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聊斋君画图 第一章诞降商人府237（2 / 2）

这是一首颇负盛名的词句。

它不仅具有情致深婉的共同特征之处，

而且具有一般婉约词，

少见的寥阔高远的特色之处。

它不离婉约词句，

却又某些方面超越了婉约词句。

起句“槛菊愁烟兰泣露”，

写秋晓庭圃中的景物。

菊花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

看上去似乎脉脉含愁。

兰花上头，

沾有露珠，

看起来又像默默泣哭。

兰和菊，

本就象喻品格的洁幽。

这里用“愁烟”“泣露”，

将它们人格化，

将主观感情移于客观景物，

透露女主人公自己的哀愁。

“愁”“泣”二字语，

刻画痕迹较显著，

与大晏词珠圆玉润的言语，

有所不同处，

但借外物，

抒写心物，

渲染氛流，

塑造主人公形象等事务，

自有其用途。

次句“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在充满哀愁，

对节候特别敏感的主人公眼里头，

那燕子似乎是不耐罗幕轻寒而飞去。

这里与其说是燕子的感触，

不如说是写帘幕中人的感触——

不只是在生理上头，

感到初秋的轻寒，

而且在心理上头，

也荡漾着因孤孑凄清而引起的寒流。

燕的双飞南度，

更反托出人的孤独。

这两句只写客观景物，

不着有明显感情色彩的词语，

表示的感触，

非常委婉含蓄。

“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上片后两句，

明月不明白离别的痛苦，

斜斜的银辉，

直到破晓还穿入朱户。

明月本是无知的自然物，

它不了解离恨之苦，

而只顾光照朱户。

既如此，

似乎不应怨恨它，

但却偏要怨苦。

这种仿佛是无理的埋怨，

却正有力地表现了女主，

在离恨的煎熬里头，

对月彻夜无眠的情景和外界事物，

所引起的怅触。

“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过片承上“到晓”，

折回写今晨登高望远处。

“独上”应上“离恨”，

反照“双飞”，

而“望尽天涯”，

正从一夜无眠生出。

“西风凋碧树”，

不仅是登楼即目，

而且包含有昨夜通宵一宿，

卧听西风落叶的回触。

碧树因一夜西风而尽凋下去，

足见西风之劲肃。

“凋”字正传出，

这一自然界的变化显著，

给予主人公的强烈感受。

景既萧肃，

人又孤独，

几乎言尽的情况下，

作者又出人意料地展现出，

一片无限广远寥廓的境遇：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这里固然有凭高望远的苍茫感受，

也有不见所思的怅惘空虚，

但这所向空阔、毫无窒碍的境遇，

却又给主人公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使其从狭小的帘幕，

庭院的忧愁，

转向对广远境界的骋图。

这从“望尽”一词中可以体味出。

这三句，

尽管包含望而不见的伤离意绪，

但感情悲壮，

没有纤柔颓靡的气流。

语言也洗净铅华，

纯用白描叙述。

这三句，

是此词中流传千古的佳句。

高楼望瞅，

不见所思，

因而想到音书寄远处：

“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彩笺，

这里指题诗的诗笺；

尺素，指信书。

两句一纵一收，

将主人公音书寄远的强烈念头，

与音书无寄的可悲现实，

对照起来描述，

更加突出，

“满目山河空念远”的悲苦，

词也就这渺茫无着落的怅惘中结束。

“山长水阔”和“望尽天涯”相应呼，

再一次展示了令人神往的境遇，

而“知何处”的慨语，

则更增加摇曳不尽的情趣。

这首词上下片之间，

在境界、风格上有所别区。

上片深婉中见含蓄，

下片于广远中有蕴寓。

王国维借用词中“昨夜”三句，

来描述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的第一种境遇，

虽与词作原意了不相涉，

却和这三句意象特别涵虚，

便于借题发挥差不离谱。

你在向父母，

解释这首诗句的时候，

你心里头，

却不由想起了你的一众美妞。

你现在已不知她们身在何处，

没有你陪伴的时候，

是否幸福。

（五）

后续，

你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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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吟诵出，

晚唐许浑的诗句，

《咸阳城东楼》：

“一上高城万里愁，

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

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

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

故国东来渭水流。”

