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月36(1 / 2)

   马车停下。

   怀雍别过脸,躲开他的手,声音已经冷静了许多:“卢公子不必为我操心,廷画院到了,我还有公务要办,便不多奉陪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下车去了。

   除了眼角微红,谁也看不出怀雍在马车里哭了一场。

   卢敬锡本来想的是,到了廷画院,他也该和怀雍说完事了,正好离开。

   眼下和他说预想的完全不同。

   现在是怀雍要走,他巴巴地跟上去。

   他又不是正儿八经过来干活的,显得格格不入。

   耐心。耐心。

   他想。

   等到这儿结束,还能和怀雍说上话。

   可是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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