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虚空石到手770(1 / 2)
其行为和修为实力之上的异常,恐怕也是瞒不过其亲眷好友的。
一位平日里十分普通的筑基中期修士。
在偶然离开洞府之后,身上便多出了各种各样的宝物。
其修为和实力的增长速度,也是远超以往。
如此之事。
放在修仙界中的任何人眼中,其实都是十分异常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论是文竹真人的亲眷还是好友,恐怕都会暗中调查此事。
而一旦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当这个人不断调查,进而判断出文竹真人在此行前后的变化之后。
便会立刻意识到,文竹真人此番出行,恐怕是卖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同时,文竹真人日常所居之地,距离此刻何松所在的这座梧桐州府,也是相距不远。
而就在文竹真人此番出行之际。
虚空石也是随之横空出世。
但在数日之后,当何松今日将虚空石就此买下之后。
聚宝阁自然也会放出消息,言称寄拍虚空石的那位修士已经不知所踪,虚空石的拍卖被完全撤消。
这么大的消息,自然也是不可能瞒得过有心人的。
可文竹真人。
却也恰好是在此期间,来到了梧桐州府之中。
并在虚空石的拍卖被完全撤销之后,返回到了其自身的洞府之中。
如此之事。
只要有心人微微一查。
并且稍一联想。
便必然能够猜测出文竹真人此番出行的目的所在。
那么,文竹真人后续被人追杀,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毕竟,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你文竹真人刚刚去到梧桐州府,那里的聚宝阁便放出了消息,言称有人寄拍虚空石。
而在你文竹真人回到洞府的时候。
聚宝阁却又再次放出消息,言称虚空石的拍卖被完全撤销。
同时,你文竹真人的修为实力,也在此次归来之后很快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各种各样可以用于提升修为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
各种各样可以用于提升实力的法器灵符,珍贵灵器。
这些东西,可都是需要大量的灵石消耗,才能够获得的。
可文竹真人在平日里,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财大气粗。
而也因此。
当文竹真人的身上,真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之后。
只要随便来一个与文竹真人颇为熟悉的人,便自然能够品出个中滋味。
几乎所有与文竹真人相熟的人,都会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文竹真人,怕是发了财了。”
而随着这道念头的出现。
后续的暗中调查,以及跟踪围杀。
自然也是不会有任何意外。
脑海之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何松看向文竹真人的目光之中依旧还是一片笑意。
但心中,却已经给文竹真人近乎判了死刑。
这文竹真人。
日后恐怕是要遭难的。
当然了。
只要文竹真人能够记得何松此番的叮嘱,并及时寻求何松的帮助的话。
何松还是可以让其继续活下来的。
毕竟到了那个时候。
何松与文竹真人之间,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情分。
自然也就无需再受到此番之事的影响了。
何松此前开口,言说可以用两万五千块中品灵石,换来自己的一个承诺。
也便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开口言说的。
接下来,只要文竹真人遭难。
不管他是记得自己的叮嘱,前来寻找自己。
还是忘记了自己的叮嘱,被人斩杀。
其实对于何松来说,其实都没有什么影响。
毕竟,文竹真人来寻自己,自己后续自然可以用一句话来抵消这一个价值两万五千块中品灵石的承诺。
而若是文竹真人身陨的话,何松索性就连一句话都给省了。
而也正是因为带着这样的想法,何松才会开口言说此事,并打算借此省下这两万五千块灵石。
不然的话,何松根本不会多此一举。
当然了,这其中还有一个可能性。
那便是文竹真人非但没有被人追杀,甚至还好好的将自身的秘密隐藏了起来,并安全的继续修行了下去。
只是。
那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在身边有亲眷好友的情况下,想要保守秘密实在太难。
除非文竹真人能够狠下心来,舍弃掉自己的亲眷好友,并去往他处隐姓埋名,并十分谨慎的深居简出。
不然的话,想要保守自身的秘密,恐怕是完全做不到的。
同时,文竹真人是否能够狠下心来,做出此事,也是几率不高的。
毕竟,在身周有着亲眷好友存在的情况下。
想要在突然之间将这些人全部舍弃,可是要有巨大的决心的。
这等决心。
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
因此,何松虽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情,但心中却是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忧虑。
别说文竹真人想要做出此事,要付出多大的决心和毅力。
就算文竹真人真的如何松的猜测这般,能够安安稳稳的继续修行下去。
可那又如何?
他真的有那个机缘,能够踏上金丹大道吗?
这一点,在何松看来,比其文竹真人能够保守自己的秘密,并一路安稳的修行还要更难。
修仙界中,金丹真君极为稀少。
不知多少底层修士的不断供养,才能够供出一位金丹真君。
而每一位金丹真君的诞生,也都是伴随着各种机遇和努力,天赋与汗水而得来。
此等人物,被称之为天之骄子也是丝毫不为过。
万里挑一恐怕都难以描述其珍贵性。
而文竹真人的存在,若是能够一直保守秘密安稳修行,便已经是几率极小的事情了。
可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真正的踏足金丹之境,其几率更是微乎其微。
因此,何松心中才没有产生太多的忧虑。
左右不过是一位筑基真人的请求罢了。
以何松如今的修为实力来看,却是不值一提。 而且,就算文竹真人提的要求特别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