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大结局--在一个世界83(1 / 2)

从睡眠中醒来——真正的睡眠——就是这样一个奇怪而缓慢的过程。即使是现在,在习惯了几个月之后,我觉得这种转变想想都有些不舒服。当我有两个身体时,睡眠是一个纯粹的二元状态:一个身体睡着了或者没有睡着而我的另一个身体则相反。但是现在我完整了,界线不再那么清晰了。

在那些听得见声音却睁不开眼睛的模糊不清的时刻,我真的有意识吗?当我发现自己舒适地蜷缩在床上,紧紧地裹在瓦莱丽的尾巴里,以至于我拒绝第一次醒来的机会,又昏昏欲睡,我还有意识吗?或者那些转瞬即逝的意识只是另一个梦,一个被重置的神经元编织成虚构的错误记忆的谎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知道。梦是如此奇怪的东西,总的来说,我很鄙视它们。我不需要像大多数人那样多的睡眠,但瓦莱丽坚持说我有规律地睡一会儿,当我蜷缩在她的尾巴里时,总是会轻松一点。

不过,不是在她怀里。从来没有在她怀里。如果有人摸我,我就睡不着。当然,我通常参与的夜间幻觉很少对我友好,但随着噩梦的进行,肯定有一些比其他的更糟糕。

有时候我会梦到我杀的人。有时候我会梦到那些让我失望的人。有时候我会梦到我害怕我的朋友会怎么看我。有时我会梦见失去四肢,再次变回人类。有时候我会梦到死亡。有时候,在最糟糕的夜晚,我会梦到她。

光是想想就让我紧张,本能地期待一个机智的回答。有些嘲讽地说,“哦,亲爱的,你梦见我真好。”但是它不来。不会的。目前,我很安全。我现在完全清醒了,但我更深地依偎在瓦莱丽的线圈里,无论如何都闭上了人类的眼睛。我今天不急着起床,因为昨晚是我比较幸运的一晚。我睡得很好,我想如果我再次打盹,从现在起到房子里的其他人强迫其他人起床,我可能不会做太多梦。如此缓慢但坚定地,我又开始打盹了。

“醒醒,婊子们!你们都去吃早餐了!\"

我叫着,因为艾达的喊声吓醒了我,然后我又叫了一声,因为瓦莱丽的尾巴几乎把我的脊椎挤成了两半。我们花了大约五秒钟的时间惊慌失措,然后我们的大脑才意识到这些话的含义,这时我们会互相盯着对方笑。早餐!好吧。是啊。我非常乐意被叫醒吃一顿热腾腾的早餐。

\"呃,s-对不起,挤压你这么难,\"瓦莱丽结结巴巴地说,从我身边解开她的四个手臂推她有点更直立。

“哦,你很好,你很好,”我坚持说,微笑着让我的手指穿过她的皮毛,她拉开了。“我不跟蛇睡觉不被压榨。另外,你知道。不朽。\"

瓦莱丽给了我一个严肃的,考虑的眼神,因为我倾向于只说i字,如果我有一个美好的一天或一个事实上糟糕的一天。但是今天感觉是个好日子,至少现在是这样,所以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直到她也报以微笑。

“很公平,”她说。“我们去吃早餐吧。”

我们跳下床,脱掉睡衣,换上舒适的衣服开始新的一天。由于瓦莱丽在每个人的卧室墙上安装了病房,我不知道房子的其他人都在做什么,但我非常相信海伦会自己起床(如果她还没有起床的话),当然,卡吉索还在熟睡中。

“我要去叫醒国王,”我告诉瓦莱丽。“你想一起来吗?我抱你上楼。”

“我今天会通过,”瓦莱丽打哈欠。“你认为艾达在做什么?”

“是艾达,所以……一些过于复杂或奢侈的东西。她很可能穿着内衣做爱。刷新来了!”

\"谢谢,\"瓦莱丽微笑着,我打了她一个快速的法术解开她的毛皮,让她像样的一天。“我想问这个问题很愚蠢,是吧?伊达就要成为伊达。”

\"她为什么会想变成别人呢?\"我回以微笑。“厨房见!”