你同样进行了论述。

你说诗人在任监察御史的时候，

大唐王朝已经“西山日薄”。

一个秋天的傍晚，

他登上咸阳古城楼，

观赏景物，

见太阳西沉，

乌云滚来，

凉风阵透……

诗人的思乡忧愁，

和吊古伤今之感受，

袭上心头，

交织于一处，

于是即兴写下了这首，

意蕴别致、格调俊丽的七律。

“一登上这高高的咸阳西楼，

心中便涌起无边的忧愁；

眼前蒹葭苍苍、堆烟杨柳，

就像云水迷濛、沙洲萋萋的故土。

磻溪之上暮云渐起，

慈福寺边夕阳西落下去。

骤起的凉风满布西楼，

一场山雨，

眼看就要拉开序幕。

鸟雀仓惶逃入，

禁苑的绿丛里头。

寒蝉悲鸣，

躲在深宫的枯桐树。

羁旅于此的人物，

还是不要追问旧朝的故曲！

秦汉故址上头，

只剩下渭水还像昔日样模，

不息东流……”

你说诗人首联扣题目，

抒情写景物。

“高城”指咸阳城西楼，

咸阳旧城在西安市西北处。

汉时称长安，

秦汉两朝在此建都。

隋朝时向东南移二十城建新城楼，

即唐长安国都。

咸阳旧城隔渭水与长安相望首。

“蒹葭”即荻芦，

暗用《诗经蒹葭》的意寓，

表思念心绪。

“汀洲”，

水边之地为汀、水中之地为洲，

这里指代诗人在江南的故土。

诗人一登上咸阳高高的城楼，

向南望去，

远处烟笼蒹葭，

雾罩杨柳，

很像长江中的汀洲。

诗人游宦长安，

远离乡土，

一旦登临，

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蒹葭杨柳，

居然略类江南故土。

万里之愁，

正以乡思为开局。

笔触低沉，

景致凄苦，

苍凉伤感的感受，

落笔即出。

颔联写晚眺远处，

寓意深乎。

诗人傍晚登上城楼，

只见磻溪罩云，

暮色苍茫，

一轮红日渐薄远山，

夕阳与慈福寺阁姿影相叠，

仿佛靠近寺阁而落幕。

就在这夕照图初展丽景的时候，

蓦然凉风起突，

咸阳西楼，

顿时沐浴在凄风里头，

一场山雨，

眼看就要拉开序幕。

这是对自然景物的临摹，

也是对唐王朝危机四伏，

没落局势的形象化勾图。

它淋漓尽致而又形象入神地传出，

诗人“万里愁”的真实缘由。

此联常用来比喻，

重大事件发生前的紧张气氛，

是千古传咏的名句。

颈联写晚眺近景，

虚实合流：

山雨将到，

鸟雀仓惶逃入遍地绿芜，

秋蝉悲鸣躲在黄叶高林里头。

这些是诗人眼前的景物。

但早已荡然无存的“秦苑”“汉宫”建筑，

又给人无尽的思绪——

禁苑深宫，

而今绿芜遍地，

黄叶遍布；

唯有鸟雀和虫鸣，

不识兴亡，

依然如故。

历史的演进，

王朝的更叠，

世事的变故，

把诗人的怨愁，

从“万里”推向“千古”，

吊古之情油然生出。

尾联作结束，

融情于景物。

诗人最后感慨语：

羁旅过客人物，

还是不要索问，

当年秦汉兴亡之事务！

我这次来故国咸阳，

连遗址都寻不着，

只有渭水河流，

还像昔日一样长流不休。

全诗情景交融，

景中寓情，

诗人通过对景物的描述，

赋予抽象的感情以形体，

在呈现自然之景的时候，

又体现丰富的生活感受，

以及对历史和现实的深刻思虑。

景别致而凄秀，

情愁苦而悲忧，

意蕴藉而苍凉，

境雄阔而高厚。

神完气足，

是晚唐登临之作的翘楚！

你其实也借此诗句，

表达自己内心的凄苦。

你辛辛苦苦那么久，

好不容易征服了整个大明域，

还没来得及大显身手，

也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

这一切又离你而去。

尘归尘土归土，

你内心是真想哭。

二你父母自是不住的点头，

对你刚出生不久，

就有如此的才华度，

甚是赞誉。

（六）

你不仅吟诵诗句，

你还打起了节拍，

唱起了两首歌曲。

一首是宋朝秦观的诗句，

《浣溪沙·漠漠轻寒上小楼》：

“漠漠轻寒上小楼。

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

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另一首，

是林汝为作词，

雷蕾作曲的现代歌曲，

《少年壮志不言愁》：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风霜雪雨搏激流。

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少年壮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

热血铸就，

危难之处显身手，

显身手。

为了母亲的微笑，

为了大地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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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岁月，

何惧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