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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沈言仿佛被电流击中,四周所有的嘈杂声全部消失,他只能看到闻修然含着笑意的眼睛,耳边回荡着胸膛中的心跳声。
沈言呼吸有些紊乱,脑中的理智线开始一根根崩塌。
这是沈言第一次看到闻修然笑,看一眼自己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自己还有颜狗属性?
闻修然的笑容只有一瞬,接着沈言眼前一黑 ,被对方摁在床上,沈言如梦初醒,抓住闻修然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到肉里,他有些后怕,声音不自觉地都有些大:“你要做什么!”
闻修然赤罗上身,下身穿着比较正式的西装裤,单手压着沈言的双腕,目光在四处搜寻,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放开我!”沈言抬起脚就朝闻修然踹过去。
alpha甚至没有回头,一只手捏住了沈言的脚掌,目光落在一旁的就酒瓶上,沈面色苍白,看着闻修然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一起。
紧接着闻修然拿过来床头的酒瓶,用牙齿咬开上面的塞子吐在一旁,鼻子在上面嗅了嗅。
“就是这个。”
沈言心虚到后背发凉,但全身被压制的他也毫无反抗之力,看着闻修然拿着酒瓶细细端详,沈言怕事情败露,故技重施,开始讨饶:“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闻修然目光幽幽地转过来,他之前真的很看不懂这个beta,爱慕虚荣,德行欠缺。自己放过他,却不知死活地接着跑过来试探自己底线。
看着面前红着眼眶发抖的沈言,闻修然觉得beta像一只主动露着肚皮夹着尾巴求饶的狐狸。
现在他有些不理解自己,曾经有人试图抚摸他的腺体,被他直接动手揍到医院。现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beta作死,给自己下安眠药,自己却下不去手。
这样很不好,不是他的处事风格,闻修然闭了闭眼,掐着沈言的脸庞把他提起来,轻掀眼皮,冷漠地打量着面前的beta。
他不需要omega,更不需要beta,他不会被任何人所束缚。
沈言的嘴巴被闻修然用手掌掐住,从下颚传来的痛感让他眼中满是水光,沈言没办法说话,目前来看,闻修然好像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沈言实在摸不透对方到底想怎么处理自己。
闻修然任由沈言的牙齿咬在他的虎口,面色始终冷淡。
他移开手掌,掐着沈言的下巴,把酒倒在对方嘴里。
一些酒滴溅到沈言的眼睛里,他面色痛苦地挣扎,酒水顺着他的下颚流到锁骨,十分黏腻地贴着皮肤钻入衣衫,被浸湿的衣服粘上皮肤,沈言的皮肤变得有些红润,胸腔的起伏更加明显。
闻修然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把残留一大半酒水的瓶子放在一边
被释放的沈言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有些酒水流进鼻腔里,呼吸都有些困难,沈言一边咳嗽一边用衣服擦着自己身上的酒水,内心不住地谩骂那个无良的药贩子。
什么破药!一点作用都没有,自己差点丢了半条命。
“不要尝试给我用任何药,安眠药也好,其他药也罢,对我起作用的很少。”
沈言听着闻修然的话,压着火气点点头,又猛烈地咳嗽了两声狼狈地从床上坐起来,空气中的桃子味不住地往他身上凑,沈言略感恶心地抬手扇了扇。
“滚出去,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闻修然语气少见地有几分波动,他握着沈言的脚腕,把对方扯到自己身前,解开了腰带。
因为拖拽,床单被摩擦出一个巨大的皱褶,沈言的上衣下摆也掀到腰部,露出之前的伤痕,第一次看到伤口的闻修然很快判断出这不是摔伤,上面的痕迹明显就是被掐出来的。
难怪当时医生的眼神如此匪夷所思。
仅存的修养让闻修然没有动手打人,他看着沈言一脸愤懑地整理衣服,自己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心绪不太平稳,脖子后面的腺体也开始发烫。
他抬手摸了摸腺体,平时不太明显的腺体现在有些突兀,闻修然警铃大作,面色不善地盯着沈言:“你到底用了什么药?”
