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顺理成章的得了风寒,只能停了上课。(1 / 2)

  冯性平的回答更让秦先生肯定了,的确如此。

  候缺也是一门学问,没有足够的人脉关系,等级良好也不能拿到合适的位置,秦先生只能安慰好友,替他多疏通疏通。

  现在已经酒过三巡,二人面上都带了几分醉意,气氛正好,冯性平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这次能不能候到合适的缺,还要看秦兄的想法?”

  “嗯?”秦先生以为他要借用自家人脉,当即表示只要是自己能做到的,都可以。

  “那还请秦兄,暂且松松手,放过百珍鸡一案罢!”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三分醉意的秦先生脑袋一激灵,酒意醒了,他不动声色,“什么百,百珍鸡?性平兄想要换下酒菜?”

  “秦兄,明人不说暗话,你我都知道此事有你的插手。”

  室内一静。

  秦先生人不在江湖,江湖却有他的传说,他的族兄,正好是顺天府的上级,有上级发话,顺天府不想也要想。

  秦先生醉眼朦胧,含糊的应了一声。

  冯性平叹口气,他不妨把话说的再明白些,“这事背后的牵扯甚大,如果牵扯起来,恐怕不是简单就能了结的。”

  “牵扯大,能有多大?”

  冯性平伸出食指,朝着天上一指。

  这个动作通常指上天,同时也带着指代皇室的含义,为了确认,秦先生手蘸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艹头。

  冯性平点头。

  “原来如此,如此啊。”秦先生意兴阑珊,“果真是得罪不起的人,冯兄的劝导,我听到了。”

  “此事不是我们该插手的,总归是人家的家务事。”冯性平还没发现自己的称呼变了,见劝阻得效,当即又换成亲热劝酒模式,跟秦先生痛饮起来。

  一直喝到夜里,快到宵禁时,冯性平才告辞离开。

  门房叫来马车把客人送走,回屋准备收拾餐桌时,听到自家老爷正在喃喃自语念叨,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老爷今天有些悲伤啊,是不是该先煮点醒酒汤?

  秦先生一边喝醒酒汤一边沉默,有时相见不如不见,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冯性* 平今天来是为了当谁的说客?反正不是茂王!

  要不是沈葵亲自写信回去问过,还得到了茂王回信告知作坊的情况,秦先生今天肯定是信了!

  茂王是超品亲王,跟皇室有亲,又有疏不间亲这个道理在,他们做臣子的是外人,如果得知是超品亲王犯事,肯定是要掂量掂量再做的,别回头人家亲戚亲热,反而把自己撂到半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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