我上楼去敲kagiso的门,等到我听到一个令人困倦的确认颤音,然后打开门,朝里面走去。

“该起床了,卡吉斯——啊!”

当kagiso试图抓住我并把我拉到她的床上时,我惊慌地跳了回来,她的头惊讶地从她的枕头上弹出来。

“哦!对不起汉娜,”她摇摇晃晃地说。“以为你海伦。”

“没关系,”我向她保证,我的心跳慢了下来。

“有人叫我的名字吗?”海伦问,戳进房间她的头。

“海伦!”卡吉索大叫,她的四只胳膊都朝着她的方向伸出贪婪的手。“hellllp。床太舒服了。”

“好吧,”海伦傻笑着,走过去抓住kagiso的两只胳膊。

立刻,她的另外两只胳膊抓住海伦的手腕,试图把她也拽到床上,但是海伦显然预料到了这一点,只是摆好姿势,用力拉回来了,强行拉着卡吉索进入没有床的早晨寒冷而残酷的空气中。

“不要!”卡吉索假装绝望地尖叫。“虐杀!恶!”

海伦把卡吉索举了起来,像举一袋土豆一样把她举过肩膀,一只胳膊搭在她的屁股上,把摇晃着的丹特龙抬出了房间。

“邪恶!”当海伦一声不吭地抱着她下楼去吃早餐时,卡吉索哭了,她的四肢扑腾着。我咯咯地笑着,跟着他们下楼,瓦莱丽蜷缩在厨房的餐桌旁,避开艾达的目光,艾达一边为每个人做着独特的早餐,一边除了围裙什么也没穿。

\"说真的,艾达,\"瓦莱丽喃喃自语。“为什么?”

“呃,因为我想勾引你,咄,”她回答。“管用吗?”

“艾达!”我模仿喘气,把角落变成厨房。“你在对我的女朋友献殷勤!?\"

“死不悔改,是!”她回答道,把搅拌机里的东西倒进一个大玻璃杯里,然后滑过桌子递给瓦莱丽。\"一份香蕉早餐奶昔,质地最好.\"

接下来她把几个盘子滑过来。

“我们的肉食动物要熏肉和鸡蛋,汉娜要炒鸡蛋,海伦要双面煎火腿。kaboom kabam!”

“我要肉!”卡吉索要求立即。

“你昨天吃了肉,亲爱的,但我可以给你做一份黏糊糊的西红柿沙拉和一段youtube视频,视频里有人在解剖一只青蛙。”

她把一个碗和一部电话滑到kagiso的座位上,视频已经开始播放了。丹特龙高兴地尖叫起来,并立即坐下。

“谢谢你的早餐,”海伦点点头,在卡吉索旁边坐下。“闻起来不可思议。”

“说真的,”我同意。\"一如既往的完美,艾达。\"

“啊,谢谢你,汉娜!”她咕咕叫。“我能操你女朋友吗?”

我笑了。

“你已经有了我的许可。你需要瓦莱丽的。\"

我还是不能让自己再那样亲密了。我对此感到很难过,好像我不是瓦莱丽的好女朋友,也不是艾达的好朋友。我知道这很愚蠢。首先,这对瓦莱丽来说并不重要,如果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我试图为我对性的不适应而道歉,艾达可能会揍我。但是,如果瓦莱丽做她决定要做那种事,我不会阻止她。这让我很惊讶,因为我以为我会是嫉妒的类型,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想法大多只是让我微笑。不过,我想这是有道理的。我爱他们两个胜过世界上的一切。

“我知道,”艾达呻吟道。“我正在努力!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很难。我是说,她整天都在画半裸的怪物女孩!我怎么不是已经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我笑着说。好像如果很容易的话她会有兴趣似的。

“你总是可以放弃,找其他人来烦,”瓦莱丽喃喃自语。

“为什么,弗兹巴特?”艾达傻笑。“你想让我停下来?”

