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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同情地看了君弋琰一眼,福公公压低声音,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殿下,皇后娘娘二十五年前谋害皇嗣的事情被发现,今晚已经被废了……现在因为这件事情,以及您和镇国公府卖官鬻爵的事情,皇上他正在气头上,不可能同意见您的……”
“什么!”
听见自己母后被废,君弋琰脑中轰然,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愣愣地坐在地上好一会儿。
终于,像是没听清似的,他抬头又问了一遍,“母后被废了?”
“是。”
坦诚地点了点头,福公公低声安抚,“殿下,事已至此,您还是先按圣旨前往皇陵吧。等什么时候皇上的气儿消了,您再写信好好认错儿,也不迟啊……”
“是吗?”
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君弋琰有些发痴地问道。
“嗯。”
见君弋琰终于安静,福公公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示意手下拿来狐裘给君弋琰披上,他挥了挥手,旁边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失魂失魄的君弋琰扶了起来。
简单收拾了些行李之后,君弋琰一言不发,僵直着身体步入寒夜,立刻被送往皇陵圈禁……
另一边,镇国公府。
照例在佛堂为死去的花刈臣诵过经后,老镇国公夫人作别静安师太,便在丫鬟阿音的搀扶下,叹了口气回到了园子。
园子里。
老镇国公抽出空来,正在询问小厮这些日子花威威的情况。
当得知花威威伤势早好,却整天闷在家里打不起精神的时候,他无奈叹了口气,“唉,这小子,总是让人操心……”
“不如给他找点儿事儿做吧。”
让阿音和小厮暂且离开,镇国公老夫人咳嗽一声,有些疲惫地在老镇国公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启德,太后娘娘年纪老了,你我的年纪也老了。
现在刈臣不在,晋忠一个人独木难支,威威也是时候该长大了。”
“唉……”
无奈叹了口气,老镇国公苦笑看向自己头发花白的妻子,“慧英,其实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只不过以威威的心性,他能行吗?”
将声音压低,他继续提醒,“因为之前萧家和徐元帅的事情,陛下对咱们花家正不满呢。
若是现在就急着把威威往朝廷里放,恐怕皇上又会生气……”
“可现在不是时候,什么时候又是时候呢?”
镇国公老夫人闷咳一声反问。
喝了杯茶压下嗓中的咳嗽,她叹了口气面色愈发疲惫,“启德,皇上早已经不是从前刚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