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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疏离，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只有提起某个名字时，他眼里的平静才会被打破。

柳宁顿时觉得呼吸不畅，心脏像是被人攥住，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她闭了闭眼，指尖狠狠陷入掌心里，握着拳头的指节隐隐泛白。

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她转身，失神地望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

与此同时，谢衍也听见了动静。

并且分辨出了江墨琛的声音。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他拉着姜黎朝反方向走去。

姜黎一脸懵地跟在他身后。

“怎么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

谢衍没说话，捏了捏她细白的指尖。

然后拉着她拐进了电梯间，按下开门键。

赶在防火门打开之前，谢衍拉着姜黎上了电梯。

江墨琛扑了个空。

电梯里。

姜黎看着莹莹发光的按键，不解地问，“我们去二楼干嘛？”

顾京野包了整个酒店，连同另一边小三层的酒吧，二楼是包厢。

谢衍沉默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由于一时疏忽，今晚的宴会江墨琛才会出现。

看见他时，谢衍心中警铃大作。

他从未问过姜黎关于江墨琛的事，自然也不知道，如今在她心里，江墨琛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她会不会回头？

如果江墨琛苦苦哀求，她会不会心软？

或者，会不会离他而去？

未知的恐惧蚕食理智，让他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境地。

最终，他信口胡扯，“我人有点不舒服，我们去包厢里坐会儿，行吗？”

“人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姜黎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坐会儿？腿不舒服？你崴脚了吗？”

谢衍看着她担忧的样子，很是受用。

他弯了弯唇，“嗯，崴脚了。”

姜黎是真的着急。

她下意识去捞他的裤腿，“肿了没？我看看。”

谢衍痛苦地“嘶”了声，“别、别碰，黎黎，有点疼。”

姜黎立马住手，“好好，我不碰了。”

她眉头紧蹙，无比紧张地看着他。

谢衍心里顿时过意不去，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宽慰她，“没事，不怎么疼，去包厢坐一会就好了。”

“好吧，我扶你。” 他们来得晚，其他的包厢都被占用了，只剩下最里面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