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38(1 / 2)
阳晨走进办公室,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感觉,扳着指头算了算,发现自从被柳怡用“收租”的借口骗出去后,居然就没有再回来过。
坐在附近的燕然、赵欣、莫纤纤一脸怜悯地围了上来,脸上带着深切慰问的神色。
那天柳怡一大早把阳晨蛊惑出去,不到中午就独自一人颠儿颠儿地回来,还用一种让男人骨头发软的鼻音哼着小曲儿,那两座让女人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珠穆朗玛峰还配合着高跟鞋的节奏给小曲儿打着一跳一跳的节拍,三个妖精就猜测阳晨恐怕是凶多吉少,知难而退算是最好的结果,弄不好还是个抛尸街头。
“你没事吧?”赵欣问。
阳晨白了她一眼,把印着大秦银行字样的钱袋子放在桌子上:“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真没事?”燕然翻来复去把阳晨检查了一遍,就差没有脱裤子,还不放心,又强调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被那妖精给弄傻了呀?你确定你没有事?”
阳晨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发生点事儿,可是那妖精跑得太快,原本想做的事一件都没有做成。”
“这就奇怪了……”莫纤纤用一根手指头敲着近乎透明的小鼻尖,大眼睛翻转得骨碌碌直响,“那妖精可是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劲儿?”
“难道,”赵欣围着转儿在阳晨身上嗅了嗅,“你们两个,有奸.情?”
“你想多了,”燕然“啪”地拍了一下赵欣挺翘的小屁屁,“你能不能不要装得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想按上去就按上去呗。”
“好啦,别闹啦。”阳晨隔着屏风把李纯思桌子上的一瓶开了罐的王老吉取过来咕噜噜一口喝干,抹了抹嘴,提上钱袋子,道,“‘宜将剩勇追穷寇’,我去把在外面想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儿,接着给办了!”
在三个妖精大眼瞪小眼中,阳晨风.骚地弹了弹只有半寸长的头发,迈着猫步,径直往电梯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向三女抛媚眼,只是那动作忒不到位,被三女一致认为是挤眉弄眼。
柳怡看到阳晨进来明显愣了一下,不认识似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个来回,好像非要看得他身上长出两朵花来不可。
“柳总,外面太阳那么好,你一个人丢下我跑回来,真是辜负大好春宵,哦,sorry,应该是春光,该死,现在夏天,应该怎么说来着?”阳晨很潇洒地把袋子往办公桌上一抛,随即坐在柳怡对面的椅子上,翘了个流里流气的二郎腿,眼光在她脸上只停留了三秒,就飞快地溜到细长光洁的颈部和蝴蝶一样的锁骨以及稍微下面一点的不可描述部份位,“您交待的事情,幸好不辱使命。”
有那么一个短暂的时间,柳怡迷人的风情都失却了颜色。
明明在玲珑mall外面的大马路上看着警察的冲锋车汹汹而来又呼啸而去,事情的进度完全按照她算无遗策的连环套计中计在演绎,就算大道跆拳馆的痞子们收拾了不他,大道背后的黑道也够他喝一壶,更不用说连警察都惊动了,黑白两道双管齐下,就不信不能扒下他的一层皮来。
套用一句时下骚包的流行语:她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柳怡各种情况都设想过:像招商部的三个职员一样被那群痞子给整得脚瘸手脱地回来;或者被黑道砍掉一双手或一条腿丢到哪个隐秘的角落;或者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关在铁笼子里像一条可怜巴巴等待主人去领养的流浪狗……
不得不说女人的想象力不分高矮胖瘦年龄出身地天马行空。
连续两天没有出现在董办秘书处,也没有什么消息,让柳怡更是笃定地认为阳晨一定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结果,那厮居然完好无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面前,还很风.骚地“不辱使命”,你说可气不可气?
“哦,办得不错,”柳怡很快回过神来,开始翻看袋子里的东西,非常公式化地敷衍着说道,“我会给你申请嘉奖的!”
“难道,”阳晨半个身子往前探了探,像要一头扎进办公桌对面胸膛上那条迷人的沟壑一样,眼光已经深入其中探索很久了,还一边啜了啜唇,“作为交情匪浅的好同事好朋友,你不给我一点儿个人的奖励吗?”
“个人奖励?”柳怡从袋子里的几十万现金里面抬起头来,立即被那货恨不能剥开某人诱人的抹胸的灼灼眼光给刺得跳了起来。
“去死!”柳怡一杯咖啡迎面泼出。
阳晨双脚一蹬,推动着凳子在地板上滑开几米,咖啡全部泼在浅麻色的地毯上,像一幅毕加索风格的咖啡色的水墨抽象画——什么鬼,毕加索还会水墨画?
“穿得那么性感,还不让人看,还有没有天理!”阳晨掩上门,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对着门口的玻璃照了照,整了整衣领,阳晨又换上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幸亏自己跑得快,不然这一身新衣服又得被那妖精活生生地玷污,做自己的衣服还真命苦,不是被萧笙毁容,就是被柳怡玷污。
想到玷污这么生猛而暧昧的动词,忽然发现应该是自己对那妖精要做的事情,怎么反而落荒而逃?
“丫头,咱们来个单挑!”
感觉给男人丢了脸面,阳晨赶紧夹起尾巴溜回办公室,和李纯恩约战cf,却发现李纯恩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不由嘀咕了一声:“我都已经很不务正业了,这丫头比我还胜出一筹。”
说曹操曹操到。
肩头上被人拍了一巴掌,李纯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谁不务正业呢?”
“我,”阳晨转过身来,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另一手指着李纯恩的鼻子,“还有你!”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李纯恩叼着一根棒棒糖坐到座位上,随手拿起王老吉,摇了摇,立即杀气腾腾地叫起来,“谁喝了我的王老吉?”
“还是我。”阳晨退了一步,继续指着自己的鼻子。
李纯恩一反常态地没有做出进一步的攻击,而且她的杀气腾腾也像被迅速地泼了一盆冷水,站在那里略带幽怨地看着阳晨。
阳晨觉得有一种潜在的危险正在慢慢临近:“至于吗?不就喝了你半罐王老吉吗?我不嫌你喝过的……” 李纯恩打断他的话:“你现在马上赶到一楼的医疗室,也许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