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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攥得发白,沈弱流背抵着车厢壁,倔强地仰头,直视那双森冷浅眸,

“霍洄霄!你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发疯!”

“臣是有病……”霍洄霄掐着他脖颈,力度收紧,笑容嘲讽,“臣是条疯狗,将这么条疯狗拘在郢都的可是你呐!沈弱流。”

沈弱流几乎喘不过气,手指死死抓着窗棂……慌恐化为前所未有的害怕。

霍洄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条疯狗,权利江山,任何外物都不能成为它项上枷锁,刀没有刀鞘,任凭谁都将其制服。

皇权在此刻毫无威慑力,地位亦不能打动屠夫的心,而除此之外,沈弱流什么都没有,谈判亦显得可笑,他就如一只无力的羔羊,引颈待戮……而屠夫霍洄霄只需手指微动,就能轻易将他撕个粉碎。

车轮辚辚,车外雨声淙淙,沈七沈九不知相隔多远……大意轻敌了,狼拔了爪牙还是狼,发了狠亦能伤人。

此番明悟却为时已晚,沈弱流已将自己洗净了脖颈递到了霍洄霄刀下。

窒息感使他慌乱,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水面浮木,他死死攥住窗棂帘幅,雨滴飘落进来,打在霍洄霄侧颈,他抬手捏住沈弱流手腕,生生掰开,笑意森寒,

“沈弱流,别轻举妄动,我要杀你,必不会等那两条北镇抚司的狗来……”

帘幅重新归拢,浮木沉入水底。

雨水浇湿了鬓发,水顺着面颊下落,霍洄霄垂眸,手上松了力度,转为摩挲,一点点探进他交叠的衣领,

“这么漂亮的脖颈,我怎么舍得折断它。”

衣领散乱,沈弱流大口喘息,手腕快被捏碎了,他强忍着羞辱,声音嘶哑,“霍洄霄!你不能动我,你敢动我,北境永无宁日!”

“北境?”霍洄霄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你还敢提北境?”

手摩挲至后颈,插/入沈弱流发间,扣着后脑勺迫使他抬头,“我回得去吗?!沈弱流。”

沈弱流发冠也乱了,几乎被这人虚提起来,那堵墙似的身子压着他,无处逃遁。

“霍洄霄!你放肆!!”沈弱流鸡皮疙瘩起了满身,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毫无威慑力地怒斥。

两人双眼直直相对,谁都没有躲闪,僵持着。

夜已经深了,车外大雨倾注,天空黑云堆集,隔着雨灯笼次第而亮,像是浮在阴司地狱的幽冥鬼火。

天空炸响一个惊雷。

侧头笑了一声,霍洄霄眼底戾气难掩,“沈弱流,你想让我蹚这趟浑水,我遂了你意……”贴着沈弱流耳侧,声音低沉,“可我不会任你摆布,我是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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