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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洛提亚承认得倒也干脆：

“是我。”

仍躺在地上的塔拉辛把视线立即投射过来，金属脸上仍然带着之前未消散的不敢相信，疑问道：

“你是谁，你干了什么？”

只见，女孩身上原本朴素的白裙被转变成一套有些厚重的繁杂礼装娛，手中则出现一支不明材质的黑色长杖：

“我是宇宙运行的基本逻辑之一，相较最终真相更被需要的最终谎言，若你愿意，可以称我为‘善意谎言’。至于我干了什么：只是顺应着某些惩戒你的意愿而制造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谎言罢了。”

寂静无声。

塔拉辛脸上难得露出了一点懵逼的意思。

显然，是对厄洛提亚嘴里冒出的一大段意思明确，却又像是谜语的话听不明白。最后，他只能用自己的认知尝试理解道：

“什么意思？你是...星神？”

要是星神的话，能解决另一个星神搞出的问题倒是合理。

但张格却出言否认：

“她不是星神，是某种亚空间生物，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也别太相信她嘴里的话，她上次对我说的介绍还不是这些内容——当她是一个众筹群肆伍陆壹贰柒玖肆零满口谎言的骗子即可。”

“不不不，不能这么模糊，她是什么、怎么做到的，这两点很重要，非常重要，以至于到或许能让一半太空死灵站在人类一边的地步，你明白吗？”

厄洛提亚身上的礼装又变回了白裙，就好像掏出来只是为了自我介绍般，同时插嘴道：

“事实上，重要的并不在我，我只是一个转化口罢了。”

“那是什么？”

“我不能透露。”

嗯，尽管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看着塔拉辛这吃瘪的样子，特别是在他不久之前还打算薅走自己一个铁人的前提里，张格感觉心情还是挺好的。

当然，倒也没有全顾着自己爽，他趁着眼下的势头问道：

“现在愿意透露有关于混沌腐化的事情了吗？”

“好吧，好吧...”

清楚“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塔拉辛缓了缓在思维器官中纷乱的各类数据，排除了各类因为刚刚触感而导致的错误项目，改变了之前进多少出多少的嘴脸，在十几秒后，开始透露起自己所知道的东西：

“如果你所指的污染单论山阵号，那么源头便是你们称之为‘阿巴顿’的那个亚空间生物。”

“阿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