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们不值得被珍视28(1 / 2)

随着年纪的增长,随着网海的遨游,随着戒色的深入,随着病情的加深。

我住院了,我和他,我爸,舟车劳顿来到bj,花着高额的住院费。可惜,他们没有医好我。在他们眼里,我是个轻病号,他们不会在乎你为了治病从遥远的农村赶来,也不会在乎你花着所有的积蓄。

我则拼尽全力去寻找治疗方法,我知道那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甚至在19年年初第二次住进了那个重病号病房。采取了隔离式治疗。

那段日子我不能学习,我求了很多次,给我一个独立的病房。可医生一拖再拖,以至于我后期因自己错过了时间学习而心态受损。

那晚,一个短发病友半夜站在我床头,说能不能和我一起睡,我问她是不是害怕。我忘了我又没有允许她和我一起睡,我只是知道当她问出“我能摸你吗”之后,经过我的拒绝她就离开了病房。

那里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我也在封闭环境下几近发狂。那个小小的台式电话机,被每个人挤在那里排队,她们会因为你多打了几秒而拍打你的肩膀。城里的小孩会因为自己身在京城而对你掩盖不住的鄙夷,还有一些似正常不正常的人在医院里谈起了同性恋。等等。

我给医生跪下,我恳请他一定要医好我的病。

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后来,我出院了,如你所料,我并没有痊愈。我开始往返里县城里的小教堂,我抓住一两个讲道的就拼命的问问题。我还根据她的推荐买书,那个时候,我更像个疯子。她在看钟,我还是不放她走,后来,她电话响了。

她爸在半路骑自行车犯病突然死在了街上……

我没有再说话,她离开了教堂,我也离开了。我想去参加她父亲的葬礼,被其他牧师拒绝了。

那个时候,我足够勇敢。

直到,我用了所有的办法,牧师,医院,一切病友和我认识的人……

都无济于事,我才能了解灵魂堕落是种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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