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蔚县102(2 / 2)

舒馥无语归无语,该做的任务还是得做。

而且这又是一个基础进度20%的任务,看这次的打卡时间,还是个挺紧急的任务。

蔚县救援站原本的服务台在第一诊所里面,但昨天就被毁了,她得先去打听一下新的服务台安置在哪里,然后尽快赶去。

姚若云听到她要去新的服务台自然也要一起去,她还是担心她父母,想去看看蔚县信号恢复没有,或者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和知城那里联系上,哪怕只是向他们传个话,说她还平安活着也好啊。

此外,她之前是昏迷着被人救来蔚县的,所以她来蔚县之后的物资包还没领,昨天拿到的只是御寒包,她得去服务台把装着食水的物资包领了。

舒馥本来也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正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带锁的锁链,打算把茶馆大门外的铁栅栏给拉起信号的事突然想起什么,问她爸妈那边有没有手机。

“不太确定,之前是重买了一个老人机,但当时出了意外,也不知道会不会像之前一次那样,又把手机搞丢了。”

“手机号码背得出来吗?”

“能背。”

舒馥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部有些厚实的手机递了过去:“卫星电话,打给你爸妈试试。”

姚若云:……!!

**

新的救援站服务台设在第一诊所那条路的另一处建筑里。

这是之前是蔚县部队人员和救援队员的休息处,原本是个小宾馆,现在住的人少了,有地方空出来,刚好把服务台安置在一楼的大堂里面,连柜台沙发椅子都是现成的,稍微重新组合一下,就能开始工作了。

宾馆门不大,门里挂着厚棉帘子,用来抵挡外面的风雪和低温,进门处是个正方形的玄关,要拐进走廊才是大堂,此刻玄关处放置了一个柴油桶,里面是生了火的木柴,不少刚从外面进来的人都围在那里取暖。

一旁还有两个队员,手里拿着平板,在上面核实了她们之前登记过的资料,又查看了下她们的背包,才放人进去。

两人通过玄关后,姚若云凑到舒馥耳旁低声说道:“严格好多,估计是因为之前袭击的事……”

舒馥点点头。

走廊和大厅里也各安置了一个生了柴火的柴油桶,烧的都是些砍碎的桌子腿板凳腿,大厅里面比舒馥想象中人多,今早从山路上返回的那些人,之前待在诊所的其他幸存者似乎都涌了过来。

众人都是为了冻雨和大雪封路的事情来的,大家都知道之前爆炸袭击的事,知道供暖断了,物资包也损失了一部分,网络也没了。

本来他们想着只要车辆没事,转移还能继续,熬个几天也没关系,可现在出去的两辆车还没回来,蔚县唯一剩下的那辆大车也坏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些吉普之类的小车,根本坐不了几个人,目前还要靠路过的另外一支队伍去救剩下的人,他们顿时都慌了。

有的人是来打听消息,想知道之后几天的转移还能不能进行,几天之前开出去送人的其他大车还能不能按时返回蔚县,还有供暖什么时候能恢复,如果暂时走不了,能不能多发放一些御寒物资和食水……

期间,还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知道那支路过的部队里有一部分人此刻正在这栋楼里暂歇等待,于是到处打听,想着能不能去交流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搭他们的车离开,听说一辆是军.用.越野车,一辆是轮式装.甲输送车,都能在极限环境里行驶……

但宾馆二楼以上是救援队员的住处,里面除了休息的队员还有他们的私人物品,自然不可能让这些幸存者随便上去,所以目前在楼梯口设了围栏,还有人站在那里看守。

那些消息灵通的人上不去,但也不想离开,也就蹲在一旁守着。

总之,大厅里,一旁的走廊上,一楼的几个房间门口到处都挤满了人,一片嘈杂的人声。

舒馥和姚若云两人进是服务台,就连沙发座区域都挤不过去,只能暂时在外圈等待。不过刚刚姚若云已经打通了父母的老人机,和对方通上了话,报了平安,所以此刻并不着急,等等也行。

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人群没怎么散,又从外面走廊上走进来好些人。

这些人和早上进诊所大楼那些人一样,各个形容狼狈,冻得不轻,头发和鞋子上都是碎冰渣,手里或抱或提着他们的行李包,正是昨晚被困在山路上大巴车里的幸存者。

他们刚刚被接回来,因为半途和接他们的人发生了一点矛盾,那辆装.甲.输送车才开到县口就停下了,他们被直接赶下了车,不得不步行穿过整个县城。

片刻前,他们又在诊所楼那里扑了个空,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此刻见到服务台附近的几个救援人员,各个仰着脖子开始告状,表示部队的人无故欺负平民,这么冷的天气这么大的雪突然发脾气把他们丢下车,巴拉巴拉巴拉……

