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丝绒_分节阅读_第8节(2 / 2)
“恭喜庆老师。”岑妩衷心的祝贺。
“诶,你知道我的歌是怎么火的吗?连我自己都想不到哦。”庆佳珂不吝分享自己忽然蹿上国内权威新歌排行榜前三名的秘密。
“我上个月去港城,在兰桂坊的一个酒局上遇到一个贵人了,我就是陪他喝一晚上的酒而已,床都没上,他竟然就愿意花钱给我打榜,现在还说要给我这首歌拍MV,你说我走不走运?”
庆佳珂笑得像铜铃般婉转,“港城周家新回归家族的那个继承人周闻,你知道吗?就是他,那天在港城我遇上他了,帅死了,身材好蛊,喉结好粗,□□一定很强,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浑身为他发烫……”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岑妩将视线放远,看着雨滴从屋檐滴落,一滴又一滴。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周闻的时候,也是一个雨天。
第009章 想献吻
那天,是岑妩十八岁生日。
她坐了很久的车去杭城的理县,外婆在杭城的医院里住院,没人照顾年幼的少女,外婆让她去找小姨。
岑妩本来打算留在医院照顾外婆,可是她下学期就要高考了,外婆不舍得她荒废学业,于是跟她小姨商量好,要她去理县的高中上高三的下半学期。
岑妩带着笨重的行李箱,从杭城坐火车去理县,那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听说治安不怎么好。
小姨冯燕珍的丈夫在这个地方长期的包工地,于是冯燕珍就只能跟他在这个地方生活。
得知岑妩要去,冯燕珍事先给她打电话,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之后最好不要跟当地任何人多说话,径直照她给的地址去找她就行,一个劲的告诉岑妩,理县这里的人都凶得很,没几个好人。
岑妩懂事的点头答应。
出了县城凋敝破败的火车站,天在下雨,她找不到车去冯燕珍住的地方,有人开了辆银色的摩托等在车站门口。
他吃着口香糖,低头玩着手机,眼神懒散,时不时朝出站口扫那么一眼,迟迟等不到他要等的人出现,他也不恼,就那么跟他手机里的游戏较劲。
岑妩站得离他很近,看出来他在玩水果消消乐,很老套的游戏。
可是他这个人看起来却一点都不老套。
理县临山靠江,有山峦,还有码头,出了火车站,不远处就是码头,停泊着几只充满年代感的乌篷船。
岑妩没来过,视线到处扫视,觉得挺新鲜,眸光绕了一圈,转眼又回到支着长腿,背靠银亮的摩托机车玩游戏的瘦高男人身上。
岑妩正想要开口问他小姨给的地址,离这儿有多远。
他牛仔裤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火车站出站口走出来一个高个子女生,忙不迭的朝他奔去,嗲兮兮的往他身上蹭,想要他亲她。
“周闻,你明明说过要去沪市看我,你怎么没来?”陆萱委屈的问,“明明我们说好的。”
周闻反感的躲开陆萱的唇,他不想蹭上陆萱嘴上搽的艳色口红。
陆萱身高高,又趿了高跟鞋,唇抵不到他的唇高,又找着他瘦突的喉结,想对他献吻。
周闻迅速后退了两步,不让女生得逞,跟她刻意保持安全距离,不耐烦的道:“行了,别磨蹭了,你爸在等着你回去呢。”
“所以是我爸叫你来接我,你才来的?”陆萱噘嘴,一下就不高兴了,“哪有你这样做人男朋友呢?居然空手来接我。”
陆萱瞧着周闻两只关节瘦突的手,空空如也,陆萱信了,他真的就是被她爸陆卫民叫来接她的,仅此而已。
陆萱的父亲陆卫民在理县开了一个摩托车工厂,周闻就在这个工厂里上班,此外,他还开了一个酒吧,白天在工厂的流水线上搞组装,晚上就去酒吧里看店。
陆萱是在这个酒吧里遇到他的,他很帅,也很花心,身边总围着很多妖艳的女生,自认有钱有颜还会撒娇的陆萱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要不是看在陆萱的父亲是陆卫民,周闻在他经营的厂子里上班,周闻肯定不会让陆萱当他似是而非的女朋友这么久。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周闻从短夹克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煊赫门,取出一根烟卷,含在嘴角,眼神不悦且极度不耐烦的睨了陆萱一眼。
陆萱被他桃花眼里溅落的冷光吓到了,怕他跟她说分手,即使她爸是他的老板,她也不觉得她有一丁点的资本能拿捏这个男人。
她见过周闻生气,也见过周闻发疯,她知道周闻是个什么样的可怕角色。
陆萱马上赔笑:“别生气了,我想要你。只有你。”
他能来火车站接她就已经算不错了。
陆萱相信这种殊荣他一定不常给别的女生。
“我们去吃馄饨吧,大中午,还没吃饭呢。”她很快转移话题。
“不吃,我只负责帮陆总把你送回去。”周闻咬烟,招呼陆萱上车。
这两人说话的间隙,岑妩一直站在不远处等计程车,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县城里人少车少,她初来乍到,找不到方向,又被小姨叮嘱了很多次,这里的人都不和善,她根本不敢坐黑车。
陆萱忽然觉得侧边拉着行李箱的女生挺扎眼的。
虽然看起来很乖,没染头发没刺刺青,身上穿件薄荷绿色的荷叶边针织连身裙,外搭一个奶白色的小香风西装外套,披着浓黑的及腰长发,背着双肩书包,拉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外形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张扬。
但是陆萱就是觉得她很出挑,那奶白的皮肤,秀丽的五官,窈窕的身段,让陆萱想起小说里的形容,肤白貌美,凹凸有致。
陆萱瞧着女生顶多跟陆萱一样的年纪,然而发育得很好,陆萱今年十八,在同龄人中算是根正苗红的大美女,身材火辣,颜正性娇。
忽然出现的岑妩跟陆萱比起来,丝毫不逊色。
并且,岑妩身上并没有那种廉价的卖弄风骚的俗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