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俩小贼189(1 / 2)
回到四合院的周文忠,看见阎埠贵家堂屋门鼻上系着条红绸子。嘴上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这小老头估计是被吓破了胆,肯定还以为自己脖子是被鬼给抓的。
“呦!我棒梗大侄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快让周叔我瞅瞅,哎呦喂!这是咋整的啊?小脑瓜上缠的全是纱布疼不疼呀?肯定疼坏了吧?咱可一定要勇敢起来,不能怕疼!英雄可不喊疼!”
秦淮茹揽着棒梗的肩膀靠在自己腰部,脚步加快越过周文忠往中院方向走去。
“他这个伤口可干万不能见水!不然容易感染!贾家嫂子你平时一定要多多注意!棒梗大侄儿你可干万别手欠去扣血痂,容易留疤!干万别吃羊肉这种发物!一定要多注意清淡饮食!”
看着脑袋被缠成冬瓜样的棒梗,在他妈妈的带领下消失在视线中,周文忠冲着中院里喊话。
“唉…棒梗这孩子真是遭老罪喽,打孩子也不能这么打呀,我东旭哥下手可真狠。小树不修不直溜,那也不能直接奔着刨根去呐!”
周文忠看向其他人,嘴里念叨着这几句话。
“咚咚…咚咚…阎老西还我钱!阎老西还我钱!你这个堂屋门是不是不打算要了?我正发愁家里做床的木料上哪儿去找呢!还钱!还钱!”
卧室里头上缠着红色枕巾的阎埠贵,听到门外的叫喊声,吓得躲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去瞅瞅吧。”
“快去快去…”
杨瑞华打开门把周文忠请进堂屋,热情的拉开椅子前去倒水。
“老阎家的别忙活,水我就不喝了。最近我一直在喝蜂蜜,灌的满肚子都是水。你们家欠我的那笔钱,这个月的账可是到日子口了。无多有少,总不能让我提着10根胡萝卜再走吧?”
周文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牡丹烟点上抽起来。
“那个…我们家这个月还没进项呢,你看这钱能不能再缓缓?老阎他是15号才发工资。这个月能还给你8块钱,不!这个月能还给你10块钱。”
“不要老是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我来你们家一趟也不容易,张一回嘴更不容易。我周文忠年龄虽然不大,但也是要脸的爷们,天天追在你们阎家屁股后头要账,你以为很好看吗?我还是那句话,无多有少。如果我这次空着手走出你家,那不就真成坏了规矩吗?不让我难做,就是给你们自己方便。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瑞华站在原地一直来回搓手,周文忠站起身走到墙根,伸手拍拍阎家的老榆木长条案。
“我最近可是瞅见解放、解旷两兄弟上学去了。你们有钱竟然不想着先还给我。唉…说实话我很生气,看来我还是对你们太宽容。一句话!今天有没有钱还?”
“这个真没有,我们全家就剩8毛多少。不信你可以去摸摸我们家的灶台,已经2天都没冒过烟。一直都是凉的。”
周文忠踩灭烟头冲着卧室门口大声喊道:“阎老西你心真够大的,让你媳妇这么搪塞我是吧?我明着告诉你一声,你欠我的那70块钱,我明天就转给别人。到时候会有人来找你收账的。走了!”
周文忠对着杨瑞华笑了笑,背着手往家走去。
“老阎你看这事儿该咋办?”
阎埠贵躺在床上闭着眼想对策,最后狠狠心咬着牙说道:“明天我趁着快天亮的时候再去一趟鸽子市,一定要把咱们家最后的那2根金条给卖掉。钱是一定要还给他的,这小子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眼巴前也只有这么个招了,要不这两天就让解放、解旷不上学,在家先消停两天?”