救援人员原本就担心去接人会影响那支部队的任务,都已经担心了一上午了,此刻听到他们居然还和对方闹起了矛盾,气得头疼,让他们闭嘴,他们还不乐意,继续巴拉巴拉巴拉……

“执行任务咋了?现在的任务不就是救援救人吗,我们也是民众,怎么救我们就影响他们执行任务了?”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他原本穿的就不多,因为昨天上车的时候还没下冻雨也没降温,现在一路县口徒步走过,头也磕破了,此刻怨气十足,自觉理由也十足。

“对啊,不管怎么样,哪有这样对待普通民众的队员!尤其那个队长,态度最差,凶神恶煞的!我们都在山上被冻了一夜了,手脚都冻僵了,现在又把我们丢在县口,自己走进来,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公报私仇吗!”

“仗势欺人?公报私仇?”一道清朗的女声从一旁楼梯上传来,那几人回头,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队员立在楼梯的中间,显然原本是准备下楼的,听到这话才停了下来出声。

她很高,脸上有一些长途跋涉的疲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她的脸色有些漠然。

她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都穿戴着一样的衣服和装备。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此刻也停了脚步,抱臂靠在一旁墙壁上,正笑吟吟的看着说话的几个人。

他长得很俊朗,看似是笑,但那笑容却让说话的几人很不舒服,感觉他不是因为礼貌才笑,而是因为看好戏。

“对啊,就是公报私仇,我没胡说……”摔破头的那人不知道怎么的,气焰瞬间弱了一些,但仗着额前还在流血的伤口,依旧不依不饶,“外面在下那么大的雪,地上又全结了冰,明明可以把车开进来的,却故意把我们丢在县口,这怎么不是公报私仇?”

最后进来的这波人还没怎么弄清楚情况,所以也没看出异常,但其他幸存者却都看出来了,顿时一个个的都收了声,还悄悄朝旁边站远了一点,以免一会被波及。

很显然,刚回来的几人把楼梯上这一行六人,当做蔚县原本的部队人员了。他们只见到了去山路上接他们的那波人,并不知道其实一共有两辆车,

因为知道被困在山路上的人数,所以越野车没去,只开了军.用.装.甲运输车,那车的车厢里可以坐十几个人,救人足够使用了。

所以,他们也并不清楚,救他们的那支队伍还有一部分队员留在了蔚县,之前就在二楼等他们的队长和其他队员返回。现在这是背后告状然后直接撞抢口上了,被人听到当众反问,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有几个幸存者的厌蠢症犯了,他们觉得这波人实在太笨了,就算没觉察到周围的气氛,看一看对方的衣着装备就该反应过来了啊!

他们这队人全部都穿着统一的野战防寒服,从头盔到手套再到御寒背心和防寒靴一应俱全,一看就不是蔚县的部队人员。

而且,这支小队里的每一个人看着就是和普通的部队成员不同,不论男女身上都带了股冷硬的硝烟气息,加上此刻好几个人都表情不佳,光是看着就觉得难以靠近。

“所以——”那个女队员再次开口,“你所说的私仇到底是指什么呢?”

她这一问,显然问到了关键点,那个额头摔破的人顿时不吱声了,一旁同行的其他人急了,想着这个时候可不能熄火示弱啊,开始给其他人使眼色。

于是又有人开口说了几句,但都没说到重点,这波人里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人忍不住了。

她是之前抢到最后一个车位的人,那天她看着救援人员询问前面另一个人要不要这个位置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倒霉,话去了。

之后这个车位归了她,她一直觉得自己很走运,结果没想到那么倒霉,车开到半路上居然开始下冻雨了。她不敢在下着冻雨的夜晚在野外跋涉,一直以为救援很快回来,结果在大巴上等到天亮都没人来救。

她本来以为这回真的要困死在野外了,所以在看到装甲车出现时,内心是万分激动的。

她被人救了,也自知有些理亏,所以怨气没那么足。之所以一路跟过不定救援队的人见他们这么惨,愿意发些物资包给他们当做补偿。

她要是不来,就有可能少了一份物资,毕竟事情都发生了,也被赶下车在冰天雪地里从县口走到这里,要是物资独独少了她那份,岂不是亏大了。

但她现在也怕这些人继续这么不依不饶下去,最后连一份物资都拿不到。

她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开了口:“唉,其实昨天突然下冻雨,也不是我们的错吧。现在是灾难,到处都有人死,大家都不容易……我也是一身的病痛,昨晚车子半夜燃油没了,车上开不了空调,外面又在下冻雨,我们几个留在大巴里的人真的也差一点就冻死了,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她想着大家都是女人,示弱一下,以退为进。

结果楼梯上那个女队员却丝毫没有被她影响,眉头轻轻一扬,直接点到重点:“也——差一点就冻死了?所以,现在谁冻死了?”