瓦莱丽尖锐地说什么也没有,艾达的笑容变得更广泛。我的也是。我非常爱我所有的朋友。我们一起吃早餐,有说有笑,一起享受新的一天。当每个人都洗完了,我就开始洗碗…因为我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把所有的东西打扫干净,然后我们一起把它们收拾好。

“welp,我想我应该去换衣服了,”ida戏剧性地叹了口气,玩着围裙上的结。

“什么,不打算穿着它出去?”海伦冲她傻笑。“在这里,我认为你是完全无耻的。”

“我基本上是不要脸的,”艾达轻松地回答。\"我只是去看看我的父母,仅此而已。\"

啊。是啊。海伦向她点点头,我伸手去拥抱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艾达的父母被困在琥珀中,在宇宙融合的时刻,他们已经死去,但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她的父亲永远坐在她老房子的门廊上,眼睛带着遥远的担忧盯着她,一部手机面朝下放在他的膝盖上,等待着他的女儿回家。

她经常来访。我可以对我的家人做同样的事情,但是除了向yuki道歉,我想不出说什么。不出所料,瓦莱丽的父母是世界末日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尽管我们家周围的病房物理上阻止他们进入。海伦怀疑她的家人幸存了下来,但她还没有去确认。kagiso不断提出要和她一起去,但她还没有得到回应。海伦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她的家人了。

我们都有自己的问题、挣扎和恐惧。但老实说,我认为这是我们紧紧团结在一起的重要原因。我们相互理解。我们知道如何关心彼此,因为我们自己也需要这种关心。我们很乐意付出时间和关注,因为我们知道当我们受伤时,它会回到我们身边。

没被伤害过的人都尽力了,但有时候跟他们说话感觉就像隔着一堵砖墙说话。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样,我努力和那些没有我这么糟糕的人相处。但是也许,仅仅是也许,这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

门铃响了,起初我很惊讶,直到我看到谁在门廊上等着。

“哦,那是拉娜!”我振作起来。\"我猜她等不及今天了,是吧?\"

“你能怪她吗?”瓦莱丽问,伸展她的尾巴把最后的盘子放在架子顶上。\"再次感谢你同意这样帮助她,汉娜.\"

“呃,是的,”我紧张地同意。“你,呃。你确定这能行吗?”

“汉娜,”瓦莱丽说,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你告诉我的你们我们确信它会起作用。所以是的,我是。\"

\"...好吧,”我承认,深吸一口气,以自己为中心,前往回答门。另一方面,瓦莱丽的亲密网友情不自禁地抓了抓她下巴上淡淡的胡茬,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应该有的。

我今天要解决这个问题。

拉娜从加利福尼亚一路搬到这里,部分原因是为了离我们近一点,但主要是因为她的房子在将一棵大陆般厚的树引入海洋后被淹没了,冰盖被微波淹没了。是的,这完全打乱了全球的天气模式,我真的不明白。田纳西州这里仍然炎热闷热,如果说应该比往常热得多的话,尽管我们头顶上的世界之树的树枝开始慢慢长出新叶,我怀疑这个国家的很大一部分在不久的将来会被永久的绿色阴云覆盖。我肯定有专家在争论什么那是打算做,但是我还没有真正太注意它。我阻止不了,它也阻止不了我,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为拉娜打开门,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她回报以灿烂的笑容。我和她相处得越多,就越容易明白她和瓦莱丽是如何成为如此好的朋友的。他们在桌面游戏方面有非常相似的想法,也有非常相似的能力一次漫谈几个小时,让我抱着一杯温热的肉汤舒适地蜷缩在瓦莱丽的尾巴上,听他们两个快乐地聊天,直到太阳下山。很好,虽然我不确定拉娜是不是我的朋友,确切地说,我不需要她在这里工作。我喜欢她,我喜欢她给瓦莱丽带来的快乐,我想给她一个她会爱的身体。

有几十个更好的转化法师来帮助这样的人,但拉娜还是选择了我。我会对她好的。我必须这么做。

“嗨,汉娜!”拉娜兴奋地说。“抱歉我来早了一点!”

