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输惨了182(2 / 2)
裕安路供销社店员答道:“还是每包1毛2分钱。”
“麻烦您给我来两包。”
周文忠递过去钱,接过来找零和收据。走出供销社来到一处僻静地。趁着没人路过赶紧撕开1包五香粉拍撒在自己身上,这种浓郁的大料味正好可以用来压一压衣服上开枪后残留的火药味。
来到公交站台前,从空间里取出月票踏上公交车。周文忠再次撕开另1包五香粉倒在手心上,这辆车上的拥挤乘客,正好可以帮着用来分散军犬注意力。只要自己能返回南锣鼓巷,那就算得上是彻底安全,满街的大粪臭味绝对可以使军犬陷入自闭。
这件事情后来的调查方式,确实如同周文忠预想的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军犬没有沿着开枪火药味寻找,而是顺着黄地霸在老蔺家院子里的那泡尿为线索,一路追寻到供销社和公交车站台前,军犬来回转了几圈后就坐在地上不再追寻。
时间上午10点多钟,周文忠走回静悄悄的四合院内,今天是星期天却没有听到平日里打孩子喊叫声音。
“小四儿,咱们院里的人都跑哪去了?”
“我奶奶她们都去城墙上薅草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让我瞅瞅。”
小四把背后的攥拳右手展开呈现在周文忠面前,只见他手心里放着3个白色玻璃珠。
这年代的玻璃珠不是无色透明款式,里面更没有彩绘颜色等图案,主要是提供给纺织厂使用。现阶段的布匹生产工艺比较落后,因为没有高压蒸汽,所以生产出来的布匹无法压平整。这就需要玻璃珠上场,靠滚动的方式用来压平布匹,玻璃珠上面常见的“疤瘌”就是撞击时造成的。后来有人把玻璃珠钻孔穿成串,这才逐渐发展成能创汇的门帘商品。
“借我2个,一会儿赢得都归你。”
周文忠左手拉着小四的手腕,右手抢走他的2个玻璃珠。
“还想哭?赶紧给我头前带路。在弹玻璃球届,一向都是以你周叔我为尊。等会儿我就给你赢1大兜子。”
“哦。”
小四不情不愿的领着周文忠来到院外的胡同口,现在的圈子里已经有5位平均年龄不足7岁的小朋友,跪在地上玩着玻璃球。
“带我一个呗。”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我们一起玩儿。”
“不敢呐?”
“来来!你摆吧。”
被简陋的激将法一激,周文忠成功的融入进他们的圈子里。随便找了一处周围都有“沟壑”状的安全地点,周文忠把手里玻璃球放了下去。
“哒!我的了。”
看着自己的玻璃球瞬间被击中,周文忠问道:“不是从地上滚过去吗?还能站起来拿在手里打?”
“你事先又没说清楚,你还玩不玩?”
“来。”
周文忠刚把第2颗玻璃珠摆在地上,刚才赢的那小子脸就贴在地上,大拇指弹出玻璃珠发出“哒”的一声,自己想吹口气改变一下航道都来不及。
“我的了。”
“操!小四儿你把兜里剩下的那个玻璃珠给我,今天我高低得跟他碰一下子。”
周文忠从小四手上抢来最后1个玻璃珠,掂在手里问道:“该我打了吧?”
“赢得人一直打,我打不中才能轮到你。”
“行行…”
“哒!我的了。”
小四看见周文忠输光了自己的玻璃珠,哭丧着脸做势又要哭,周文忠耍着无赖说道:“刚才咱们玩儿的是假的,你把玻璃球还给我。”
“咦…”在场的5位小朋友听后,全都是一脸鄙视的看着周文忠。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开个玩笑不行吗,小四去给供销社我买一大包玻璃球,多少钱1包来着?”
“我知道!1毛钱100个。有时候给97个,最多的一次给102个。”
周文忠掏出钱递给小四,转头看向自己的对手说道:“先借我10个,等会儿买回来就还给你。”
“给。”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走着,周文忠手里的玻璃珠越来越少,而对方兜里已经快装不下。
“咱俩认识一下呗,你家住哪儿啊?”
“怎么了?你还想堵我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是不是玩不起?”
“呵呵…想多了不是,我就是想着哪天能和你单独约一下,你在哪个学校上学来着?”
“芝麻胡同小学。哒!我的了!”