随着这句话问出口,原本还在巴拉巴拉的几个人瞬间都收了声。

宾馆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古怪,最先注意到不对劲的是上午先被送回来的那拨幸存者,他们原本生怕被波及,一直躲在人群后面,此刻探头探脑的,很快发现了情况。

“1、2、3……6?怎么才六个人?”六个人的话,勉强挤一挤,那辆军用越野车上是能坐下的,因为后半截车厢改动过了,原本的单排座,变成了面对面的双排座。

但当时根据陪同他们一起回来的蔚县队员清点后,表示还有九个人被困在山路的大巴里。

所以后来,对方才会开了装甲车去救人,因为越野车坐不下,装甲车才能把九个人一起带回来。

可现在,另外三个人呢?

留意到他们神情不对的还有服务台旁边的救援队员,他们原先还想制止这波人巴拉巴拉说胡话,现在觉察到事情不对,立刻出声询问,结果对方这回反而都闭上了嘴,像个河蚌一样撬都撬不开。

“说话啊!不是很能说吗?”救援队员越是着急,那一拨人就越是安静。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用再开口了,因为原本负责他们这波人转移的其中一个队员也从楼上下来了,他原本因为寻找农庄和后续放哨一夜未睡正在楼上休息补眠,此刻听到动静下来,很快就从服务台翻查出昨天上车的所有人的资料。

刚巧前一波回来的人也在大厅,比对之下,确定少了三个人。

一个人是因为受伤陷入昏迷,但大巴后排座位都有改装固定床位,加上她之前就定好了车位,所以上车是被抬上去的。

第二个是个瘫痪,陪同的是他十多岁的儿子。

这三个人,明明应该和这波人一起被接回来的,现在却没有回来。

“人呢?”救援队员着急了,那个瘫痪父亲和他的儿子在西洲省有家人,因为现在逆向限行,他们没办法从西洲省过来,但一直都在等着他们过去团聚。

那波人听到对方清楚说出了这三个人的长相特征和信息,顿时更安静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像是刺一样的投射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浑身都不舒服,内心也开始慌乱,只恨不得立马从这里消失。

头破了的那个男人实在受不了这种注视,最终没忍住,大声叫道:“干什么!都看着我们干什么!问什么问!搞的好像是我们害死他们的一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嚷着,看向那个救援队员,“你昨天为什么不留下陪我们?这是你们救援队员的责任,我们……大家都是受害者!”

“喂——”

“你——”

“闭嘴!”

同行的一拨人想制止他已经晚了,这话一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那人似乎还很气愤,继续朝下道:“又不是零下几十度,谁知道他们怎么回事,靠车窗那么近……他们死就死了,是自己冻死的!能怪得了谁!……还让我们亲自动手把他们搬上车带回来,居然让我们和尸体坐一起,有病吧!搞得好像是我们的责任一样!我们就只是没注意而已,现在哪里没有死人啊,我们昨晚也差点死了!”

他越说,大厅里的人哗然声越响,让他们震惊的不是和他们同在一辆大巴车里的人冻死了,而是他此刻的态度。

楼梯上的那个女队员这一次连眸色也冷了下的?”

一旁那个高大的男队员嗤笑了声:“我就知道,能惹到我们队长发火,直接在县口就把人丢下车,一定是触到了他的底线。”真要是因为他们没顾全同辆大巴上的人发火,他们那位队长从一开始就不会让他们上车。

听到“我们队长”四个字,那几人简直目瞪口呆,闹了半天,他们找错人了?还直接撞人家抢口上?

而这时,大厅里的其他幸存者也都明白过来。

天灾人祸之下,每天确实有很多人死去,但彼此都在同一辆车上,对方一个昏迷,一个瘫痪外加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不说舍身救人吧,夜晚车上没空调温度又低冷的时候去多看两眼,想办法挪一挪或者多帮人盖一些御寒的东西上去,结局或许就会不同了。

疏忽大意就算了,末世之下不能强求每个人都有同理心,可偏偏别人都冻死了,这个人还在这里出言不逊,对死者不敬,难怪那个队长会把人丢下车,他一定是忍无可忍了。

更何况,在此刻宾馆里的其他幸存者看来,昨天夜里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具体过程如何其实还有待查证。

话是活下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昨天夜里先是冻雨后是大雪,的确很冷,他们虽然被困在山路上,可好歹实在车里。

山路上温度再低,就算是零下十多度吧,也不至于一个晚上就把人给冻死了啊?