“完全不用担心!”我老实回答。“这里永远欢迎你。瓦莱丽是——”

我停下来,一个我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的人进入了我的感官范围。不不不别在这里。

“进去,”我命令拉娜。

“嗯?”她眨了眨眼,被语气的突然变化弄糊涂了。在我记起那是以前,我曾为此烦恼过一会儿好的她不习惯这种事情。

\"进去告诉瓦莱丽启动防御结界!\"我厉声说道,越过她拦截威胁。她颠簸,但最终似乎明白了,冲进房子,因为我让我的路上人行道。几秒钟后,一个魔法护盾出现在我们的房子周围,但这可能阻止不了他。我知道这阻止不了我。

“艾米里奥斯,”我咆哮着,旁边站着几个我认识的他的信徒。油嘴滑舌者和折磨灵魂者。我忘了他们的名字。“你在这里做什么?”

六臂人停在屏障的另一边,朝我举起双手。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一种投降的姿态。

“安静,汉娜,”他平静地说。“已经做了。我们输了。现在伤害你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你必须原谅我,如果你的特殊随行人员使这很难相信,”我说,怒视着这个在邪教的基地折磨了我这么久的人。他不思悔改地耸耸肩。

“多亏了你,他没有太多的选择,”这个人平静地回答,但艾米里奥斯给他一个尖锐的怒视,他转身离去。

“对不起,汉娜,”他说。“我保证,我们不是为那个来的。你已经尽力了。你尝试了最高尚的牺牲,而我让你失望了。如果有的话,我觉得亏欠你。”

我叹了口气,终于放松了一点。他们真的,真的不是来打架的。他们在这里只是因为他们是白痴。

“你和以前一样糟糕,”我坦率地告诉他。“你肯定应该觉得亏欠我,但‘我没能帮你自杀’不是原因。”

他眨了眨眼,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他最终决定继续前进,不承认这一点。

\"...不管怎样,当我们在这里履行我们的职责时,我们的职责不再与你们同在,”他说。“另一场天启就要来了,不是吗?请,如果你知道什么是未来,我请你分享。”

我叹了口气,穿过我的薄纱人造头发运行我的手指,轻弹它有点结束。瓦莱丽飞快地从房子里溜出来,走向我,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素描本,看上去准备杀人。我举起一只手阻止她做任何鲁莽的事。

“汉娜!”她喊道。“你没事吧?一切都是……”

“没事的,瓦尔,”我向她保证。“你可以放弃病房了。来吧创始人。我们到里面谈吧。”

瓦莱丽惊讶地盯着我,但我给了她一个确认的点头,她让盾牌闪着微光进入待机模式。艾米里奥斯和他的亲信们向我们走来,但我指着人类,怒视着他们。

“不是你们两个,”我厉声说道。“去你妈的两个。”

“这很公平,”油嘴滑舌的人表示同意,而灵魂拷问者只是看着艾米里奥斯。艾米里奥斯点点头,他们两个没有大惊小怪地远离我们的房子。

当我们往回走时,我凝视着上方,自动寻找一些东西来分散自己对几十个痛苦想法的注意力,就在这个男人附近在我的记忆中打开。在这种时候,天空总是个不错的消遣。我不认为抬头看到天空中的海洋会停止奇怪。

当然很美。即使在晚上,高天海平静的波浪闪烁着,就像我们失去的星星一样,无数发光的野兽生活在女神知道的信号中。很像世界树上的生活,它不再变得非常黑暗;被完全包裹在像水一样反光的东西中意味着即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至少还能得到一丝微弱的阳光,除非是日蚀。相比之下,今天是显着地明亮,强烈的温暖,我再也感觉不到,但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却能感觉到。

我想对我来说,女神看到我们自己制造的人造天启并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甚至不需要我们污染就能使全球变暖达到11,这并不奇怪。在树和柱子直接导致了这么多国家和城市的毁灭之后,天气不得不去夺走无数人的生命。

