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柳暗花明(求月票)170(1 / 2)

第170章 柳暗花明(求月票)

(…上一章被删改了,不过不影响阅读……)

“给他注射一针强心剂。”

张义冷笑一声,鞭打造成的痛苦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加重,受刑者往往会因为忍受不住刑罚而昏厥而去。

同时,长时间全身大面积的剧痛,人的身体对疼痛的感知会有所下降。

这就像是抗体一样,而且连续的审讯不能击破犯人的心理防线,反而会助长他的抵抗意志。

兵法有云,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同样的道理。

这个时候还不如让他消息片刻或者换种刑罚。

这声沙哑的呢喃在张义听来无异于天籁之音。

这种疼痛不仅仅作用于体表,而是对人的肌肉、骨骼,甚至是神经产生电击…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个病人的名字、电话、最主要的是名字后面写着工作单位和职业,这是他公开就可以搜集到的情报。

尤其是电流通过最脆弱的心脏时,因为痛苦会造成瞬间的麻痹,心脏一麻痹,其他的各个脏器也会功能紊乱…

“林医生,在不在,我是老王啊,王顺田,列车员。”

“这点刑算什么,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军人,再者,他的勇气和骨气可比他的身体硬多了”张义冷笑一声,问道:

王美香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响声。

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法,每当有干扰出现在脑子里时,就用一个特定构筑的画面将其清除,有助于保持注意力的高度集中。

林文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皱了皱眉,望着微弱光线下王美香的优美曲线,摩挲着她的肌肤,突然问道:

“今晚进展如何?”

张义冷笑一声,两个便衣分出电话线缠绕在他的左右脚脚趾上,这样分流可以避免电流太大直接让心脏窒息。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压抑着心底的激动,立刻问道:“福冈正信,你的组织?”

“很好,继续。”

平时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他公开的履历显示曾在日本东京大学留学,然后在上海的医院工作过。

王美香突然翻了个身,神情一凛:

“他会招供出我们吗?一号计划才刚刚开启。”

黑暗中,握着手枪的林文福站在门后,凝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是王顺田,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粗狂高大的身影。

加上她正值青春年华,充满了青春的魅力,正常的男人很难拒绝这样一个佳人。

“中野辉雄.”

然后将另一端接在电闸上。

“明天中午我和他去旅馆,应该可以策反他,报告完毕,睡吧。”

他撑开沉重的眼皮,感觉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此刻他就像游走在一条黑暗的船上,脚下湿滑崎岖,而追逐他的人似乎比他更着急,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呼吸越来越急促。

张义面无表情地挥挥手。

可前边已经是万丈悬崖,他要跳下去吗?

他摇了摇浑浊的大脑,在脑海中构筑着最温馨的画面,那是在北海道,他和家人一起吃着樱花做的寿司,开心地笑着。

林文福点了点头,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对已经持枪警戒的王美香递出一个眼神:

“你先出去观察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将他们迎进来。”

“不会,我们青铜战士每一个都是钢铁铜墙,除了天皇陛下,没有人可以让我们臣服。”林文福斩钉截铁道。

一般的电刑有两种,高压电和低压电刑。

“他已经答应了,不过他提出一个要求,等事情完成,要我陪他去日本,还要十万美元。”

他在花名册上找到王顺田的名字,下面标注着此人有一个六岁的女儿,还有一个二岁的儿子。

他待人和善,无论是医术还是医德都深受病人和周围邻居的称赞,有时候病人钱不够,他也照样给病人看病拿药,然后记个账。

他相信福冈正信这回说的是实话,因为文福诊所就在汉斯诊所的对面,这样福冈正信和“王久瑞”去汉斯诊所就解释的通了,只要在文福诊所的二楼设置瞭望点,汉斯诊所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中.

文福诊所只有林文福一个医生,他三十上下,五短身材,长着一张白白净净的圆脸。

“中野君,四年了,伱爱我吗?”

他从床头柜摸出一瓶安眠药,刚要倒出来,突然想到福冈和今天出现在汉斯诊所特务处的人,神色一变,又将药放了回去,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一针要不少钱吧?用在一个日本间谍身上可惜了。”张义嘲讽笑笑,然后道:

“给他打,另外什么生理盐水、咖啡因、葡萄糖都给他灌进去,让他时刻保持清醒,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这时,突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所以他的病人很多。

浑身的汗水就像雨滴一样滚落。

原来是猫叫,两人长长松了口气,将手枪藏好,再次躺上床。

等军医给他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剂,张义一挥手,两名便衣拿着一个手摇电话机走了上来。

“领事馆?”

张义直接换电刑。

“林医生,救命,快开门,我儿子突然没呼吸了,呜呜呜.”

而低压电刑都是控制在200伏以下,通过人的身体形成电流回路…

半个小时后,注射了药剂,“哗啦”一盆冷水泼了上去,福冈正信再次悠悠醒了过来。

“喵哦,喵哦”

两人默契地沉默下来,各自神情凛然,轻手轻脚地将灯关上,各自从床底拿出一把手枪。 这才想起自己在中国人的审讯室,他气若游丝,贪婪地吸了几口气,摇晃着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变得麻木扭曲的脸庞,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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