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6(2 / 2)
“多大点事,人伦常事,何需大惊小怪?你整日里觉得自己多么有男子气概,男子气概是背地里只知对后院床/笫那点事论长道短吗?”
“既是人伦常事,为何他做得,我却说不得?他连做都可以,你还为他说好话,我不过是说两句怎么了?”
“要你多嘴了?”
“我偏要多嘴!”
两人话赶话,赫连夜顿了一下,脑袋发热,嘴巴快脑子一步,来了一句:“你把他当好友,他倒整日摆出个清高样子,多少人想攀上你都来不及,他还连个好脸都不给你,你送这送那他也不肯要,你知是为何?”
此话真戳中怀雍心口痛处,脸色霎时沉暗,没有立声反诘。
为何?
他当然,心知肚明。
他无咫尺之地,与圣上也无骨肉之亲,却能处尊位,受厚禄,这一国上下几乎所有人见到他,都得敛衽而拜,抚委而服。
这就是为什么卢敬锡只与他保持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见怀雍不说话,方才跟他句句带刺的赫连夜反而先慌也似的,问:“雍哥儿,你恼了不如骂我,别不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