然而,人类仍在继续。

“马达琳活下来了吗?”我问,因为我领导我们的门廊的方式。

“我不确定,”艾米里奥斯说。\"当我恢复知觉时,我没有发现她的尸体.\"

那么是的。有道理。塞拉是个聪明的机器人。它没有无缘无故刺穿她的身体后把她的身体扔得很远。女神爱madaline,她不会让这个女孩死于无聊的事情。它知道要保护好自己的基地,以防致命的伤口以某种方式无法坚持。

我不确定我是高兴还是担心madaline活下来。我猜…开心吗?伙计,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很严重。

“这个唐克威德在这里做什么?”当艾米里欧斯走在我身后时,一个现在穿戴整齐的艾达问道。

“他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的,”我保证。“就像你计划的那样,去看看你爸爸。我会没事的。”

\"...如果你确定的话,”艾达同意道,皱着眉头走了出去。当我们进入厨房时,卡吉索杀气腾腾地瞪着我们,海伦只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离开,以避免打架。一如既往的可靠。

“你想喝点什么吗?”我问。“水?果汁?茶?”

“它是“很高兴又有家庭自来水了,”艾米里奥斯沉思道尽管我会警告你要小心。你们星球上的许多地方正遭受着致命疾病的折磨,这些疾病是由腐蚀管道的石腐菌引起的。\"

“瓦尔有一个咒语,”我耸耸肩。\"她对一切都有魔力。\"

“她是一个非凡的法师,”艾米里奥斯同意道,当他坐下时,我递给他一杯水。“所以。我的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

“大约九年后,”我回答。“可能少一点。”

“对,是的。一年是……三百……多少?”

“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天,”我回答。

“这是……非常奇怪的具体,”艾米里奥斯皱眉。“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一年,”我耸耸肩。\"这是我们的星球在宇宙中绕太阳一周的时间.\"

“一颗围绕太阳旋转的行星,”艾米里奥斯哼道。“真有趣。你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吗?”

“是啊,”我点头。“我有我的猜测。不过,你不会喜欢它们的。我知道我没有。”

“这从来都不是我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的问题,”艾米里奥斯说。“我现在要为两次世界末日负责。我不能允许第三个。”

我开始用微波炉为自己煮一大杯鸡汤,皱着眉头让这些想法炖一会儿。艾米里奥斯似乎满足于等待,让我想想,我很感激。几分钟后,我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我美味的煮肉汁,在吞咽之前细细品味。

“你不用为任何启示负责,艾米里奥斯,”我告诉他。“我们俩都不是。”

我不完全相信这些话,真的不相信。但是我爱的和信任的人坚持说他们是真实的。即使他们的说法感觉不对,我也不会不尊重他们,称他们为骗子。

“啊,”他轻声说。“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如此舒适地无所事事。我想我不能责怪你选择否认这样的责任。”

“不,艾米里奥斯,”我温柔地告诉他。“你不是高贵的烈士选择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而我否认我的英雄主义。你只是一个受过虐待和精神创伤的人,还没有去接受治疗。”

他用鼻子呼气,显然被激怒了。

“汉娜,”他说,“我不会要求你和我并肩作战。我不会告诉你,当你知道世界的命运时,你舒适地生活是错误的。你是个孩子。这不应该是你的战斗。但是有人必须与之斗争。你说什么都不能说服我停下来。\"

“嗯,”我哼了一声,又喝了一口热汤。“好吧,有几个程序问题:第一,我19岁。当然比200岁小得多,但在我的文化中,从法律上来说不是孩子。第二:我怀疑到时候我会和你并肩作战,不管我喜不喜欢。第三:我从没说过你不应该打架。我只是说世界末日从来不是也永远不会是你的错。”

我放下杯子,盯着他的眼睛。

“这是女神造成的,”我坚定地告诉他。“不是我们。” “原因有什么关系,”他问道,“当我们本可以阻止它并失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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