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这孩子几时才能怀上153(2 / 2)

沈知跟着嘲笑道:“还有那个楚乘逸,他不是也信了吗?”

楚云漓找了个舒服的睡姿,紧紧搂住沈知:“他自小这脑子就不开窍,回回都背不出书来,陛下只好将他送往军营中历练。

莫要再提他们了,快睡吧,过几日可就没有这么悠闲的日子了。”

沈知直接听到心里去了:抓紧抓紧!

“乖乖。”

“嗯?”

沈知邪笑:“我还想。”

“想什么?”

“*你。”

楚云漓眼都没来得及睁开,就赶紧捂上他的嘴,她脸颊滚烫,低声骂道:“下流!”

沈知将她的小手擒住,又问:“乖乖不想*我吗?”

“沈知,你怎如此下流!

赶快睡觉!”

楚云漓慌乱着从他身上爬下来,躺回自己的软枕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狗东西,什么浑话都敢说!本宫可是……可是长公主!)

沈知却坏兮兮地笑着,从床尾处钻了过去。

“乖乖,你身上怎这么烫?”

“闭嘴,下流无耻!唔………”

……………………

翌日,楚云漓直接进宫,去了雅翠轩。

柳如烟见到楚云漓,满心欢喜,亲自为她斟茶,二人避退了左右,坐在软榻处拉起了家常。

楚云漓轻抿一口茶,眉眼带笑地看着柳妃:“娘娘近来气色甚佳,这宫里的人用着可还顺心?

若是觉得不如意,尽管告知本宫,本宫再为娘娘挑选几个机灵的送来。”

柳如烟微微浅笑:“臣妾多谢殿下,如今已是很好了。

殿下不念旧怨,这般相助臣妾与贤儿,臣妾深知无以为报,唯有每日在佛前诵经,为殿下祈福。

保佑殿下母子安康,顺遂诞下子嗣。”

“本宫多谢娘娘好意,至于贤王兄,娘娘不必忧心。

他在本宫府上一切都好,他日必能苏醒。”

“是,臣妾明白。”

楚云漓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的宫绣盒里,放置着一个尚未做好的香囊。

楚云漓:两人还真是惺惺相惜,正好本宫还不知该如何与她开口呢。

她拿起那香囊,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娘娘这是为何人所绣的香囊?本宫记得儿时,娘娘也曾送过本宫此物。

娘娘的手艺极佳,一针一线极为精致。何人有此等福分,能得娘娘的绣品?

莫非是给父皇的?”

柳如烟神色慌乱,刚端起茶盏的手,分明抖了一下,洒出些许茶水。

她强装镇定,回道:“殿下谬赞了,臣妾手脚粗笨,不过闲暇之时解解闷罢了。

若殿下喜欢,臣妾可为殿下再绣一个新的。”

楚云漓将那香囊放回原处,捏起一块茶点放进嘴里,随口说道:“也是巧了,本宫那日碰到了三皇子。

见他腰间也佩挂着一枚,与这香囊一模一样。

只不过看着旧了些,娘娘以往也送过他吗?”

柳如烟心乱如麻,面上却平静如水,故作轻松地道:“是,多年前臣妾给后宫这些孩子们,每人都送了一个。

没曾想这三皇子还留着呢?”

楚云漓微眯起双眸,眉眼间冷意添了几分:“本宫瞧着他可是宝贝得很,那香囊瞧着都褪色脱线了,他却仍旧佩在腰间。

与他那皇子的身份可是颇为不符。”

柳如烟脸色瞬间煞白,低着头默默饮了口茶,而后淡然一笑将话头引开了。

“殿下刚怀有子嗣,可臣妾却瞧着殿下又瘦了些,可是因那孕吐之症所致?”

楚云漓轻叹一声:“本宫还尚未孕吐,不过……近来确实心烦意乱得很,食少且忧愁。”

柳如烟追问:“殿下可是遇到何难事?”

楚云漓再度拿起那香囊,边看边说:“唉……确有棘手之事,本宫这个三皇弟,不知从何处得知本宫乃玄门弟子,而且手中持有一颗神药。

也不知是中了哪门子邪,竟抓了本宫的人关进了诏狱,还以此威胁本宫,要本宫以此作为交换。”

柳如烟惊愕万分,身形猛地一怔,颤声回道:“殿下……”

楚云漓又道:“本宫实在束手无策,只好前来求助柳妃娘娘。

娘娘您说,本宫该如何是好啊?”

柳如烟当即就要跪下,楚云漓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扶起。

“娘娘这是作甚,您乃父皇的妃子,贤王兄的母妃,说到底也是本宫的长辈,岂能向本宫行此大礼。”

柳妃又硬着头皮坐回椅子上,面颊绯红,哆哆嗦嗦地回道:“殿下已经知道了。”

楚云漓没有接话,又说:“这人,本宫已经救出来了。

可这三皇子,本宫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要不,娘娘替本宫劝劝他?”

柳如烟脸色苍白如纸,急着解释道:“殿下,臣妾不知他竟会有如此心思。

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斗胆,将您视如己出,绝无半点加害之意。”

楚云漓轻握住她颤抖的手,温声宽慰道:“这后宫之事乃归那萧贵妃所掌管,与本宫无关,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无妨。”

只见她小脸瞬间阴沉,冷笑一声:“可若有人故意挑衅,挡着本宫的路,本宫也不能置之不理啊。

娘娘也是看着本宫长大的,本宫是何脾气秉性,他人不知,您与母后可是最为清楚的。

本宫最不惧的便是他人威胁,睚眦必报。

麻烦娘娘好生劝劝您那位小情郎,莫要自作聪明,得不偿失不说,反倒是丢了性命。”

柳如烟怯声回道:“是,臣妾铭记于心,必当告诫于他,还请殿下宽宏大量,高抬贵手。”

楚云漓起身离开软榻,又扔下一句:

“唉,果真是长大了,翅膀硬实不少,还尚未选妃呢,本宫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将其折断。

娘娘好生歇着吧,本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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