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9 她回来接受他惩罚471(1 / 2)
莫冷殇脑海里还保留着许慧凝那白净秀美的小脸,怎么挥也挥不去,索性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出去。
拿了手机又拨了许慧凝的号码,另一只手打开衣柜,如果她说想他了,他就立刻换衣服下楼。
结果却依旧是关机。
倒了杯白兰地,一饮而尽,呼吸间充斥着清冽的酒精味道。
他站在窗前,俯瞰着夜晚深陷在灯海里的帝都,视觉上的冲击掩盖不住心底的寂寥。
搁在床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莫冷殇觉得自己从没这么迫不及待地查看过手机。
并不是许慧凝发来的短信。
他的眉头一敛,刚打算按掉,又是一条短信进来,跟刚才是同个号码。
“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再过二十四分钟,我二十九岁的生日就要过了,明年就得步入奔四大军。”
因为不是希望的那个人发的短信,又加上是欲求不满的男人,这会儿是看什么都不会太顺眼。
当第三条短信弹跳出来时,莫冷殇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说,要是我拎着蛋糕突然出现在你家门口,你会不会吓一跳?”
如果说第一条短信算隐晦,第二条短信是暧昧,那这一条已经差不多直接点破了。
第四条短信进来时,他看到第一个字“姐”就没再看下去,直接删了关机,上床睡觉。
有时候,沉默的无视比直言的拒绝更来得伤人。
*
许慧凝是第二天中午回的酒店的。
走进套房,莫冷殇正站在试衣镜前脱了大衣跟西装,扯下领带,刚要去解衬衫的纽扣。
一道纤柔的身影磨蹭地出现在镜子里面。
她欲言又止地站在他的身后,莫冷殇只消一眼就看穿她那点小心思,手上动作没停:“说吧。”
“那个我昨晚……”许慧凝欲言又止,像是要解释。
莫冷殇解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然后抬起眼从镜子里望着她。
他的表情不喜不怒,甚至有些散漫,但那双时而冷峻时而深沉,偶尔还会对她露出温柔的黑眸此刻却盯得她发怵,看不穿他在想些什么。
每次当莫冷殇不说话,单那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看时。
过于专注而安静的目光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赤果在他跟前。
不知是不是跟人生阅历有关,高深莫测的眼神,引起的是她心底的窘迫跟羞赧。
许慧凝见他一脸等着她说下去的神情,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昨晚临时遇见了一个朋友,就没有回来住了。”
“你说什么朋友?你在帝都有朋友?”莫冷殇继续纽扣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好像刚才真没听到。
许慧凝猜到他是故意的,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但想到那双殷切的大眼睛,还是又说了遍:“我昨晚去朋友家睡了。”
冬日午后的阳光带着温暖的味道,透过落地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
莫冷殇不知何时转过了身,缓步朝她走过来,脚步很轻,似乎怕惊扰到她,直到他鼻间的气息触到了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像被这有力的气息炙烤:“知不知道我昨晚等了你一夜?”
暧昧不明的话,加上滚烫的气息,许慧凝一张脸瞬间透红,不敢抬头看他:“我?”
笼罩在身上的迫人气势却突然消失了。
许慧凝抬起头,莫冷殇已经退后了几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带着点……兴味。
他靠在衣柜边,姿势随意,双臂环胸,她不由地联想到自己跟他初识时,在别墅的那个早晨,他也是这么靠在客厅的墙边。
只是那时候的他眼底除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再也无它……
过了一会,莫冷殇迈步朝她走来。
许慧凝被他逼得倒退,旁边的高跟鞋倒地,一只发出“砰”地碰撞声,另一只被她踢得老远。
炽热的吻贴着她的耳根往下,他的手不停,撩起她的毛衣:“知不知道你这么盯着我,让我很有感觉?”
换做以往,许慧凝指不定就脸红地推开他,但现在,她却配合地抬起双臂,任由他脱了自己的毛衣。
白莹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她一边回吻着他一边主动去脱他的衬衫,两人动作急切地似要撕随对方的衣物。
套房内铺着厚厚的地毯,仅仅亮着一盏壁灯,柔柔的光晕,衬得整个套房笼罩起旖旎的氛围。
许慧凝纤白如藕的双臂圈着莫冷殇的脖子,两人的个子有些距离,她光裸的双脚踮起想缩短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莫冷殇配合地弯下头,和她唇交加的同时,一边逼着她后退一边快而急地拉扯掉她的衣物甩在地上。
寂静的套房里是男女难耐的喘息声和唇齿纠缠的口水声……
她低腰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被打开,莫冷殇系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也被拖出来。
他们就像是这个城市里其他熟男熟女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对方身上索取自己渴望的温暖来填充心灵上的空虚。
正在两人擦枪走火时,许慧凝的手机响了,铃声聒噪地在她的手提包里周而复始地唱着恁。
许慧凝挣扎着要下去,莫冷殇却执意没放开她,继续舔吻着她的唇颚,声音沙哑低沉:“别接了……”
“也许有……重要的事……你先放开……”许慧凝没办法,只好捧着他的脸回吻了他几秒:“接完继续。”
这句话一说,他果然放开了她,并且退后两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耐人寻味荡。
许慧凝被他看得脸红,胡乱拿起地上的毛衣遮住上半身就去接电话。
直到她拿起手机时还能感受到身后那两道灼烫的目光,以致于看都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接听:“喂?”
“许慧凝,我一早醒来你滚哪去了?”
是莫跃飞的嗓音。
这混蛋男人昨晚吓了她一夜。
害她不敢回来见莫冷殇,在火车站里睡了一个晚上。
差点就要买最近一趟火车票回去了。 只是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打消了离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