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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去哪了?给你打了三遍电话了,给你一个小时,赶来承景大楼,开剧本会。”

电话里翟娟的声音已经要赶超颜维的分贝了。

乔景年把手机拿的远了点,又看了眼时间。

怪不得翟姐崩溃,竟然已经九点了。

她赶忙给傅斯遇收拾好了沙发,一出房间门就看到“黏糊糊”委屈的蹲在门口,像是被自己主人给拎了出来。

“黏糊糊,姐姐有事情要走了,你乖乖的,我晚上再来看你啊。”说着揉了揉它的头,又赶忙找到玄关处的钥匙,一鼓作气,简直可以说是逃回自己家的。

洗漱的时候,乔景年看着自己的脸绯红。

天知道她还是第一次跟男性共度了一个夜晚,虽然说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上,但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

前两天她还在纠结进组后怎么面对祁况南,现在恨不能剧组立刻开机。

第六感告诉她,这样下去,总会出点什么问题。

乔景年第二次到达承景大楼的时候,前台姑娘明显热情了很多。

直接给她开了直通会议室的电梯。

等真正踏进了承景的大门,乔景年才从早上的尴尬中缓过来,紧接着想到,时隔四年,又要再次见到祁况南了!!

此刻的她只想高呼一句,男人是祸水啊!

她使劲揉了揉脸颊,尽量让自己放轻松一点。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若无其事是最狠的报复。

还好她今天特意穿了双高跟鞋,虽然她矮,但是不影响气场,所以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她。

“陈导好,肆老师好,祁老师好……”乔景年乖巧,一进门就挨个把人叫了个遍。

特别是那一声没有任何波动的祁老师,再配上祁况南那前辈看后辈的略带慈祥的微笑。

让满心想看点热闹的人噎了一口。

陈孝安是传统派的导演,对于娱乐圈里的流言蜚语一贯不闻不问,他之所以可以允许承景往里面《断崖》里塞人,也是看了早起乔景年的电影。

姑娘有灵气,这比什么第不第三者重要得多。

“本子不知道你们看的怎么样了,这里面就段晨跟过我的戏,不过没关系,都是经验丰富的人,我就直接把话说在前头。一是我的电影不要配音,现场会有一部分收音,后期也是你们自己配音,所以台词必须记牢。第二,按时、准点,不能出现让整个剧组等你一个人的情况。第三就是配合,不管你们之前什么关系,以后什么关系,戏就是戏,戏里面你们什么关系,在剧组期间就给我保持这种状态。”

“乔景年,你有什么问题?”

陈孝安话刚一说完,就看到后来的小姑娘把胳膊慢悠悠的举起,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羞愧。

果不其然,只见小姑娘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足足做了五秒的心理建设这才开口。

“陈导,每晚十一点到十二点我都要请假。”

一句话,所有的人的眼光全部都聚焦到她的脸上。

陈孝安倒是一脸坦然,点了点头,“傅总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放心。”

“好,那接下来每个人谈一下对角色的理解。”

这一句话不要紧,所有人的目光简直快要把乔景年看穿了。

看来网上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小姑娘当真是攀上了傅斯遇这个大佬。

而乔景年则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什么啊什么啊,傅斯遇能不能不总干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她尴尬地盯着自己眼前的剧本,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一心想着怎么去描述自己的角色。

她昨天才刚刚拿到本子,在来得路上翻看了一遍,眼看着前几位主演都说到了灵魂和精髓,她却只是刚刚摸清这部戏的内容和走向,但第一感受还是有的,后面看得再多也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的深入挖掘。

“舞姬其实不爱沈安大人,若说是感情,她对杜游之还多一些,但更多的还是她自己,她与其说是权利的牺牲品,不如说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她用了最体面的方式给自己选择了死亡的方式。她才是那个大环境下,唯一掌管了自己命运的人。”

“啪啪啪,”乔景年的话音刚落,肆仟箭就鼓起了掌来,还不忘揶揄了一把陈孝安,“你从哪弄来这么个宝贝,太妙了。”

说完,看向乔景年的眼中带了亮光,“姑娘,虽然这部电影我不能给你再加戏份了,下一部大女主戏,你来给我当女主角,怎么样?”

肆仟箭这戏是个大男主戏,讲的就是明朝后期宦官当权时候的乱象,女主就是个陪衬,演得好了是对电影的润色,要真是演成了爱情片,也能吸引一群小姑娘。他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姑娘能看得这么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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