘身上,哦一边哭一边拿桃木剑敲被他附身的姑娘脑袋。”
余鹿说着委屈的嘟起嘴巴:“我不疯,我伺服(师傅)只是说我蠢和呆。”
有说你大吗?李彻不露痕迹看了眼c。
李彻:“接下来呢?”
“接下来他就一直跑啊跑,我就一直追啊追。路上还遇到好多大师兄说的‘色鬼’,他们的头发五颜六色的,衣服也是师兄说的那样古怪,年纪不大,拉着我的手说着这个国家的语言,不过我不懂,但我看出他们心生不洁,所以也用桃木剑敲他们的脑袋。”
余鹿回忆,“最后他们中的一个老大被我用桃木剑敲哭了,跪在地上叽里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于是我就指了欲色鬼逃窜的方向,他们老大就骑着两轮车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两轮车应该就是摩托,听描述这道妞是碰见暴走族了啊。
这姑娘可是个徒手跨海的猛人啊,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请灵术。
李彻在心里为那些无恶不作的小伙子默哀几秒。
“那么说你在五月中旬到东京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