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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有点刺激。

傅邵易侧耳静静看了谢非迟一会,就在他想着青天白日不做的话,至少得......

想法未落,谢非迟却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亲一下自然不够,他又伸手去勾傅邵易的脖子,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傅邵易呼吸先是一窒,然后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也没动作,睁着深邃而黑的眼睛望着闭眼亲吻着自己的谢非迟。

暧昧清晰的黏腻声很快响彻在客厅。

不知道隔了多久,主导权又回到了傅邵易身上。

谢非迟被反压在沙发上时,喉咙没忍发出一声闷哼。

傅邵易伸手扼住了谢非迟的双腕举过头顶,俯身吻了几下,声音低而沉,“阿迟,你就使劲勾我吧。”

谢非迟没来得及说话,唇部再次被抵住,两人唇舌很快再次互相交织,每一道吸呼都充斥着热烈的欲望。

什么青天白日不太好?

没有这种事。

......

傍晚五点半,群里的孟越一直艾特谢非迟和傅邵易还有陆嘉培,说他现在准备去接傅栩言一起去旅游山庄了。

这条消息,傅邵易是在五点四十分钟看到的,他只回了一个字:嗯。

转眼一看,是被自己已经抱去清洗过身体躺平在床上的谢非迟。

傅邵易回完消息,凑过去亲了一下谢非迟,说,“孟越他们准备出门了。”

谢非迟声音很弱:“......嗯。”

爽是爽了,他现在浑身酸胀得发疼。

傅邵易抬了抬眉:“还疼?”

“......”谢非迟立马瞪了傅邵易一眼,这人还好意思问。

他今天才算是终于发现了,自己只有喊疼,傅邵易才会注意立马减轻动作,要是他喊轻一点,傅邵易就反应很慢,非要隔好一会才肯放轻......

被瞪的傅邵易也只是笑笑,然后伸手帮他按了按腰。

傅邵易的按摩手法倒是不错,谢非迟身上的酸胀痛感很快就减轻了不少,他舒坦了。

按了几分钟,谢非迟睁眼看傅邵易:“我感觉有点奇怪。”

傅邵易依旧帮他按着腰:“什么有点奇怪?”

谢非迟不自在:“我怎么觉得......我的身体这两次比我们第一次的时候还疼,又酸又胀,我现在都不想动了。”

虽然疼痛也算在他还能忍受的范围内,但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他一向对痛感很敏感,完全对比得出来区别。

第一次的话,事后他是屁股疼得多一点,但身上并没有这种酸胀得很不想动弹的感觉。

而明明傅邵易一次比一次进步了。

这是能说的吗?

傅邵易只是问:“会疼得很难以忍受?”

谢非迟腰上感受着傅邵易手上揉按的动作:“那倒也没有吧。”

“那别老想着我的第一次了,你就不能专注现在吗?”傅邵易亲了亲他的鼻尖,边说。

谢非迟:“......”

傅邵易又给他按了几分钟后,再不想动弹,也不能真鸽了今晚的局。

谢非迟被傅邵易揽腰坐起身,在准备站起身时,谢非迟随意扫了眼傅邵易有些小凌乱的额发,伸手去帮他整理了一下。

傅邵易笑着让他帮忙整理。

“好了。”谢非迟松下手,也笑道,“走吧,换衣......”

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傅邵易注意到他的神色:“怎么了?”

谢非迟一脸复杂盯着傅邵易,轻声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绑在身上的痛感还没解除......”

“怎么又在想第一次了,阿迟,你这样可会让我伤心的。”傅邵易跟没听见后面那句一样。

“你当时......不会也帮我承受了一半疼痛吧?”谢非迟眼角一抽。

见他注意到这个要研究到底了,傅邵易只好主动道,“你当时在我身边,我又不会头痛。”

“......”

这话一出,证明傅邵易一直是有这个意识的,而谢非迟从来没有这种意识。

谢非迟说话有些断续,问了个蠢问题:“这......这种疼也会一起转移吗?”

“痛感难道还分种类?”比起谢非迟想抓狂的模样,傅邵易就显得淡定多了。

其实自从他们大学谈恋爱到毕业好几年,两人就从来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自然不是不馋对方身子。

而是因为谢非迟对疼痛的感观天生是常人的很多倍,他过不了心里那关,两人尝试了很多次,最后都是傅邵易自己实在心疼主动停下了。

当时他就想着,只要能跟阿迟在一起,谈一种‘半柏拉图’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两人的第一次,确实是上次在傅邵易名下的那个酒店。

那晚,两人也折腾了很久。

如果没有一半的疼痛消散了,这事估计也会跟以前一样,直接被迫停止。

而至于后面两次,绑定的疼痛解除了,谢非迟还敢跟他做。

傅邵易猜测是因为有了第一次,谢非迟的心里已经突破恐惧的那一关了。

虽然还是会疼,但他的身体感官接受了傅邵易。

得到回答的谢非迟,眼神比刚才还复杂,他看了眼傅邵易。

下一秒,他直直摔回床上,抓过被子捂在自己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

都些什么玩意。

他们估计是第一对以这种方式成功开启和谐幸福生活的伴侣了。

谢非迟跟傅邵易出门前,换了高领毛衣加一件黑色大衣出门了。

半路上,谢非迟坐在副驾驶看到群里有人在疯狂艾特他们,孟越说他们都到半山腰的私家餐馆了,就差他们两人。

还说陆嘉培这个大忙人都到了,问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因为傅邵易下午在群里回了一条他会早下班。

看到孟越质问的消息时,谢非迟有点心虚,回复说他们是在爸妈家出发的,和爸妈多聊了几句。

他有罪。

他早早从谢家离开,还敢拿爸妈当借口。

六点四十分,傅邵易在半山腰私家餐馆外面找了个空位停好车子。

下车后,他先是牵过谢非迟的手,然后才往餐馆走去,这次的聚会地点依旧是上次来的二楼阁楼,餐馆老板又很乐意地卖了他们一个面子。

到达二楼,傅邵易牵着谢非迟按下门把手,门缝刚开了一个小缝隙,就听到了陆嘉培的声音。

“给你预约的体检是后天,你跟阿迟一起。”

然后是傅栩言的声音:“哎哟,我没事,嘉培哥你放过我吧!你让迟迟去就行。”

紧接着是孟越的声音:“你涨个二十斤猪肉,陆嘉培才有可能放过你,你们这个圈挺猎奇啊,赚了那么多钱,把自己养成细狗,也是够牛逼的!”

傅栩言:“二十斤?那我还能是男神?”

孟越切了一声:“男神?我看是男神经差不多。”

“你这是病态的身材管理,我告诉你......”陆嘉培说到这,才注意到傅邵易跟谢非迟已经到了,“你不听我的,那就让你哥来。”

听到这话,被骂和在骂的傅栩言和孟越同时回头。

傅栩言立马起身:“迟迟、哥你们终于来了!好久不......”

他边说边走过来要伸手去抱谢非迟,直接被傅邵易拦下来了。

傅栩言还没来得及控诉他专制,就听到傅邵易说,“你什么情况?准备节食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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