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幽谷寂夜107(2 / 2)
我一听,气得鼻孔生烟,我艹!这小姑娘也就十三四岁,至少比我小两五六,我怎么能叫她姐姐?
虽然我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又无奈,嗡里嗡气地小小叫了声姐姐。
菊花噗嗤一声笑着飘然走远,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一只雨后的黄鹂,
这一天相安无事,只是我觉得腰越来越疼,甚至厉害到一动就像裂开了一样。
第三天清早,菊花起来,看见我已经在树下看书,菊花生气地道:“小叫花,你咋还没有走,在这里蹭饭上瘾了是不?
我心中道:要不是伤没有好,行动不便,我就早离开这鬼地方了。表面却沉默不语,因为我知道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不利,我可不想惹着小母老虎发怒。
太阳越来越高,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苍蓝,秋天的阳光苍白无力,照在大地上一切懒洋洋。
“若见佛子,持戒清洁,如净明珠,求大乘经,
如是之人,乃可为说。若人无嗔,质直柔软,
常愍一切,恭敬诸佛,如是之人,乃可为说。
复有佛子,于大众中,以清净心,种种因缘、
譬喻言辞、说法无碍,如是之人,乃可为说。
若有比丘,为一切智,四方求法,合掌顶受,
但乐受持,大乘经典,乃至不受,若见佛子,持戒清洁,如净明珠,求大乘经......“
我半靠着梧桐,摇头晃脑地背诵着经文,
菊花诧异地道:“小叫花,饭都吃不上了,还诵读什么劳什子满腹的书文嘛,哧哧,怪哉。”
我道:“我可是才华横溢的学生,我可是法...,不是什么小叫花,我名王,名德全,号春竹居士,将来一定名扬天下。”
我本来想说‘我是法术高强的高人’,但是我想我刚刚恢复了以前的法术,法术也不是怎么高强,说了只会让菊花笑话,于是中间的话就省略了。
菊花听了哑然失笑,笑得打起了咳咳,一手扶着锄头,一手抹着眼泪,道:“小要饭的叫花,在姐姐这里吹牛,还大言不惭,婆婆不赏你碗饭吃,你不饿死才怪,哼。”
这天,菊花一怒,要我磕满一百个头才准吃饭,临了,还有叫五声姐姐,
我含着饭,混淆模糊地像蚊子叫了声姐姐,偏偏菊花的耳力特好,菊花道:“姐姐知道了,乖,吃吧。”
我气得要晕。
第四天晚上,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哗哗响,我梦中回到了学校,庭院依旧,楼阁深窗,荷花曲径,我和张紫柔并肩信步,我对她说:“我回来了。”张紫柔‘嗯’地应着。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我吟道,对接诗句是我俩都喜欢玩的游戏。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张紫柔笑吟吟地说道“现在轮到我出诗句了,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不对。”张紫柔怒目张眉说着,冷不防把我推进荷潭里。
我‘啊’的一声,梦中醒来,此刻,夜已深,月入云,月光透过云际射了下来,把大地照得朦朦胧胧的一片。
突然,他感到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由远渐近,听那马蹄,大概有五六匹马,果然不错,六匹大红马,疾行如风,毛色鲜红,四蹄长健,一骑一黑衣人,月光下看不清面貌如何。
后山深处,直壁连云,皑皑白雪之上,虬枝如铁,暗香浮影。
月光四射,朦胧中景物更见胜绝,六人下了马,静立不动,就像六科木头矗立在山夜中。
过了半个时辰,忽然有人长长地一声叹息,缓缓踱步出来,他一位西装革履的大汉,身材魁梧,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幽谷的草屋前面的芳草地,漫步回旋,皮靴嘎嘎响,打破了山夜的宁静。
然后负手伫立在花园前面,凝神地望着院子里的百花,身上的衣袂,随风微动,此时此地,望之直如神仙中人。
万籁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在这严寒山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草地上浅浅勾画,也不知道在画写什么东西。
他扔掉手中的枯枝,弯着腰,朝着草屋,毕敬毕恭地朗声说道:“雨香堂冷珂率领五香主恭迎帮主回家,家里大小事务,都在等帮主你老人家的旨意呢。”
“廖华龙不就是你们的帮主吗,你们以他为首是詹,我老眼昏花无能无用,我不回去!”
草屋里忽然传出话来,虽只是寥寥数语,但却把她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渐渐地人车喧哗,冷珂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冷峻的微笑:“定是廖华龙的余党追上来啦,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他反手入背,微一挥,拉出一把大砍刀,明晃晃,光芒耀眼!
片刻,几俩汽车以惊人的速度开至,车上下来了一群黄色西服的青年,个个手执刀棍。
就在这时,柴门‘吱’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老婆婆缓缓地走了出来,她见了黄色西服人的这阵势,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
她喃喃地低声说道:“廖华龙,你带人追踪于此,欲除我而后快,好,我今晚就依了你的心愿……”
我艹!这难道要干架吗?这么多人,打起来也够热闹的啦,你们打个你死我活吧,让我看个个过瘾!
哦,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