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1 / 2)

孤啓半分都不曾为自己辩解,她心急之下,直接坦蕩蕩的将这些话说出了口。

“宓儿你……”女皇彻底哑了火。

她虽知道女儿有个这样的爱好,作为一个好母皇,她自然看得开,孩子有个爱好怎麽了,又不是什麽犯了律法的事,无伤大雅。

只是她不曾想,她的宓儿竟会将这些话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郁云霁没停:“若非有王夫将我叫起,宓儿怎能这个时辰到了母皇面前。”

“母皇,您最好了。”

“若是带着伤回去,怕是寒了肱股之臣的心……”

女皇本来气顺了些,听见股肱之臣便又不好了。

她冷哼道:“那就让这帮肱骨之臣瞧瞧,她们自己做的这欺上瞒下之事。”

若非孤姝承这老东西,她的宓儿怎会受蛊娶一个疯子。

架不住郁云霁的央求,女皇摆摆手,还是冷着脸,接过孤啓递来的新茶,这才算是了了一桩事。

月晚将几人送出去后,回来便见女皇提着御笔,在折子上写着什麽。

“可有异样?”她这般道。

月晚回:“不曾,只是陛下如何会怀疑王夫。”

女皇眸色深深:“你瞧着,宓儿是当真心悦他吗?”

月晚想了想,好像是不作假的,便这般回了。

“宓儿不曾心悦他。”女皇平淡的道。

她没有同月晚解释,她的女儿,她最清楚了,今日在大殿上之时,郁云霁同他十指相扣,可在她吩咐敬茶之时,孤啓的动作逃不过她的眼睛。

孤啓这等自毁自残之举,是最入不得眼惹人生厌的,宓儿若是当真喜欢,孤啓做出那等举动之时,她该有所察觉的。

女皇眼眸微眯。

能让她的女儿配合他做戏,孤啓当真是有t些手段的,可这等自毁之人最是可怖。

“那陛下打算如何?”月晚正色道。

“在菡王府加人手。”

——

同郁枝鸢别离时,孤啓看了她的背影许久,颇有些落寞。

“你为何不曾为自己辩解,难不成你当真想跪在那碎瓷上吗?”郁云霁道。

亏得她受宠吧,若是不受宠,可架不住孤啓这麽作。

怕是没作几天,她们妻夫两人的小命都要作没了。

孤啓袖口中的手缓缓收紧:“……辩解有用吗?”

他在孤家被冤枉了,那些年哪次不曾为自己辩解过,可又会有谁站在他这边。

“既然没用,又为何要多费口舌,去辩解几句?”

他原本就做好了受罚的打算,宫规森严,本就是他在天女面前失仪。 他孤啓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也不需要有人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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