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琐碎的背景交代4（2 / 2）

在我看来，这个局没有婆婆的参与我不太相信；但是我妈妈那么说，也有可能是因为对奶奶印象比较差的原因。

那个年代貌似只要入洞房了，也就那样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奶奶可能是自暴自弃了，根本不好好过日子，一共生了9个孩子，就活了4个。活下来这4个孩子里，我爸爸排行老三，我爸爸也好几次差点死在外面。

爷爷60年就去世了，妈妈说是因为三年自然灾害饿死的。生前也没拍个照片，我时常会想，爷爷到底什么样子呢......

我对奶奶的印象不太好，妈妈说她自己在我小时候一边干活一边还要照顾我，我奶奶在屋里就跟没那么回事一样。就算满身滚满粑粑也当没看见，等我妈妈回来看到一片狼藉，心里五味杂陈......

妈妈关于奶奶的具体事情说的不多，不过就算我对奶奶印象不好，我也理解她。那个年代很多很多人的生活都很困难，所以相互也不会觉得落差很大，但是奶奶的人生却是个悲剧。

奶奶自暴自弃的生活方式，也许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又没有勇气去死，也没有勇气逃离，只是浑浑度日，得过且过。

对自己负责、尊严那些，可能对于奶奶来说都是很难的事情。年轻时的遭遇让奶奶对那时候的人有很多记恨，但是奶奶对于孩子、孙子孙女也同样很不负责任，这也就让奶奶的晚年度日如年......

我大伯和大娘没有自己的孩子，我觉得是我大娘身体有问题。首先我们这大家子就没有男人有这方面的毛病的，其次我这大娘比较刁钻，在我看来比较坏，个子不高，全用在心眼子上了，绝户也正常！不过据传言说是大伯有问题，如果是大娘有毛病，那个年代，大伯可能会休了大娘再找一个。

年轻的时候，大伯和大娘分居两地，大娘在bj工作，大伯在河北工作。两人很久都要不上孩子，后来就在bj的某医院花了50块钱抱了一个孩子，据说是谁家的私生女，也就是后来我的大表姐。

六七十年代50块钱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也是一笔巨款了，舍得花这么多钱、而且买的还是个女孩子，这不免会让人产生遐想；但有人又说男孩子在啥时候都不缺人养，所以很少有卖男孩！但如果大伯大娘真想要男孩子，等一等机会加点钱应该也能搞定。当中有什么故事只有我大伯大娘他们知道了，我家和他家的关系也不好，我也就不便去询问、不便乱说了。当然，关系不好也不能说谁好谁不好，只是站的角度不同罢了，我一直也没觉得我是啥好玩意。

奶奶岁数大了，每个儿子家轮着待一段时间；我家在哈尔滨不需要照看，但是每年会给奶奶寄钱。在大娘家住的时候，大娘知道奶奶不爱吃蒜，就用大蒜炒大米饭。一般来说炒米饭也没有放蒜的，再加上奶奶非常讨厌大蒜，所以大娘这么做就非常耐人寻味了，呵呵。这些事情当然是别人转述，是谁不重要，我成年经过一些事以后、根据自己的判断，大娘能做出这类事。

当年妈妈嫁给爸爸主要是年代问题，爸爸是贫农，成分好；而且爸爸年轻时候长的也精神，去当兵还是飞行员，无论在哪个年代这都是非常光荣的事儿。不过后来爸爸没有开上真正的战斗机，据说是因为身高问题，那时候开战斗机身高不能超过一米六五，妈妈是这么跟我说的。

其实老家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听说，我本人完全就是一个东北人，还不到两岁就随我妈离开了老家，从未懂事开始一直生活了二十多年。

哈尔滨是我最爱的地方，还记得在外多年的我第一次重回哈尔滨的时候，我从哈尔滨火车站出来，呼吸着这座城市特有的味道，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