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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她也是故意想让君邑光体会体会失去自己儿子的痛苦,这样才能在以后更加珍惜……

七日后。

始终得不到君弋祯的消息,君邑光越发着急。

烦躁地撂下朱笔,他捏了捏眉心发问:“怎么回事儿?黄沙县那边还没有个来信吗?”

“陛下息怒。”

从福公公手里截过茶盏,禄公公端到君邑光手边安慰,“皇上,这信来得慢,可能是因为发水,道路不便的缘故。不过您放心,徐大人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想来不出预料,这几天就该有信儿了……”

“嗯。”

强行耐住了性子,君邑光端起茶杯正要喝水。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看向禄公公,“二皇子呢,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二皇子正在赈灾施粥。”

以为君邑光到底是父子情深,还关心着二皇子,禄公公忙拍马屁道:“奴才听说,灾民们喝了二皇子亲手施的粥后,全部都感恩戴德。

不仅赞扬二皇子平易近人,还直呼皇上圣明。

说皇上仁心仁德,心忧天下,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明君啊……”

“嗯。”

君邑光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

虽说这施粥确确实实是个好事儿,但是现在君弋祯生死未卜,君弋桓身上的嫌疑也还没洗清,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个疙瘩,无法高兴起来。

“唉……”

疲惫叹了口气,他放下茶杯正要继续拿起朱笔。

这时候,门外一个侍卫急匆匆求见,说是东州阮守愚的来信。

“哼,他倒还知道写信!”

听见阮守愚三个字时,君邑光脸上的期待消失。

不耐烦地将刚拿起的朱笔一撂,他冷冷道:“行了,拿过来吧,我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话可说!”

“是。”

福公公点了点头,连忙到侍卫手中接过信笺。

他双手捧着信笺,正准备回头呈给君邑光的时候,却又在中途遇见了守株待兔的禄公公,被禄公公截走了信笺。

无视禄公公挑衅的目光,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退下。

他知道,禄公公之所以如此放肆,其实是仗着皇上之前对他的不满而已,想趁机打压他,爬到他头上而已。

无所谓。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旧还是会放端贵妃进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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