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 / 2)

  原来因为这个?

  司闻对止痛药有依赖性,什么都吃,其中中枢神经抑制类的较多,阿片类的少。

  她认为他阴晴不定或许跟这个有关,但她没问过。

  即便问了,他也未必答。

  上次她黄体破裂,从医院回来后疼得坐立难安,他就给她吃了这药,确实有效。她就把剩余收了起来,想留着经期吃。

  这个月吃了一次,结束后与他亲热时又吃了一次,间隔较短,所以有了副作用?

  她这事好说,他又是为什么呢?

  总不至于是看这药在她身上有副作用从而歉疚吧?

  还持续了一天?

  她这样一问,随即一笑,慨叹自己该去看脑子了。

  老混蛋就没长良心,一早便是不争的事实,别再怀疑和抱有期待了,好没意思。

  第十章

  周烟在司闻家度过一天,其间,虹姐打来电话,告诉她那胖男人被糖果拉黑了。

  她并不惊讶。

  糖果虽然是开门做生意的,但老板在歧州也算一号人物,太平之时,给钱的是大爷;一旦出事,钱就不是万金油了,谁来也得办。

  且不说周烟是糖果的老员工,单说司闻在她身后,稍动脑子也知道该站哪一头。

  七点多,周烟准备离开,正要出门,司闻回来了。

  他面色惨白,汗流满面。她下意识地踮起脚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凉意透手。

  她把他扶到沙发,倒了杯水,刚送到他嘴边,被他抓住手腕。

  她再抬头,他一脸病态,情况极差,看起来强忍得好生辛苦。

  但她也只是淡淡地问道:“吃哪个药?”

  司闻把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

  周烟毫无防备,胳膊不慎磕在茶几上,疼得低吟。

  司闻突然放开她,拿起她的胳膊,看到那块红处,低头含住。

  周烟能感受到他舌头的温软,也能感受到他的失智。她觉得够了,便抽动胳膊。

  司闻却猛地用力,更加用力地舔她那截胳膊,随后舔改为咬。

  周烟疼得眼泪涌出,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司闻将她的整条胳膊弄得没一处完好,他仍不满足,掀开她的衣裳,以一股如同报复的力量在她肌肤上磋磨。

  周烟好痛,意识开始流失,艰难地喊他:“司闻……”

  她只剩气声,如果周围不是极为安静,根本很难听清。何况司闻已经完全失智,无论周围安静与否,他都不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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