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暮雨潇潇浸幽夜91(2 / 2)

“哥哥,小玉回来了,”

一群日本武士出来了,带头的是三本,他是个好色之徒,看见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一声令下,日本人围了过来。

人多势众,双拳难敌四腿,小玉被擒绑在西厢房,软床香被,这里正是自己的闺房,如今被鬼子霸占,已不属于自己,墙上挂着几把忍者刀。

三本色眯眯地进来了,看着一个豆蔻年华美丽无暇的小姑娘四肢八躯地躺在床上,“吆西,吆西,今天,我们的结婚…。”

脱掉上衣,淫笑着扑向小玉,小玉大喊着不要,手脚却动弹不得,衣服很快被撕烂,少女光滑皙嫩的肌肤,饱满的胸口,完全暴露了出来。

眼看就要惨遭蹂躏,她绝望了,正要咬舌自尽。三本这时却躺在她的怀里沉沉不动,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穿着花边裙子的日本姑娘,嘴边有一颗美人痣,她手中高高举着一颗凳子,她把三本砸晕了,是这花裙姑娘救了她。

后来,她才知道,日本人看中她家的别墅作为练武场,想用钱买下,他家人觉得这是祖先好几带流传下来的老宅,风水旺盛,自然不肯。

日本人阴险狠毒,竟然勾引他的父亲去豪赌,他的父亲原本就是一个好赌的人,平时也就是小赌小闹,这次被日本人下了套,先是让他赢了一点彩头,然后越赌越大,最后输个一毛不剩,还代了高利贷。

日本人趁机起诉到法院,法院便判了他家的别墅抵值给日本人,他家变成了日本人的洪口道场,他家人为了此事大闹法庭、造成了与警方发生冲突,统统拘留入牢。

我艹!日本人这么歹毒?这么狡诈?!阴险?!

小玉白天东躲西藏,夜里潜入道场里进行暗杀,一把金针,一招‘天女散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能要一两人的身体,心中也稍微出了一点怨气。

她轻功高超,日本人武功虽好,轻功却不行。他们防不胜防,夜夜提心吊胆,外面只听到传闻的人,还以为是厉魂显灵。

今晚,她又出来暗杀,与我不期而遇,救了我一命。

我听得咬牙切齿,日本又欠下小玉的一笔仇账,我发誓:一定把这些倭寇统统赶出去。

茅厕有人进来做那黄河倾斜,哗哗哗,就响在我俩的头顶,我一阵阵恶心想吐。

只听茅厕里一个年轻的声音唠唠叨叨道:“操他奶奶的鬼子,半夜还叫起来煮饭,这觉还让不让人睡。”

苍老的声音道:“我们才喝了两碗绍兴酒,你就这么多废话,不想做就早点滚蛋。”

一个茅厕,竟然两个人一起上,倒是稀奇罕见。

可对于醉酒的男人来说,也算平常。

年轻的声音道:“我能滚嘛我?”

苍老的声音道:“怎么不能滚,滚回温柔善良的小花身边,软坑香被子。”

年轻的声音怒道:“牙伯,不要说我老婆,她可没有得罪你。”

苍老的声音道:“狗剩,我说的是小花温柔善良,她可是个好孩子。”

原来,年轻的叫狗剩,年老的叫牙伯,小花是狗剩老婆。

狗剩道:“你说我怎么不想回家,这大半夜的鬼子叫丧,叫来埋他妈。”

牙伯嘘一声,道:“小声点,你不想活了,不怕鬼子听见。”他又说道“我刚刚听黑鬼说,今夜伤了好几个人,连他哥哥都受了重伤了,凶手不知去向。”

狗剩道:“习惯了,自从鬼子把我从满香楼拉来这里,那一夜不死既伤几个?”

“所以这里肯定闹鬼,我若不怕鬼,怎么会叫你陪我一起来茅房。”

“而你,总是跟我尿不到一壶去。”

牙伯笑道:“我们这不叫尿一壶,叫尿一坑。”

“真是胆小鬼。”

狗剩道:“是啊,我是胆小鬼,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可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老婆,我贷款欠了日本人的一大笔钱,这比钱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现在对我来谁就是天文数字啊,我不来厨房做饭,日本人会放过我家人吗?”

牙伯道:“苦命的娃。”

狗剩问:“牙伯,我就想不通了,你孤单单一个人,上山可以掏鸟蛋,下海能摸鱼妹妹,想去那里去那里,何必在这里受这鸟气?”

牙伯道:“一言难尽啊,说来都是泪,我不想说啦。”

狗剩道:“牙伯,你说日本人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毒啊?”

牙伯叹气道:“这也不能怪日本人,冤孽啊,很久以前,我国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和别人偷了情,不幸野地里生了个孩子,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偷情的男子就叫她摇船过海,把刚刚出生的小孩扔在岛上,让他自生自灭,谁想小孩竟活了了下来,”

“长大后,小孩自己取了名叫倭寇,还到外国讨了个老婆,他周游世界,明察暗访,到底是谁把他生下来,又抛弃了他。”

“现在他是来向他娘家报仇啊,”

“他临终前告诉了儿子,儿子告诉孙子,子子孙孙,他们心里怀恨,所以就不停地到娘家来烧杀抢掠啊。”

狗剩道:“牙伯,这是真的吗?”

牙伯道:“千真万确,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白发比一座山上的草还多,我能骗你吗?”

狗剩嗡嗡地哭了起来,道:“我说我命苦,倭寇比我命还哭苦。”

牙伯也嗡嗡地哭了起来。

突然,有个鬼子的声音骂道:“八嘎,要死要死的,出来煮饭!”

狗剩和牙伯走了出去,上面立时没了声音,

我和上官小玉听这两酒鬼唠唠叨叨半天,几次忍不住想笑,按性格若在平时,我俩一定大笑出声,因为他俩都是性情中人。

上官小玉呼吸越来越弱,渐渐昏迷,我摇喊不答,我隔衣把脉,只觉得她脉相蓄乱,时有时无,全身冰冷,已然内伤发作,危在旦夕。

我的娘哩,我改怎么办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