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唐府变夏府17(1 / 2)
几人来到人群边才听几个路人议论道:
“你说这唐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全都给死绝了,就留下一个上门女婿。”一个围观的中年男子唏嘘道:
旁边另一名男子道:“什么上门女婿,没看见人家现在已经改换门庭了,唐家的牌匾都给摘下来了。”
听言唐思念抬眼望去,唐家以前的匾额已经被摘下来放在门边了,门的另一边放着一块被红布盖起来的牌匾。几个小厮腰里系着红绸在手边还放着梯子在交头接耳些什么。
又听旁边几人讲道:“现在看来这唐家的家产可不都要便宜给一个外姓人”
一旁一个上了一点年纪的老妇人叹声道:“可不是吗!这唐家老两口在的时候是多和气的人,可惜只生了一个女儿,这给女儿刚招婿没多久老两口就去了,这女儿头胎生个闺女好不容易有怀了一个就盼着是个男孩,生下来倒是个男孩不过生下来是个死胎大人也没挺过去一起跟着去了。”
另一妇人看了旁边几人一眼才神秘兮兮的说到:“听说这是还没到日子被惊着早产了,这才······”
后面的话没说众人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周围人听这妇人说了些不为人知的密辛连忙都围过来打听。
“老婶子,知道被啥惊到了不?”一个妇人一脸八卦的问道。
“还能是被什么惊到还不是就后院那点事。”
又有个围观夫人插言道:“这不对吧!我可听说了这上门女婿后院可没纳妾,就是前头夫人走了又娶了一房夫人,后院也是干干净净的。”
又一妇人不解的问道:“刚不是说那女儿头胎生了个闺女,二胎人才没的,怎么能说唐家就死绝了。”
只见讲八卦的老妇人又神秘兮兮的讲道:“这不听说前几日那继夫人带着自己刚百天的儿子和前头那闺女去寺里祈福嘛!这回来的路上就遇到劫匪,那劫匪当场就把那闺女给杀害了。”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拍拍胸口都后怕不已,这去大佛寺路上咋还有劫匪?
唐思念听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解了唐家和自己的情况,原来自己那便宜爹是个上门女婿,而自己现在已经被死亡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拿府门口已经有两个下人拿着竹竿,竹竿一头挂着长长的一串鞭炮开始放了。
鞭炮把众人炸的纷纷开始往后退,鞭炮放完另外两个下人就马上架梯子把盖上红绸的那块匾额给挂在了大门正上方,并没有扯下红布也没有撤走梯子,只是下来回避到一边。
这时从门内走出一个脸庞清秀,面如冠玉一身华服的俊美男子,那男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抬起向众人方向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
底下围观群众安静下来后那男人开口道:“在下夏某,承蒙岳父岳母赏识也感恩先夫人垂爱才能成为唐府的赘婿。”
“可天有不测风云岳父岳母和先夫人都先后撒手人寰,几日前就连小女也不幸遇难。我是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神色悲伤的叹口气才继续道:“直到昨日家里来了位高人,替小女超度实在不忍看到唐府再沦落下去才如实说到。唐府已经血脉不存如果不想让唐府的家财也化为虚无就需改换门庭,才能化解。”
“夏某自知理亏,对不起岳父岳母没有看顾好妻儿,不想到最后连岳父岳母积攒一辈子的家产也遭受无妄之灾,所以就打算听大师的谏言改换门庭,门庭虽然改换了但是我还会一直是唐家的赘婿,只等那天去了
说完就转身上了梯子一把扯下那块红绸,红绸落下显现出红绸后的“夏宅”二字。夏老爷下了梯子就向后面招招手一群婢女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花生红枣桂圆还有铜钱满满的堆在里面。
排成一排朝人群里撒着托盘里的东西。
大柱几人也赶跳起来向空中接去,三儿也急忙拉着唐思念在人群后的地面上捡着掉在地上的铜钱和干果。
围观群众个个都捡的满载而归对于夏老爷的做法也就都心照不宣了。
就算是往后要说什么闲话看在今天捡的铜板上多多少少都会收敛些了。
人群正要散去时大柱几人才想起正事,程家兄弟和里正家两个儿子赶紧向围观群众打听附近有没有个夏府,听了几人打听的事情几个围观群众顿时就乐了。
“要说刚才之前这片确实没有个夏府,可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刚刚挂上夏宅的匾额。”
大柱几人听了也是一愣这还真是巧了。
唐思念此时心里疯狂的在吐槽,这还能不能再巧点,不想暴露是唐府的人就说了姓夏,这怎么还是给撞枪口上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夏府是万万不能进的,没看到尸体没找到就给判定死亡了,这个亲爹还真的和那个继母是一丘之貉。
这还真让唐思念猜对了。
夏父本是个贫寒学子唐家老两口想给自己女儿找个上门女婿,就看上了父母早亡的夏父。夏父需钱财继续考取功名两边就一拍即合了。
可成亲后夏父被纸醉金迷的生活迷花了眼就止步秀才了。妻子在怀孕时听人说了夏父外面好像有了外室一气之下就动了胎气早产了。结果母子两人双双身亡。
没多久夏父就娶了那外室回家,之后话里话外的又跟那继夫人暗示,这以后的家产可都是要留给闺女的谁让自己是上门女婿而只有闺女流着唐家的血。
继夫人听这话可不愿意了,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夏父这么明示暗示的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所以就有了大佛寺之行。
解决了唐家最后一点血脉她相公就可以摆脱上门女婿的头衔,家产也可以落到他儿子身上。他儿子可是跟着夏父姓的。家里没了个姓唐的女儿也不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夏父自己是个上门女婿。
所以那天从大佛寺回来跟夏父说那小丫头遭了难,夏父只是匆匆的给立了衣冠冢,自己露出的马脚夏父后面也给扫了尾。 几人来到人群边才听几个路人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