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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表情有点吓人，林橙怔了怔。

陈酒白今天先是对唐浩拳打脚踢，把陈新烟和她护在身后，现在又表情狠厉地说这种话，实在是颠覆了林橙对他的印象。

其实也不能说是颠覆，陈酒白这些不寻常的表现只针对唐浩一个人，没提到人渣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不出她所料，陈酒白很快揭过这一茬，面带歉意地问：“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林橙调侃他说：“你是指你在书店门口打人的事？还好吧，没有很吓人，还……挺酷的。”

陈酒白掩饰性地轻咳两声，说：“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打架，以前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

“是吗？”林橙有点怀疑，第一次打人就能这么精准？

“真的。”陈酒白望向她解释，“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可别因为这件事就认为我很暴力。”

林橙失笑道：“行，知道了，你一点也不暴力。”

这话怎么听着像哄小孩似的？

陈酒白挑挑眉，说：“不过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欺负，说实话，还挺爽的。”

林橙看他一眼，突然偏头笑出声。

陈酒白不明所以：“笑什么？”

林橙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了。”

“你想象中我什么样？”陈酒白问。

“嗯……没有这么真实。”林橙不好表达出来。

陈酒白闻言笑了：“这算什么形容？”

林橙自己也觉得离谱，说：“可能是你今天说的话比以前多很多，接地气了。”

“好吧。”陈酒白转头认真地看着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话多了些，希望你没有不耐烦。”

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林橙不敢和他对视，摆摆手故作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