沈言头也不回,坐在床边用脚勾自己的鞋,语气不耐道:“我没下药,都说了是你自己酒品不好。”
空气中的桃子味甜到发腻,闻修然的神志开始混乱 ,身体莫名地燥热,皮肤有些发烫,各种迹象都在表明——闻修然的易感期来了。
但没有伴侣的他不可能有易感期,他一个s级别的alpha,难道就这么没出息地被一个beta引出了易感期?
闻修然试图尽快离开房间,但脚步却有些虚浮,下身传来的感觉让他有些陌生,桃子味的信息素不自觉地朝沈言身上靠拢,闻修然眼眶发红,喘着粗气朝沈言走过去。
沈言低头穿鞋子,细腻修长的脖子裸露着,一股木质香味袭来,闻修然仅存的思绪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对方一个beta为什么会有信息素?
为什么会在自己一个alpha面前露出脖子?
是想被自己标记吗?
闻修然的大脑彻底混乱,生物本能占据身体,他要抱一下这个人,亲一亲他的脸,再把他标记。
桃子味像酒精一样在房间里发酵,沈言觉得自己不在酒店,而是在什么桃子批发市场。
“真是倒霉……”沈言小声嘟囔。
诱发剂竟然都对闻修然没用,看来自己的法子根本不可能,现在都沈言和之前在宿舍控诉的许楚产生了共鸣,果然s级的alpha都是变态!
他不想被打,更不想被一个alpha打,还不如赶紧收拾东西走人,省得闻修然改变主意接着为难自己。
沈言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搭在把手上把门拉出一条缝隙,外面的光线照进来,门却卡住了。沈言低头扫视,原来是防盗的链子没有打开,当初他担心闻修然逃出去,还特意锁都上了。
结果现在是自己灰溜溜地出去。
沈言撇撇嘴,伸手捏住链条。
低沉而粗重的呼吸,在沈言的耳畔轻轻响起,一股怪力按住他的下巴,强迫沈言转头。
闻修然的吻带着青涩与野性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唇瓣间的碰撞毫无章法却又异常激烈,alpha仿佛是初尝禁果的少年,在探索与征服的边界上肆意游走。
沈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平衡,猝不及防地跌入了闻修然的怀抱中,闻修然像掠夺宝物的巨龙,紧紧地把沈言圈起来,霸道地按住沈言的后脑勺,毫无章法地乱亲。
看来药效起作用了?
沈言挑挑眉毛,拽着闻修然的头发,观察着眼前的alpha。
昏黄而迷离的光影交错下,Alpha的脸庞被一层淡淡的绯红轻轻晕染,他璀璨如金箔般的眼眸映出沈言的脸庞,汗水细密地渗透了他额前的发丝。
几缕碎发贴在冷白色的皮肤上,嘴角还带着些许血痕,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荷尔蒙与欲望交织的微妙气息。
沈言嗤笑一声,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按在闻修然的腺体上,原本干瘪的腺体像一个小包鼓起来,表明闻修然已经进入易感期,看来计划还是成功了。
闻修然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瞬的呼吸都蕴含着无尽的渴望与焦虑。
他低下头颅,在沈言的脖颈间如同一只饿狼般深深地嗅着,声音开始变得磕磕巴巴,带着一丝颤抖:“你.......你走吧,现在走来得及。”
“你的脸可不是满足的样子。”沈言他缓缓地伸出手,温柔地捧起闻修然的脸庞,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挑衅的光芒。
“我来帮你,好不好?”
或许是第一次经历发情期,alpha衣衫凌乱,面色绯红,眼神十分懵懂。
“来。”沈言声音充满蛊惑,张开双臂:“你先帮我把衣服脱掉。”