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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过的厦门这边酒店好像都常备。她烧了水把茶具烫洗了好几遍,想着他来,他应该会需要。弄完又去找茶叶,自费区那边,有福建这边的铁观音和大红袍可选。
晚上她去中山路步行街走了一会,酒店走路过去不到十分钟,人多得走不动,路过了林臻以前带她去吃过两次的一家特色店,她停了步。
这么多年了,招牌早已换新换亮,卖点的招牌菜式没有变,里面的格局没有变,排长队的人没有变,门口等待的一半都是年轻情侣,有对情侣吸她眼,两个人只坐一张凳,女孩坐男的腿上,男的说了些什么,女孩大笑……同她和林臻曾坐那个位置等待的情景一模一样。她对着招牌笑笑,移开了脚,往前走了几十米,找了个不用排队的地儿,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酒店。
酒店健身房新弄出来的,环境设施都很好,她做了个把小时的动作,出了一身汗,累了,回来就洗澡上了床。
看了手机,十一点半,她想起他。刚撤销了屏蔽,到这个点,他的安静令她觉得不正常,没有电话,没有信息,她突然意识到他会不会在路上,爬起打他电话。
“你睡了吗?”她问。
“想我?”
“我问你睡了没有?”
“今天老天爷给我开了光,我怎么睡得着。”
“你在哪?”她警觉。
“我快到了,几分钟,一会到了给你电话。”
“赵霁赫——”她又气又急。
“你别紧张,放松,我这不顺顺利利到了嘛,我看看这哪,思明区,刚路过中山路步行街。我从广州出来就塞车,国庆节太恐怖了,路上车真多,路上开不起速度,要不早到。你要是欢迎我,辛苦来停车场接下我?”
她急乱,睡衣未解,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宽大型的浅粉衬衣直接罩住身,下衣消失,走到门边,又回去照了下镜子,头发蓬松稍乱,脸上刚做了面膜,水润透亮,不算太糟糕。她拿梳子快速梳理了下头发,拿卡出门。
停车场是室外露天的,她下来前后也就几分钟,他已停好车坐车里等她。
她以为他还没到,顺着停车场前面入口的那条道上往前急走,边走边探,没见到动静,她又后退回头望了望停车场,她忘记拿手机下来,急了,反反复复一前一退。近十二点的停车场灯光很暗,今晚有风,大衬衣被吹起边角,她不停去撩被风吹乱的头发,步子全乱,乱跑乱找。
车里的人“使坏”憋着,心急跳地看了她两三分钟。
他终于按了车喇叭,亮了车灯。
她顺着声音和光往停车场这边望。
他能看见她顿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