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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不见,感官会更强烈。
丝布被泪水沾湿,谢晚烛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开口。
怕谢晚烛伤到自己,冰凉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上,且还在往里面伸。
谢晚烛抗拒的往后退,却直直送到了后面那人的怀里。
耳边落下一声轻笑,似乎是在说,宝宝真主动。
谢晚烛被迫仰着头,狼狈的接受湿热的吻,衣服褪到了肩头,香肩半露,胸前春光若隐若现。
且美人脸颊上氤氲着羞愤的红,娇艳的面容朝霞映雪,似西府海棠。
下马车的时候,谢晚烛被温子衿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被外袍盖的死死的,一点肌肤都没露出来。
倘若有人能看到外袍下面,就会发现谢晚烛身上覆盖的痕迹更多了。
温子衿的身后,薛珩餍足欢快的跳下马车,深色的瞳孔愉悦的眯了起来,像只慵懒的大猫。
此次的目的地是茶馆,来之前柳鹤衍他们包了二楼以上的场。
几人上了二楼之后,各个入口便被侍卫把守,不许其他人上来。
一楼说书人正在讲着谢晚烛与林昭言几人的艳事,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
楼上包厢内,谢晚烛被颜遇搂在怀里,神情惨白如纸的听着楼下说书人在讲他的艳事。
说他不知羞耻,同时勾搭了好几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辗转**在好几人的身下,为了能够得到权势,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不管如何,谢晚烛到底还是堂堂天子,能被私下议论成这样,一看就是柳鹤衍几人默许的。
见谢晚烛神情难过,颜遇环住他的肩膀,亲昵的安慰道,“宝宝别生气了,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我们只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宝宝与我们关系匪浅,这样便不会再有女子想要嫁给宝宝了。”
低缓暧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夹杂着恶劣的嘲讽,“再说了,他说的也是事实呀,宝宝先前确实勾搭我们了呀,之前夺位时,宝宝不还为了太子之位献身右相吗?”
说到这个,颜遇不高兴的扁扁嘴,“这个账夫君还没找宝宝算呢,哼,可惜今晚宝宝是国师的……不过没关系,等到下次***夫君再从宝宝身上找回来。”
颜遇说了什么,谢晚烛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全部心神全落在了楼下说书人的身上了,那一字一句的讲述,像是刀一样一下一下的刮过谢晚烛的心脏,而后鲜血淋漓,刻骨般的疼。
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谢晚烛与柳鹤衍几人的艳事了,便是日后他再找到机会将柳鹤衍几人拉下台,这些嘲讽和异样的眼光也会追随他一辈子。
而且……谢晚烛心脏疼的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他似乎……不会再有翻身之日了……
要一辈子当个只用分开月退的禁脔了……
想到这些,谢晚烛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大脑里像是有刀剑在往里面捅,炸开般的疼。
不要……
他不要这样?!
不能这样,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谢晚烛的余光瞥到一旁案桌上的茶盏,眸光亮了亮,像是溺水之人见到救命稻草似的。
颜遇半靠在谢晚烛怀里,怀中人身上的香味若即若离的往鼻子里钻,让他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谢晚烛迅速抓过案桌上的茶盏,猛地将茶盏磕到了桌沿上。
茶盏碎成了几片,谢晚烛动作很快的将一片抓到了手里,力气很大,白嫩的手心都被划破了,鲜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绽放成妖冶的花朵。
拿到碎片后,谢晚烛就往脖子上割,没有丝毫的犹豫,神情决绝。
虽然颜遇反应很快的用蛊虫控制住了谢晚烛,可谢晚烛的动作太快了,还是割破了肌肤,鲜血涌了出来。
几人神情大变,惊慌失措的帮谢晚烛止血。
脖子上的伤口不重,很浅,不一会儿就止住了血。
伤口包扎好后,颜遇几人的脸还是白着的,他们都快要被吓死了,而这之后是泼天的愤怒。
温子衿掐着谢晚烛的下巴,唇角的弧度很冷,“我方才想着,宝宝一定是太闲了,才会想着寻死,若是给宝宝天天喂##药,宝宝一定就没有时间寻死觅活了。”
谢晚烛原本是闭着眼的,闻言,他睁开眼,眸光嘲讽的望向温子衿,“变成天天被情欲控制、只知道**,那样也好啊。”
温子衿气的胸口起伏了下,他冷笑道,“好啊,陛下骨头那么硬,中了##药想必也不会求着我们.###。”
话外之意是##药一定会给谢晚烛下了。
自从那次谢晚烛拿茶盏的碎片割腕后,身边时时刻刻有人陪着,温子衿几人盯他盯的更紧了。
脖子上的伤不重,再加上涂了上好的伤药,养了三日便好了。
伤好了之后,谢晚烛便被温子衿带到了相国寺的地下宫殿。
宫殿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黄金鸟笼,里面铺了极致柔软的床榻。
温子衿抱着人,神情温柔,眼底却盛着可怖的欲.望,“宝宝不是想寻死吗,夫君待会儿就让宝宝欲.仙.欲.死。”
将人放到了榻上,温子衿骨节分明的指尖握住了谢晚烛的脚踝。
鸟笼的门上缀着一个细长的锁链。
锁链是银白色的,精致小巧。
温子衿动作很是轻柔的将锁链锁到了谢晚烛的脚踝上,似乎是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温子衿原本深色的眸微不可见的亮了一分,像是漂亮的琥珀。
他走到不远处的桌上,端了一小碗汤药过来。
温子衿眸光炙热的直勾勾盯着谢晚烛,唇角笑意很是温柔,“宝宝,吃##药了。”
谢晚烛不想吃那种东西,却被掐住下巴,强行喂了下去。
喂完,温子衿擦去谢晚烛唇角的药汁,笑意吟吟道,“宝宝那么有骨气,待会儿就让夫君看看宝宝会不会求着夫君.###。”
这药是温子衿专门准备的,药效发作的很快。
谢晚烛浑身……了起来……
这种时候,温子衿倒是装起正人君子来了,他目光冷淡的坐在床榻的一侧。
谢晚烛坚持了小半个时辰,都没有张嘴求饶,此时……谢晚烛的脑子混混沌沌的,已经快要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了。
耳边不停的有个声音在蛊惑他,说温子衿那边会……,他要靠过去,他要靠的近一点……
为什么要坚持啊,不要再坚持了,马上会……
谢晚烛的呼吸急促滚烫,视线已经模糊了,眼前的事物开始有重影,他死死咬着下唇,都磨出了血来。
剧烈的疼痛让谢晚烛的大脑清醒了一分,可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间,那种嗡嗡作响的钝痛感就袭来。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后来谢晚烛的……虽然被解开了,但温子衿根本不愿意放过人。
谢晚烛最后晕了过去,温子衿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人。
谢晚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因为羞愤呼吸都颤抖了起来,“你是禽兽吗?!”
做了那么久,还要继续不是禽兽是什么。
明明是很有力的质问,可谢晚烛……有气无力,声音听上去绵绵软软的,一点力度都没有。
另外一边,除了被算计的林暥没有到达京城,另外几家的父母都到了。
大家都知道林母给了林暥假地图的事情,就当事人自己不知道。
柳母有些担忧的问林母,“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林将军回来会不会和夫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