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1 / 2)
白渔烦躁地躲开,弯着身体滚到床那边,惊奇地发现双脚没有被束缚了。
他坐起来,看着脚踝处的淤青防备地看傅青成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傅青成坐过来,从后面抱住他,舌头舔舐着他萎缩的腺体。
白渔浑身犯恶心,难受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傅青成跟过来,靠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又自然走到他身后,手从他腰侧伸出来捏住他的手帮他洗。
“大早上洗手洗这么认真啊?”傅青成以为他只是单纯要洗手。
白渔一言不发,把手从他手里扯出来,转身出去。
吃早饭的时候,傅青成先给他盛了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把这一碗吃完,今天就让你出去玩怎么样?”
白渔探究地看他。
他捧住白渔的脸亲一口:“我发誓,不骗你,但是要让保镖跟着。”
白渔皱眉凝视着面前的碗,还是拿起勺子主动吃起来。
虽然傅青成极有可能在骗他,但是出去玩的诱惑太大了,白渔受不住。
但这一碗海鲜粥他终究没吃完,吃了一大半就开始吐,吐得满脸都是泪,漱口回来还在努力要吃。
傅青成心疼地给他擦去眼泪,让他不吃了,今天也可以出去。
于是半个小时后,白渔被三个保镖簇拥着在一年多以后,第一次踏出了小区的大门。
外面的一切都变了样,他平日里能看电视,但不能用手机,对这些变化的感知都很延迟,亲眼见到的震撼让他长久地逗留在商圈附近。
但一个小时后,他乘车去了郊外的墓地,在傅柏吟的墓碑前坐了一天,哭得眼皮肿起来,最后靠着墓碑睡着了。
睡过去的最后一句话是:早知道后面会这样,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你。
傅青成下了班就赶过来,把睡着的白渔抱在怀里,把他放在车上后自己越想越气,拉开车门下来对着傅青成的墓碑踢了两脚。
后来几天出去,白渔就会被傅青成特意嘱咐不能去看傅柏吟。
白渔不说话,但也没有再去。
有一天白渔去商圈逛了一圈,正是小长假,人比之前多了不少,白渔和一堆人乘电梯,保镖一抬头就找不到他的人了。
找了十几分钟都没有找到,保镖焦急得转圈圈,正要给傅青成打电话,一回头发现白渔就站在四楼看他们。
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白渔也说人太多,一不小心和他们挤散了。
所以保镖没有一个人给傅青成说这件事。
……
距离易感期越来越近,傅青成也能感觉白渔变得越来越不抗拒他的接近,至少在那种事上不太抗拒。
直到易感期前两天,医生来给白渔做在傅青成易感期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看了检查报告后问傅青成:“夫人在吃避孕药,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