“给你给你…”
小孩蹲在地上捡起玻璃珠,就连弯腰这种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兜里的玻璃珠掉落出来,手上虎口处蹭了蹭鼻涕说道:“今天就先这么着吧,咱们下次再玩儿。”
“行。”
周文忠目送他们小哥5个离开,随手把剩下的30多颗玻璃珠交给小四。自己今天输的很惨,耍赖都赢不了他们几个。
“今天失败的原因主要是我手感不太好,平常的水平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这要搁在前几年,我让他们3根手指头,都能赢的他们回家喊娘。”
“我刚才就一直劝您别和他玩,现在输的就剩这么点儿。唉…我要是有100多颗玻璃珠,我肯定都能当上我们班的班长。”
小四垂头丧气的提着玻璃珠往家走去,周文忠拍拍身上的沙士,也学着小四的动作溜达着走出胡同。还没几步就听见吸溜鼻涕抽泣的声音,顺着声音往西边方向看去,越看越觉得心头恼火。
离老远就看见棒梗双手成鸡爪状端架在胸口处,左脚尖拖着地,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跟在1位8,9岁的小女孩儿身后。嘴里吐出舌头发出“略略略…”的嘲笑声音。
小女孩儿擦着眼泪赶紧快步往前走,棒梗紧追上前跑在她面前,又做出同样的挑衅动作。
“你爸是不是就这样?略略略…你爸他还怎么吃饭?”
见小女孩只顾着抹眼泪不说话,棒梗越说越来劲,重新换了1条腿拖在地上问道:“你爸他是不是腿上就剩一层皮?咱们班主任可是说过你爸这种病能传染,要不你明天就别来上学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别出来祸害人。”
“医生说我爸爸不传染!”
棒梗听到对方肯终于开口说话,贱兮兮的笑着说道:“你往后是不是也这样?走路姿势是不是脚后跟不着地?你以后生的孩子是不是也这样?略略略…”
俩人身后跟随一路的周文忠,正愁刚才输球的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棒梗这个坏种就自己蹦了出来。快跑两步助力蹬在别人家的院墙上,扣出1块砖头握在手里,踮起脚尖冲着棒梗悄默声的追了上去。
“啪!”周文忠拍完搬砖就跑,根本不用回头查看棒梗的伤情。
贾梗同志的天灵盖突然收到板砖的猛烈撞击,嘴里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闭着眼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碎砖渣混合着鲜血从他头部缓缓流下。
之前的小女孩儿听到身后传出一声闷响,再然后就没了棒梗的说话声,犹豫片刻后擦着眼泪转过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棒梗,此刻头部的鲜血浸湿一小片地。小女孩儿没有张口大喊大叫,先是对着倒地的棒梗肋骨用力踢了几脚,然后才撒丫子往自己家方向跑去。
“霹雳一声震呐乾坤呐,打到士豪和劣绅呐。往日穷人矮三寸呐,如今是顶天立地的人呐,天下的农友要翻身呐,自己当家做主人呐。一切权利归农会呐,共产党是咱的领路人呐…”
周文忠嘴里唱着歌,把早晨在自由市场强抢来的青花瓷盆从空间里取出来。在装满黄金的瓷盆里,扒拉出黄地霸吃饭用的吸管,等待麦乳精放凉的同时,点上1根线香熏熏屋里的味道。
左手拖着熟睡中的黄地霸,周文忠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走到门后从扫把上掰断1根小杈子,对着黄地霸的屁股就捅了几下。
“噗!”臭屁里夹杂着的神经毒素,在屋里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哕…哕…呕哕…哗啦…”
周文忠把黄地霸扔在桌上,扶着桌子弯腰哇哇就吐,喉咙里一阵苦味。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哕…”
吐了一会儿的周文忠,觉得脑子里天旋地转,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角打开窗户透气,张开嘴贴在窗纱上大口换气,街道上的大粪味也别自己屋里的气味要好闻。
“哎呦呵…哎呦…我以后再也不手欠了。”
周文忠擦干净眼泪,脱掉自己身上的里外衣服扔在盆里,打湿肥皂用水泡上。估计得泡个3天才能去掉这股味道,自己刚才脑子一阵失神,恍惚间貌似看见了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奶奶。
“我看风干腊鸡也别再继续做下去,放在院子里风干晾晒容易被老猫叼走,还容易被院里的气味儿熏成臭豆腐。”
这小东西的屁实在是太厉害,现在还没满月就能有这样的效果,这要是等再两年那还了得。
周文忠趁着院里没人在家,赶紧把腌制的鸡肉剁吧剁吧扔地锅里加水炖上。另外揉了12个饼子贴在铁锅内侧,最后把一张擀好的白面饼盖在鸡肉上,自己穿越过来这么久,今天算是第2次吃上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