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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议论到门口了,若他不亲自点出,来一剂狠的,将这女人之名彻底洗脱,那他这个嫡长子苦心经营的形象经此这遭算是彻底作废了。

父子二人眼神对视,心领神会,那意识就是,你要敢承认是女人弄的,老子就敢家法伺候!

齐若溪重压之下,想不出好的借口,只好犹犹豫豫,如实道:“是二弟的那只猫挠的。”

结果这话一出口,大家看他的表情愈加讳莫如深,在场的,竟没一个是相信他的模样。

众人满脸写着敷衍。

啊对对对,就是猫挠的,不是女人,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毕竟,谁家的猫没事朝人脸上挠这么恰到好处的几下啊。

在场也有不少家里养着猫的,高门大户的猫可是懂事得很,顶多扑你身上闹一闹,受害的大多是手和后背,可不关脸什么事。

姜老太太也听着,脸色越来越沉,手里的拐杖不自觉在地上敲了三下。

她把姜梨拉到一边,凑在她耳边道:“阿梨,这齐府嫡子祖母是瞧不上了,一个被女人把脸上挠得跟个花猫似的小子,还用粉盖着遮掩,真是没担当没作为。”

真当她们家的孙女嫁不去好人家吗,春宴前几天还跑去烟柳地快活,呸,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话,相当于挑明了齐若溪今日的所作所为,大家的表情都微妙起来。

偏这话是姜老太太说出口的,她老人家素来心直口快,性子暴躁,辈份又高,齐家还不占理,齐老爷真是没办法发作。

他愈发生气,琢磨半晌,沉声道:“把你二弟喊过来,成何体统,连春宴都不来参加!你!给我去换身衣裳,别碍着我的眼。”

这是场面下不来,准备把锅推给二弟了,反正齐雾北从不会过来这样的场合,还不是任爹怎么说都行,齐若溪弯了弯唇,正想退下。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清幽嗓音。

“父亲——您找我?”

姜梨下意识看过去,他看上去还是很虚弱,腾雾被他乖顺得牵在手里,全然没了方才腾云驾雾放荡不羁的架势。

他似乎看到姜梨,又似乎没看到姜梨,嘴角轻轻往上勾了勾,姜梨身边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吸气声。

姜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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