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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说出口可不是什么好事，阿波尼亚。”下意识地，爱莉希雅想起了那个面色苍白，浑身都是针孔的黎。

若是她当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语，如果她再自私一点......是不是一切的故事都会不一样？

“用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去要求别人，即便是处于道德的立场，这种行为也绝不值得夸奖。”伊甸闭上了眼，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阿波尼亚阿姨，坏......”就连格蕾修，此刻都罕见地露出了生气的神情。

而面对这些指责，阿波尼亚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毕竟她没有任何可以为自己的辩解的，就连她自己在这数千年间也无时不后悔着当年的决定。

如果没有对黎说出那些话，如果没有让她放血救人，如果那时自己直接去阻止对方最后那舍身的计划......

“那个，我觉得大家也不要太谴责阿波尼亚小姐了吧......？”莉华硬着头皮开口道，“虽然我和黎小姐没有各位那么熟，但是从这视频里看，她应该是一个很有自己主见的人吧？如果她不认同阿波尼亚小姐的话，我觉得黎小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被几句话改变主意才对......或许她其实本身就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既然现在本体给的任务是当代餐吸引火力，那便不得不更像一点了。

但是冲得太直接莉华担心翻车，还是稍微傍敲侧击几下吧......毕竟代餐归代餐，等这些癫佬从串串香里冷静下来了自己还能溜——要是被认死成三号机，那就完犊子了！

莉华所说的一切周围的人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们难以用这样的理由来让说服自己放弃怒火而已——但是在看到那张脸说出这样的话语时，一起却忽地变得那样有说服力。

毕竟，如果是黎还在的话，恐怕多半真的会这样说来为阿波尼亚开脱......

没有人去回复莉华，但他们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千劫是唯一一个没有把焦点放在阿波尼亚身上的，毕竟对方做的这蠢事他早已知道了，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苏。

“你也喝过她的血。”

“......嗯。”

“那你不配活着。”

千劫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人在万人之律者时是如何怀疑她，将她关进至深之处，不得不一个人以连呼吸都困难的情况下去面对律者的！

先前以为这个人只是单纯地和那个蠢女人有些交情......可如果他连生存下去的血肉都是来自于黎，又有什么资格不站在黎的那一边？！

“......嗯。”对这一切，苏只能默然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