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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比较渺茫。最后沈名姝还是让司机掉了头,路上又借手机试着拨了一下,无人应接。

回到酒店,服务员一听是手机掉了也没耽搁,忙转身去寻,但找了十几分钟也没收到消息。

没多久,准备第二场的蔡冉看到门口的沈名姝,问清楚情况后,打算再让人去找。

沈名姝这时已经没了折腾的心,她把人拦下,脑子有些混乱,也不想在今晚再遇见那人了。

最后是蔡冉给她叫的车。

大概是因为身上空无一物,沈名姝一路上都有种空虚不安感,她把大衣拢着,情绪低沉。

联系人是其次,手机里有很多辛苦收集,还未来得及存档的素材照片。

沈名姝抱胸靠到窗边,眼中所见一片模糊,像某种未知的危险预示。

她的呼吸像白色雾气沉在玻璃上,浓的像烟。

她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清醒的认知——那天的见面只是假象,她早该知道翟洵本就不是那种心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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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汽车在夜幕中行驶。

翟洵点了根烟,落下车窗,手肘搭在上面,沉沉地吸了一口。

司机张达是多年老人,看出他情绪不佳,想起半小时前接到的电话,又不得不开口:“翟总,本家夫人那边来电话,说请您空了给回个准信,大年夜是在本家办还是在紫园办,她得早点安排了。”

往年老爷子在家时,翟家的二十几口人都会回本家,但今年老爷子和几个老友出国旅游,临走时交代一切以翟洵为主。

也无人敢质疑。

最初老爷子决定把企业交给四孙翟洵的时候,两个叔叔倒是拉着翟家大孙翟州闹过两次。只是翟洵上位后,直接把三人都踢了出去。

几人哭到爹和爷爷面前,老爷子只说一句:谁当家谁做主。

此后大家就有了数,加之翟洵掌权后作风狠厉,翟氏企业也如日中天,就再没人敢置喙。

不过这几年,翟洵性情越发难以捉摸,除了老爷子,连他爹大翟总的话都不太管用。

更别说打电话这位夫人还是后妈,老爷子今年不在,别说去哪个地儿吃了,翟洵去不去露脸都是个问题。

翟洵没出声,车里的气氛便不由沉的像威压。

一支烟快抽完,翟洵低头看着指缝间那张uv名片,随着拇指小幅度的剐蹭,在拇指下微微变形。

车内手机的震动打断了这场施压。

翟洵瞥了眼,接起来。

“四哥,你这露个脸就走,给主人吓得以为是怠慢了你,还得我给你安抚民心。”

“什么事?”

那头许嘉衍听出语调不善,收了收玩味:“心情不行?那我给你说件有意思的。沈名姝手机在我这儿……”

翟洵掀开眼皮。

电话里,许嘉衍说着说明前因后果,话了之际,拖长音调‘唔’了一声:“别说,就这一会儿光景,又是微信又是电话的,还挺热闹,真是一如既往受欢迎啊。”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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