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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头盔被砸落在血肉上的闷声响起。

一张略带着白发的中年人面孔暴露在了空气中。

其已经存在明显皱纹的脸庞因为痛苦已经扭曲在了一起,各类液体不分你我的在那些挤压出的褶皱中混杂,就像是他正在满溢出的撕裂感。

身处这样的深渊中,老仲裁本想用最为原始的方式——哭嚎——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张嘴才发现,之前挤出的几个字已经是极限,现在他已经失声了。

忽然。

吐空胃部的干呕声渐淡,老仲裁被黏糊在一起的上下眼皮扩开,露出了血丝忽然明显的眼球。

他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身体摇摇晃晃的来到张格旁边,发言问道:

“告诉我,你,有办法解决这事吗?”

那透出几分恐怖色彩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面色不变的张格,但并不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是带着某种正在不断下沉的磐石般的沉静。

“要是你解决不了,我,就自己来。”

对此,张格给出的回答是:

“或许我正是为此来到这里。”

这句话落下后,老仲裁随手抹了抹自己脸上把视线已经全部模糊的各种障碍,紧了紧手里握着的散弹枪,回答了张格一开始的那个问题:

“在见到你之前,我们,还有好几个临近的分部,我们共同聚集起了一支不知道具体人数有多少的执法者队伍,反正,人很多,大家一起突袭了底巢的一处于废弃状态的...我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战斗结束后,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少了很多人,但剩下的人都领到了很大一笔钱。”

静静的听着这些看似没透露出多少东西的信息,张格重新陷入沉思。

聚集兵力,底巢,废弃状态,损失很大,记忆抹除。

情报还是太少了。

现在,除了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以及可能很紧急之外,很难得出什么其他有用的。

至于问地点,问组织者是谁,这些张格都懒得问——连整个行动过程都整段抹除了,这些会被落下?除了给面前的老仲裁平添拼凑记忆碎片的痛苦外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甚至,很可能老仲裁本身记得的那些记忆也已经被修改过了,专门用来给试图调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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