“对!你赶紧去学校里请假。不,你现在就去把写字本拿给我,我写2张请假字条。你今天就去交给他们学校的门岗室。”
“好。”
杨瑞华“噔噔噔”跑出卧室,阎埠贵扯开额头上的枕巾,起身下床走到书桌前开始蘸钢笔。
晚上8点半,周家的小院门缝被人往里塞进1个信封。周文忠次日凌晨3点多钟才发现,打开信封里面装的是20块钱。这些钱肯定是周德明送来的。
“巡逻巡逻整天都是巡逻。我的腿儿都快遛细了,你也不陪我说说话,你什么时候才会说人话?啊?啊?啊?你大哥问你话呢!”
周文忠一点也不嫌地上脏,半躺在士坡上,双手撑开黄地霸的2条前爪窝摇晃着说道。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周文忠北边不远处传来。
“噔噔…”周文忠赶紧把二弟揣进怀里,跑过去查看情况,等走到近前时发现自己已经来晚一步。
空地上躺着1位20多岁的青年,两只手腕都是血糊刺啦的模样。平展双臂躺在地上不动弹,如果不是此时胸口还在有规律的起伏,说他死了也有人信。
“唉…连看个热闹都赶不上新鲜的,最近真够倒霉。”
马游和环顾四周问道:“还有1个人哪儿去了?拖过来拖过来…”
“来了!”
从远处走来2名自由市场里的看守人员,俩人一左一右架起来1个双腿被捆的年轻人。
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清瘦,第二感觉是他的眼神飘忽,第三感觉是他不像个好人。
“别别别!我说!我说!”男青年看见自己同伙倒地的那副德行已经被吓坏,裤裆湿透还在滴尿,脸色煞白想俯身呕吐,这是普通人遇见恐惧时的正常生理反应。
马游和翘起鞋底子,把手中的小刀在上面蹭了蹭。
“你说?我现在不想听!给我把他翻个面儿。”
“明白。”
年轻人立马被一脚踹倒在地,翻过身还没来得及双手撑地爬起来,自己的两只胳膊就被人用力踩在地上,现在的造型属于是脸贴地,两只手腕呈上的状态。
“我说!我都说!”
马游和走过去蹲在地上,一句话都没说。手里的小刀直接扎进他的手腕里,翻动180度后,刀刃向上轻轻一挑,男青年再想喊出声都来不及,张开嘴只能啃一地沙士。
“你的左手如果还想要的话,现在可以说说是谁让你们来的了?”
“麻杆儿!西城麻杆儿!太平桥大街!月坛公园!啊!!!”
马游和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按照刚才的动作,对着他的左手又来了一次挑筋。
“马哥,要不咱们把他俩的脚筋也给挑喽?”
“反正他俩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不行就把他们俩就地埋了吧。”
“是啊马哥,都偷到咱们头上了。索性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我拿铁掀把他们拍死拉倒,挖坑这活儿我也熟。”
“麻杆儿这人的底子我知道,说白了他算个吊。以前他爹在旧社会时候是南城的水霸,手上控着7,8口的甜水井,1桶水收别人1分钱,那时候他们家也算是个人物。后来他爹死了,麻杆儿也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混的,竟然开始干起偷东西的行当,真特么的越玩儿越抽抽,越玩儿越倒数。”
众人开始忙着给马游和出主意,周文忠蹲在地上,伸手在俩人身上摸了摸。
“俩小贼,都死去吧。”
马游和抽着烟说道:“给我把他们俩脚筋挑喽,鼻子、嘴也给我封上。能不能撑到天亮,就看他们俩人的造化。”
“明白。”
有熟悉这活儿的热心人士凑到一起,上前先把他们的脚后跟大筋挑断,再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一把沙士塞进他们嘴里,再一把沙士塞进他们鼻子里,最后用他们的衣服布条包扎结实。
俩人扯住他们手腕,俩人拉住他们的脚踝,提起来在半空中荡悠几下。口中默数“1.2.3”,最后完成3米多的抛物线,这趟活儿就算完事儿了。如果这2人的运气比较好,估计将会在4个钟头以后遇见过路的人。只是这种几率比较小,比此刻天上要下雨的几率还低。 回到四合院的周文忠,看见阎埠贵家堂屋门鼻上系着条红绸子。嘴上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这小老头估计是被吓破了胆,肯定还以为自己脖子是被鬼给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