而且冻死的要么是昏迷的要么是瘫痪不能移动的,还有一个则是尚未成年的孩子……其他人越想越觉得这其中可能有点问题。

如果说这六个人为了取暖拿走另外三个弱势之人的御寒衣物,或者发生了什么冲突……

猜测的声音一旦开始就刹不住车了,那六个人此刻简直如芒在背,哪里还顾得上告状要说法要物资,只想尽快离开。

但这件事已经引起了重视,也引发了争议,救援队员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让他们离开,当下表示得弄清楚昨晚的事情,得暂时把他们带走,希望他们配合。

如今的救援队员也是配抢的,对方表情严肃的要他们配合,他们哪里敢不配合。六人当即被带去了一楼走廊里的房间,还是分开安置的,以免他们串供。

到了这个时候六人都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惹上麻烦了,问题是昨晚半夜最冷的时候,他们的确起来翻找过车上所有的行李——包括那三人的。

他们当时感觉自己冷的快死了,只想把所有的御寒衣物找出不清……

最先告状的两个人都后悔死了,早知道什么都不该说的,直接装可怜要点物资就算了,装甲车上的人也根本没跟进谁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

大厅里,楼梯上的女队员拿起对讲机,说了句“现在出来”,便继续带着小队的人下楼。

经过服务台时,她开口向救援人员表示,那三人的尸体和东西已经带回来了,等会车过来,让他们派人去搬一下。

救援人员先愣了一下,随后才赶紧应下。

交待完这件事,那行人继续朝外走,看模样,显然是准备离开蔚县。

之前一直等在旁边想要搭对方车子离开的那几个人顿时走了上去,直接表明了你们要去姜城……”

在他们看来,这支部队的人看似不好接近,但实则挺心软的,只是半途遇上,不仅送人回来,还再次驱车去山路上接。

他们打听过了,他们队伍人不多,两辆车都没坐满,如果他们真诚一点,对方应该会带上他们。他们想去三百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县城,虽然这样一来对方要绕点路,但最多也就几十公里,相信他们不会拒绝的。

然而这几个人信心满满的凑上去,却遭到了正面拒绝。

“抱歉,不顺路。”

“可是,我们并不是让你们特意送我们,这个县城和你们要去的姜城大方向是一样的……”那人完全没想到他们这次听也不听,直接就朝外面走了,顿时着急了,“你们之前不也为了送人回来绕路了吗,还又去山里接其他人了——连尸体都带上了,怎么现在就不能再帮帮我们呢,我知道你们在执行很重要的任务,可现在山路全被冰雪封住了,除了你们的车,其他的车都开不了,保护民众的安全也是你们职责之一啊——”

女队长停步瞥他:“不要自以为是揣测,不要道.德.绑.架我们,我们这支队伍里的所有人都退役了,这趟是私人行程,不是在执行任务,也没有帮你们的义务。”

她说话语气依旧淡漠,但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那里是配抢所在,似乎面前的人再不让开,她就要不客气了。

人群外,姚若云凑近舒馥,赞叹道:“那个女队长真帅!”

舒馥笑笑:“她一直都是这么帅的。”

“……可就是看着有点眼熟。”

舒馥:……

她悄悄拉住姚若云的手,退出大厅,等在了玄关处,她估计对方一行人很快就能出来。

果不其然,哪怕她并没有真正拿出抢,那人也被她瞥向他时眸底瞬间爆发出来的警告之意给吓着了,当下哪里还敢纠缠,立刻就让出了道。

其他原本簇拥在大厅里大人也纷纷朝两侧退开,让出了通向外面走廊和玄关的路。

带头的女队长匆匆朝外走,然而她都已经一脚踏出了宾馆大门,下一秒又退了回来,她侧头,看向一旁站着的一个年轻女生,表情一秒从冷漠到惊讶:“……小、小馥?”

舒馥的视线从对方头顶突然出现并闪烁的白色光条上移开,她朝对方笑起来:“好久不见,刘爽姐!”

随即又朝刘爽身侧的高大男人笑了笑:“好久不见,韩澜!”

对方也冲她笑笑:“韩什么澜,小丫头,叫哥!”

姚若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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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爽:小馥?你怎么在这里?

舒馥:是这样的,你先让我编一下。

姚若云:你好久不见的人真多。

某某:好像出场了,好像又没出……

上章红包已发,本章继续发前排和欧气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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