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炸了毛的黄狗(2 / 2)

  许意安经他这么一提,脸色又不好了:“你可知宁远侯女严持盈纳妾一事?”

  宁远侯新纳的这位妾室与凤君长相是颇有几分相似的,也是个要强的脾气,只怕这奸佞之臣心中还惦记着她的凤君。

  一听到严持盈三个字,沈枫眠不免愣上一愣,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有从别人嘴里听到过了,他摇头道:“不曾听闻。”

  看他方才愣神的神情,许意安就一阵火大,敢情好啊,她还是棒打鸳鸯了。

  六年前沈枫眠随母赴宫宴时,她就注意到了这个小公子不同常人,于是处处关注他,若是说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的话,严持盈不知要排到哪里去了。

  沈枫眠还以为她是想通了夺权一事,可她没头没脑的,突然提起严持盈干什么。

  沈枫眠警戒地看着她,难不成是严持盈告密,可她又有什么证据,还是说……

  他看许意安的眼神愈发的不善,别人随口说两句她就信了,真是蠢的不能再蠢了。

  沈枫眠不打算为这些莫须有的事多做解释,许意安信与不信跟他有什么关系,跟聪明人说话自然明白,跟她这种蠢人说话只会越说越头疼,越描越黑罢了。

  许意安试探地问:“那为何朕听闻,严持盈曾与凤君两情相悦……”

  许意安话还未说完,就见眼前人怒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既然陛下心中早有定数,又何必多问?”

  第7章 炸了毛的黄狗

  与许意安不欢而散后,沈枫眠靠在楠木床杆上不语。

  严持盈曾是他的未婚妻,早早就有了婚约,慢慢相处久了,说没有感情才是假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对他隐瞒诸多事。

  沈枫眠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明月般清高的人,暗地里去偷放印子钱,手上沾了不少百姓的性命,暗地里搜刮民脂民膏。

  他母亲在外惩治对西凉不利之人,她身为沈家未婚妻竟然甘愿做这硕鼠蛀虫,靠放印子钱去南风馆买花酒喝。

  严持盈早已经不是他心中那个翩翩女公子了,或许应该说,这本就是他想象出来的严持盈。

  沈枫眠本就不了解她,因着他是沈家身份尊贵的嫡子,人人都把他罩在那个看似祥和无事的罩子里。

  “凤君殿下,太凤君身边的金嬷嬷来了。”外面有太监禀报道。

  沈枫眠正欲起身,膝盖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又使他坐了回去,他绷着脸,被子烛搀扶起来,才缓步走出门。

  金嬷嬷手里还捧着个托盘,想来又是太凤君赏赐下来的什么好物件。

  果不其然,就见金嬷嬷把托盘递给了子烛,对他道:“凤君殿下,这是太凤君赏赐给您的男戒男则,太凤君让老奴嘱咐您,好生学规矩,莫要丢皇家的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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