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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脸上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脸也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看起来是被喷了防狼喷雾，还好那女生有防备。

傅青隐走近，踩在竹竿上，壮汉被顶得很难受，发出难受的闷哼声，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爹骂娘。

“跟着她们多久了。”

“关你屁事*&#@！”

傅青隐的脚踩在他身上，地上的人看不清傅青隐的神色，周聿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在云城，傅青隐虽然冷，但也少有这种恐怖的时候。

她们，也就是说不止刚刚的女生。

又能认出背着和姜筠一样书包但不是姜筠，那么那个“们”，指的是姜筠。

有个人微眯着眼，看清傅青隐的样子，“傅、傅青隐，你少管闲事。”

傅青隐冷笑一声，“那我管定了呢。”

——“傅青隐。”

周聿先转过身去，他这才看清刚刚那抹残影，鹅蛋脸，蘑菇头，看起来是文静得几乎没存在的人，却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勇敢自救的人，周聿很欣赏。

“巡逻车要来了。”她的气息有些不稳，“你们快走。”

傅青隐抬脚，周聿跟着走了。

周聿和傅青隐与巡逻车擦肩而过，周聿松了松手骨，“还以为就云城有这些场面，附中应该没吧。”

傅青隐的衣服扯出几道折痕，不耐地扯了扯。

傅青隐冷笑一声，“有。”

周聿一脸意外，看样子傅青隐早就经历过。

傅青隐：“打服了。”

走到小区那边，健身设施区，有根蓝色的柱子，地面上拉出一个人影。

周聿看到蹲在柱子后埋着头的女生，听到他们的脚步，抬起脸。

“谢谢。”

周聿摸了摸脑袋，笑说：“小事。”

傅青隐难得问了句：“他们跟了你多久？”

林翩月摇头。

过了一会儿才补充：“你别告诉姜筠。”

周聿插了句：“他们俩现在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不会说的。”

傅青隐白了周聿一眼。

……

第二天，傅青隐与姜筠准时出现在实验楼。

老师将前一天的摸底卷发下去，卷子题目多，加起来有280分，姜筠得了270分。

姜筠看到这个分数的时候蓦然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