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养死人妻12(1 / 2)

我乐呵呵的招来一个小黑车。

那是柱子大叔的车,一辆灰色小车,挂着绿牌。

“小鲤啊,这次去哪里啊。”身高一米九,又高又瘦,本名不叫柱子,是别人看他长这样,给他取得外号,这么多年,我也习惯叫柱子叔了。

“柱子叔,我要去大学报到了。”看着他弯腰摸着脚下的后备箱按键,我绕道他车后,“叮”后备箱轻轻一声响,微微弹起一条缝隙,顺着缝隙将后备箱打开。

拎起地上行李箱和水桶日用品直接往里一丢,“砰”的一声将后备箱盖上。

奶奶则打开后车门,一边和柱子说着话,我也懒得理会他们说些啥,看着那两床被子,我脑壳有点疼。

这才几月哦,又不冷,我又不是不回来。

果然世上那句奶奶觉得你冷,不是空穴来风的。

“林鲤,孩子我会来看你的。好好照顾自己。”奶奶一边抹着眼泪,像是我和她再也见不到一样,让我也觉得有些不舍。

虽然算不上多好,但是也是真心疼爱我的。

“奶奶,哭啥,别磨叽了,我走啦!”我笑嘻嘻的坐进车里,没心没肺的将门关上,顺手把车窗放了上去。还有点热,这柱子叔,都不舍得开个空调啊。

“真是凉薄啊,看奶奶哭的那么伤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奶奶突然将那滴还没流出来的眼泪,抹了又抹,最后破鼻而笑。

在车窗上来后,柱子叔一脚油门,车子就跑起来。这种车跑的不快,顶多六十码压轴了,因为镇上限速60码。很多这种低速低消耗的车只为环保。

说没良心是假,我是最容易共情的,奶奶就喜欢逗我玩,什么离别生死场啊,一树一木我都能共情。

为此,她调教了我好些年,别做圣母。

可我总有些狗改不了吃屎,难受时,看到被砍的树,我都能上前摸着树,告诉它不痛了,不痛了,安慰它。

看到猫狗死了,我都能离奇的跟着哭一场。莫名其妙的,后来奶奶告诉我说,这就叫共情,也正是因为共情能力强,自然也就成不了恶人,心软是病得治。

至于小恶霸名头,也不是我真的做了什么恶事,而是那些欺负我的人。

总会有人出来替我撑腰,很多次被欺负后,我认了一个恶霸做哥哥,只要我受了委屈,他的那群兄弟都会护着我,所以因此我也被评为恶霸一员。

我躺车上眯一会,虽然是同一个镇,但是这大学也建的也比较偏僻。

还在开发,随着这几年旅游大发展,修路的修路,该包装的包装。所以引来了一大批的外地学子。

听说,某些学子还是富豪家庭来的,除了学习这个打酱油的任务之外,还要兼顾家族生意,替父出征探这边的生意投资。

像我这种乡下来的屌丝土鳖,连镇都没出过。

自是像只哈巴狗一样听她们说着家乡的吹鼓,别提了有多没见识了,像极了那些见到外国人就往上贴不要脸的国人。

“我们哪里高铁飞快,哪像这里,车速卡的这么慢。”虽然我没出过镇,好在现在手机发达,信号也能接收到。自是见识过,不过还是没坐过。也不知道高铁,地铁怎么个快法。

距离生日,那是越来越近,学校也陆陆续续来了几个男生,也有好三四个女生,大多数都是冷冷清清的。

而我很悲催,来的太早,就一个人一个房间。

隔壁就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因为不熟,各自睡了一间房。

而我这种自来熟的性格,就带着她们一路游玩,耍了两天终于混熟了点,姐姐是阿姨脸份儿,妹妹是阿依赖懒儿。

我很奇怪名字怎么那么长,那么怪。

和她熟了之后才明白,阿依恋粉和阿依来岚,是少数民族的。我那眼睛都要羡慕朝天上去了。 觉得少数民族好酷啊,还问她们怎么不穿她们那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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